“所謂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不是你說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它的意思是,君王要有君王的品質,臣子纔會把他視爲自己敬重的君王。”
“同理,父親要有父親的德行,孩子纔會尊重他!”
蘇瀅口氣嘲諷,“蘇老闆,五年不見,你如此風光體面,見了親生女兒怎麼也不問問,自己遠在山村的妻子過得怎麼樣了?”
君臣父子的確是蘇雲衡教的,現在被反打回來他一時言塞,馬上就不以爲然了。
大丈夫做大事就不能拘小節,男人在外闖蕩,妻子在家守本份既可,有什麼好問的?
看來這丫頭還是跟以前一樣婆婆媽媽,成不了大事。
燕七卻急了,不知是因爲緊張還是因爲他某根筋不對勁,他突然想起來常衛紅說的,蘇雲衡是她老公的事,慌慌張張開口:
“蘇老闆,強哥一給我打電話,我就把你老婆,不不不你妻子常衛紅放走了,我沒對她做什麼,就只是叫人嚇了一下她……”
蘇瀅臉上嘲諷之色更濃,看着蘇雲衡道:“你老婆,常衛紅?”
一聽蘇瀅這口氣,燕七更慌了。
他怎麼能把常衛紅那種女人認爲是蘇瀅的媽呢?樣子沒半點像啊,越慌他話越多,
“那個,救命恩人,以前給我們供貨的就是常衛紅,她一直說她是蘇老闆的老婆,所以我才這樣以爲的。”
“她說她只帶了一千塊,剩餘的錢只要她打給電話,她老公蘇老闆就會帶錢來,六千多啊,蘇老闆真就來了,這不是老公是什麼?所以剛纔我纔會那樣說話的。”
蘇瀅微微一笑,看着蘇雲衡道:“沒關係燕七,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她前世只知道常衛紅是這個父親的情人之一,還真不知道常衛紅替蘇雲衡代理錦城市場,這個世界真真小,兜兜轉轉就碰上了。
蘇瀅轉頭對秦鋥道:“鋥哥哥,我們帶燕七去拿貨吧。”
“好!”秦鋥大大的答應了一聲,對着燕七喝道,“還不快點跟着來?”
“是是是!”燕七轉頭對強哥道,“我去拿貨了,嘿嘿,就麻煩強哥守着蘇老闆,讓他把退貨款付清。”
他這是和強哥分工合作,並非命令,以前也常有這樣的事,強哥現在卻老大不高興,衝着蘇雲衡道:“蘇老闆就這樣了?”
你怎麼連自己女兒都拿捏不住?
蘇雲衡上前攔住蘇瀅:“瀅瀅,我想你是誤會了,我的妻子從來只有一個,那就是你母親,我這麼多年沒去看你母女,是因爲我外面看着風光,其實處處險象環生。”
“把你們接來我身邊,只怕你們再無安生日子過,倒不如在馬關村清靜安穩,再說有秦鋥在,你和你媽一定能過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