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顧南西扮乖 >208:想求婚被景召發現,自橫懷疑自己
    “我姓周,叫周自橫。”周自橫盯着景召的臉,看他什麼表情,“認識一下吧,我是陳野渡的雙胞胎弟弟。”

    景召目光落在了周自橫的手腕上:“沒聽他說過他有弟弟。”

    “估計他也不想有弟弟。”周自橫拿開扶着椅子的手,把腳踩上去,“那就麻煩你當做沒見過我。”

    景召沒有表態,把熱水器的外蓋重新安好:“修好了。”

    “謝了。。”周自橫稱呼他爲,“房東兒子。”

    周自橫現在可以確定了,大陳家真有個陳野渡。就是不知道好好的一對雙胞胎,爲什麼要對外說只活了一個,爲什麼陳野渡可以光明正大,他卻要被關着。

    傍晚,霞光披在了陽臺的花架上,陸女士在陽臺種花,景倩倩用尾巴把錦簇花團裏漏出來的光搖成地上的碎影。

    景召剛回來,把傘掛在門後。

    商領領立馬跑去玄關:“你見過501的住戶嗎?”

    她聽陸女士說,景召去501修過熱水器。

    “嗯。”

    她表面看似平靜,問得也隨意:“陳導怎麼住到這裏來了?”

    不會已經說出她的身份了吧?

    景召去倒了杯水,坐到沙發上:“他說他不是陳野渡。”

    商領領懵了一下:“那他是誰?”

    “陳野渡的雙胞胎弟弟。”

    陳野渡哪來的弟弟?

    方路明說陳野渡已經失聯了好幾天,偏偏這個時候冒出來個陳野渡弟弟,商領領覺得很古怪。

    “領領。”陸女士在陽臺叫她。

    “嗯?”

    商領領跑去陽臺,手機留在了沙發上。這時,微信響了一聲。

    消息來自方路明:【你真要求婚?】

    等手機屏幕暗掉了,景召仍然看着屏幕出神,直到他的手機鈴聲響。

    來電的號碼沒有存名字,景召起身去洗手間。

    “喂。”

    是崇柏:“洛克逃獄了。”

    景召說外語:“怎麼逃的?”

    “有人幫他。”崇柏猜測,“應該是伽森家族的人。”

    伽森家族是西西戈爾最大的黑手黨家族,原本和GoldenWorld井水不犯河水,八年前,GoldenWorld接了伽森家族上一任頭領的委託,從那之後兩邊就槓上了。

    伽森家族這一任頭領是個非常心狠手辣的主。

    崇柏提醒:“小九爺,萬事小心。”

    樓下,路燈亮了。

    三號側門的馬路對面,有個中年男人正在東張西望,似乎不想引人注意,但探頭探腦的樣子格外矚目。

    他壓着聲音,悄悄呼叫:“小小姐。”

    “小小姐。”

    一個腦袋從側門探出來,神祕地像地下接頭:“劉祕書。”

    這麼神祕,當然是鍾神祕了,她身上穿一身白色的隔離防護服,頭也被罩住,只有眼睛從透明的護目鏡裏露出來。

    她今天接了個活,給後面小區的一戶人家做整理,所以才穿這一身。

    她是整理師,這是她三個月以來第一回開工。

    劉祕書先張望四周,然後快速過馬路,走到側門,從口袋裏遞出一張卡:“小小姐,銀行卡已經弄好了。”

    鍾雲端已經用了幾個月的現金了,她接過卡:“安全嗎?”

    “您放心,非常安全。”劉祕書西裝革履,穿得像個精英,“小小姐,您暫且在帝國待着,溫特管家來電說了,等家族那邊的事平了,會立馬派人來接您回去。”

    遠處有人過來,鍾雲端緊張起來:“你快走快走,別被人看到了。”

    劉祕書這就離開。

    鍾雲端扒着牆,往遠處瞄了幾眼,是室友和室友的男人從外面回來了。

    室友最近好忙,在202做完飯還要去501做飯。哎,找男人有什麼用呢?是遊戲不好玩嗎?

    她得趕緊回去,遊戲出新衣服了,她要買給看看大神。

    “今天晚上我們喫炒粉好不好?”

    周自橫心不在焉:“嗯。”

    秦響走在他右手邊:“你肩膀還疼嗎?”

    “不疼了。”

    “袋子給我提吧。”

    “不用。”

    周自橫提着一袋子菜,好像在想事情,走得慢慢悠悠。

    秦響伸手去拎袋子,注意到了他的手:“你手怎麼了?”

    他提帶袋子的那隻手指甲四周有點黑,掌心很紅。

    周自橫換一隻手提袋子,把另一隻手揣進了兜裏:“沒怎麼。”

    秦響去拉他的手。

    他躲了兩下,又不好對她用蠻力,手就被她拽出來了。

    她一根一根打開他握着的手指:“你是不是又出去幹活了?”

    他的手掌被磨出了水泡,指腹也破了皮。

    “就隨便幹了點。”

    周自橫非常嫌棄他自己這副身體,太嬌氣,屁用沒有。

    “你的傷還沒好,怎麼能出去幹活。”秦響輕輕地摸摸了他手掌心的水泡,擡着頭看他,眼角有點泛紅,“我有錢,你不用這麼辛苦。”

    她是心疼嗎?

    周自橫不確定,沒有人心疼過他,所以他沒辦法分辨她臉上的表情是不是就是心疼。

    “秦響。”

    “嗯。”

    周自橫低下頭,靠過去,臉離她的目光很近:“我是誰?”

    秦響不懂他爲什麼會這樣問:“怎麼了?”

    他盯着她的眼睛,試圖看清裏面的影子:“我是誰?”

    他很不安。

    他爲什麼不安?

    秦響抓着他的手,吹了吹破皮的地方:“你是周自橫。”她的眼神有種魔力,能讓人踏實安定,她說,“野渡無人舟自橫的周自橫。”

    他笑了,彎着嘴角親在她鼻尖的痣上。

    所有人把他當陳野渡都沒有關係,只要秦響把他當週自橫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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