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顧南西扮乖 >228:幫老婆出氣,色誘哄人
    鼓樓的拍攝挪到了下午。中途休息的時候,景召給陸女士發了條微信。

    景召:【領領到家了嗎?】

    不戒美甲不改名:【到了,飯也沒喫就上班去了】

    景召點了份外賣,地址填了華興殯儀館。

    下午拍攝效率還可以,景召話很少,似乎想速戰速決,工作到很晚才收工。賀江過來接他,問去哪裏喫,周至提議一起去聚餐。

    景召以晚上有事爲由拒絕了,他把相機收好,放到保姆車上,走之前跟周至打了個招呼,說:“你的車不還你了。”

    雖然沒真做,但到底擦了邊,景召沒大方到讓周至再開那輛車。。.七

    “看上我車了?”

    景召撒了個慌:“被我刮壞了,回頭賠你一輛。”

    周至沒放心上:“用不着,颳了也沒事。”

    他堅持:“不還了。”

    他還說如果有看中的車可以發給他,然後就走了。

    周至滿頭問號。

    翌日,帝都變天,由晴轉陰。

    景召很忙,行程很滿,都是之前就定好了的,推不了,他上午有拍攝,下午受邀出席一個國外品牌的春季秀。

    紅毯上,有記者問景召:“新的一年有沒有和梵帝斯合作的打算。”

    梵帝斯是國內珠寶品牌的龍頭,景召作爲攝影圈的頭部攝影師,記者發現他們居然一次也沒有合作過,這裏面顯然有新聞。

    景召如實回答:“沒那個打算。”

    記者追問:“不合作是有什麼特殊原因嗎?”

    若是以往,景召斷不會回答這個問題,但昨天趙守月說商領領去過陸家。

    過後他問了王匪,知道了季寥寥在西京城把商領領推出來擋槍的事。

    “我個人不喜歡梵帝斯的代言人。”

    記者眼睛都亮了,景召是出了名的低調寡言,雖然一直在圈子裏,但從來不混圈子,也不給媒體半點可以炒的料,本來沒抱希望,居然還真問到了隱情。

    “據我所知梵帝斯有好幾位代言人,”記者順着往下挖,“景老師指的是?”

    一向不在公開場合提任何公衆人物的景召直接點名道姓:“季寥寥,季小姐。”

    梵帝斯前不久纔剛官宣季寥寥作爲代言人。

    景召卻公開diss她。

    “季小姐是女團出身,又是新人,景老師是覺得她的時尚表現力還不夠嗎?”

    景召面對鏡頭,不避不閃:“人品不行。”

    大爆點!

    記者趁熱打鐵,又問:“景老師和季小姐私下有過接觸嗎?不知道景老師指的是哪方面,能具體說說嗎?”

    後面景召不再開口。

    當天傍晚,季寥寥因爲人品不行上了熱搜。

    景召在時尚界的地位很高,國外高奢品牌基本都和他合作過,都不用去站隊,季寥寥直接被秒,至少只要景召還活躍在時尚圈,以他的人脈,季寥寥基本不可能再拿到好的時尚資源。

    沒過不久,季寥寥發了微博迴應人品一事。

    季寥寥V:不熟,姐獨自美麗。並配頭戴皇冠翻白眼的圖片。

    【抱走寥寥,我們不約】

    【別的不說,景老師是真敢說】

    【季寥寥有作品嗎?】

    【在少女練習營的時候就看出來了,幹啥啥不行,立人設第一名】

    【景老師不怕得罪資本嗎】

    【景老師自己就是資本】

    【……】

    沒過半小時,季寥寥就又刪了那條微博,不知道是不敢得罪景召,還是被罵怕了。她出道沒多久,黑歷史卻不少,最爲人詬病的是她毫無實力卻憑背景c位出道,出道後更是資源飛起,跟她同一個團的幾位成員實力好卻都在坐冷板凳,誰都知道季寥寥是資本在捧,然而她還不知道低調,十條微博最少五條炫富,瘋狂立豪門公主人設,敗了不少路人緣。

    景召晚上七點多才到華城。

    陸女士喊商領領一起喫晚飯,她拒絕了。

    陸女士心思細膩,立馬看出了不對勁,逮着景召問:“你跟領領吵架了?”

    參加完活動景召就直接開車回來了,身上穿着裁剪得當的正裝,黑色很襯他,霽月清風,只是他眉頭不展,心事重重,陸女士問他他又不說,話少得很。

    “是不是因爲西京城的事?”

    西京城的事景召也沒和陸女士詳說,只說是自己在國外拍照得罪了人。

    “不是。”景召把相機隨手放在了桌上,沒心情去好好安置。

    陸女士怎麼會看不出來他情緒低落:“那是什麼事?”

    他有點頭疼,擡手按了按,兩晚沒怎麼睡,狀態很差:“是我做錯了事,其他的您別問了。”

    陸女士看他臉色不好,趕緊去衝杯熱的蜂蜜水來:“你這張嘴啊,是真能憋事兒,我要是領領,我纔看不上你,悶葫蘆一個。”

    蜂蜜水有點燙,景召喝下去,胃裏稍微暖了點。

    陸女士在旁邊着急:“你趕緊去把領領哄好,好不容易纔有個兒媳婦,你別給我搞沒了。”

    景召擡頭,讓蜂蜜水的熱氣薰溼了眼:“怎麼哄?”

    “你可以色誘啊,別白瞎了你這張臉。”

    “……”

    景召晚飯沒喫,回了十八樓,外套扔在沙發上,他進了浴室。

    色誘沒用。

    景召把鏡面上的霧氣抹掉,剛衝完澡,頭髮溼漉漉的,他裸着站在鏡子前,看自己腹上的抓痕。

    那是在車上商領領抓的。

    她手碰他的時候,他已經做好放肆一場的打算了,哪怕是在戶外,哪怕時間場合都不對,他都想拉着她一起瘋,可她連他衣服都不脫,她不原諒他,也不想要他了。

    *****

    敲門聲響了很久,商領領纔來開門。

    景召站在門口,穿着單薄的睡衣,頭髮還沒幹:“領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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