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讓這憨P這樣拍下去,膠捲都快沒了。
秦鋥喝令秦大虎:“把那表子揪出來,不好揪把牀掀了!”
又給了李長松一腳:“把衣服全部抱出去放好回來。”
“是大哥是大哥!”
無人敢不從命,秦大虎也不敢再顧忌他的處男之身,上去就把牀掀了,揪着秦菊香的頭髮,生拉硬拽將她拉過來丟到男人身上。
秦鋥這才下令讓拍,這時周圍有一些人聽到動靜過來看,一見屋內如此香豔一幕,眼珠子都不會轉了。
“快幫忙報警啊,我們被入室搶劫了!”男人經驗豐富,手捂着身體緊要處叫,“我們好好在家,這些強盜大白天撞開門,進來就把我們的衣服扒了好方便他們搶劫。”
男人租這是事先看好的,地方偏僻,主人家也不在這附近,不會擔心會出來否認。
更兼屋裏只有一張牀一張桌子,加上一點秦菊香來後現買的洗漱用品,牀和桌子全掀翻在地,東西滾了一地,看着真像被搶劫過的。
再看秦鋥等人氣勢洶洶的樣子,看客中真有人想去報警了。
“你放屁!你們兩個根本不是夫妻,這裏也不是你們的家!”秦鋥大聲喝道,“你們是揹着人跑這來亂搞男女關係,有本事拿出你倆的結婚證來!”
一聽不是夫妻,想報警的羣衆立即打住了。
男人怎麼可能拿得出結婚證?但他也不鬆口:“誰會把結婚證隨時揣兜裏?結婚證放我另一個家裏,你們如果真不是強盜,那麼把衣服拿來給我穿上,我帶你們去拿。”
秦鋥冷笑:“你不用急,我已經讓人去找你老婆了,你跟她解釋結婚證放哪了吧。”
男人大驚失色,脫口問:“你知道我是誰?誰跟你說的?”
秦鋥拿下巴點了點秦菊香:“她都已經說了,你不就叫王文遠,你家的門牌號還要不要我說給你聽?”
就在上次男人租房時,秦鋥就跟蹤男人到了家,將基本情況摸清了。
王文遠詫異轉頭看向秦菊香,一副下巴都要驚掉的表情:“你認識他們?”
秦菊香一直在哆嗦,頭腦裏亂成一鍋粥,她只本能的知道:現在她說認識秦鋥他們毫無意義,這幫人絕不會放過她,她必須找到最有利於自己的後路。
其實也不用多想,她已是爛人一個,只要保住這個男人,她就有後路。
可要怎麼保住這個男人呢?驚慌的秦菊香用力思考着。
那邊,王文遠見秦菊香低頭回避他的問話,心裏涌起可怕念頭:莫不是這女的和這些人串通好,爲他的政敵來搞他?
雖然這樣想着有點匪夷所思,但這種事他幹過,由不得他不信。
與此同時,在離出租房不遠的大街上,李素芬的母親跳着腳,雙手揮舞,扯着破鑼一樣的嗓子大叫:“快去看啊,秦菊香那個騷賣*在牀上和男人亂搞,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