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人民羣衆的呼聲我向來重視,所以我就帶她來這裏。想不到進來她就關門脫衣服,還來脫我衣服,哭着說她願意爲我做一切,只要我答應幫她在申城安排個工作。”
“我說這是不可能的,從她手上奪過衣服正要穿,外面就闖進一羣人,不聽我解釋非要說我搞破鞋,我冤枉啊。”
他也知道自己的解釋牽強,但他相信一日夫妻百日恩,老婆就算不爲自已,爲了孩子也會幫他。
秦鋥喝道:“胡說,這房子是你昨天剛租的,難道你昨天就知道這表子要來跟你檢舉揭發?”
周圍人轟堂大笑:“這裏明明就是你們兩個狗男女偷腥的窩點,再說她一個女的能那麼容易就扒乾淨你個大男人的衣服?你是幹什麼喫的?”
“不就是幹破鞋喫的,哈哈哈!”
男人老婆又氣又怒又急。
這男人是什麼德性她清楚,但這男人也是她孩子的親生父親,今天這事壓不下,不說她在單位上沒臉,孩子還怎麼在外面立足?
女人的嘴脣繃得像一張弓,咬牙道:“這房子是我讓我丈夫來租,我家親戚要來家裏住不下。”
“我丈夫爲人正派,對我對孩子忠誠老實,什麼時候遇到過這樣不要臉的騷貨?當時都蒙了怎麼阻止她來脫衣服?說來說去都怪你這個騷貨!”
女人衝上前揪住秦菊香就打,一腳一腳踹向她私祕處,不同之前那些女人揪頭髮扇耳光只會造成皮肉傷,這是要把秦菊香朝死裏打,“讓你勾引男人,讓你害我丈夫!”
這女人竟然叫出他的名字?男人恨不得秦菊香立即死,死了就能把髒水全潑她身上:“你這害人的狐狸精就該被打死!老婆狠狠打!”
秦鋥有些急。
秦菊香已是秋後螞蚱,這男人才是主攻對象,他們夫妻團結一致對外,只把秦菊香搞臭有什麼意思?
他想拉住女人不準再打,可這女人趁機反咬一口,說他和秦菊香是一夥的怎麼辦?
場面一片混亂,秦鋥正左右爲難,就聽“鐺”的一聲,有人大聲喊:
“你想把這女人打死好給你老公脫罪?你拉倒吧,剛纔在牀上你老公跟這表子說,早噁心你到極點,蹬了你是遲早的事。”
是秦建民,這種場面他見得多了,“你打死這表子你也得進班房,正好趁了你老公一石二鳥的願!你打啊,用力打!”
“啊?”王妻一下住了手,嘴脣抖動叫,“你胡說!我丈夫不會這樣對我!”
她本能這樣說,心卻朝下沉,他們夫妻已經很久沒辦事了,她主動要求,這男人總說工作太累讓她體諒。
叫她怎麼體諒?男人又不是今天才工作,剛結婚那會怎麼不說工作累?
不就是對她厭倦了?
到底厭倦她到什麼程度,纔會看着她要把人打死也不勸?還一個讓她再打狠些,是不是想她跟這表子同歸於盡,他纔好開始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