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顧南西扮乖 >267:領領以暴制暴,瘋狂嗜血
    景召突然說:“那位男演員人品不太行。”

    話題太突然,商領領沒接上:“啊?”

    他專注開着車,眼睛看前方:“你說很儒雅的那位男演員,私下的人品不太行。”

    不僅不儒雅,私生活還亂得一塌糊塗。

    這些景召就不細說了。

    商領領慢半拍:“哦。”

    她反應太平淡,景召以爲她不信,解釋:“我沒有詆譭他,這是圈裏人都知道的事情。”他不會詆譭任何人,只是就事論事,“演員在熒幕上的形象只能代表作品,不能代表人。”

    這一本正經的樣。。

    商領領忍俊不禁:“我知道啊。”她怎麼會聽不出來,“景老師,你這麼喜歡喫醋,之前那七年怎麼忍的?”

    景召舔了下脣,不回答這個問題。

    怎麼忍?

    他沒有忍,從她高中到她大學,她那些無疾而終的爛桃花,或多或少都有他折花的功勞,威逼利誘,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做了不少卑劣的事情。

    他對她,從來都不君子。

    粥店的選址有點偏,路上花了不少時間。

    景召開車的時候,不喜歡分神,商領領也不找他聊天,自顧自地玩手機,因爲她刷了不少那位那男演員的視頻,系統就會自動給她推送,BGM都是上午那部電影裏的插曲。

    “領領。”

    “嗯。”

    景召提醒她:“不要長時間低頭,對頸椎不好。”

    商領領擡起頭:“哦。”

    她按掉手機,拆了一包零食,找景召聊天。

    “景召。”她笑吟吟地逗他,“你覺不覺得你像在養閨女?”

    跟她說話,景召車開得更慢了:“嫌我管多了?”

    他不由得反思,是管得有點多。

    “沒有。”商領領喜歡被他管,“我在用我的臉腦補代入你以後教女兒的樣子。”

    腦子裏有畫面了,劇情開始禁忌。

    “景召哥哥,如果有一天我誤食了一種會變成小孩的藥,你要怎麼辦?把我當女兒養嗎?”

    商領領覺得這個腦洞棒極了。

    但景召一點想象空間都不給:“依照現在的科技發展,五十年內應該研發不出來這種藥。”

    “我是說如果。”

    那能怎麼辦,景召說:“把你養大。”

    商領領不常看小說,唯一看過的幾部都是左小云給她推薦的。

    左小云的口味比較重。

    “那你會跟兒童版的我親熱嗎?”她不該,但忍不住在腦子裏上演上映就會禁播的小劇情。

    景召轉頭,嚴肅着一張臉:“不準腦補。”

    她眨眨眼,笑得很壞:“我不。”

    粥店的位置有點難找,老闆應該是認識景召的人,不用提前預約。因爲商領領昨天受了風寒,午飯點的粥都偏清淡,但味道很好。店裏環境不錯,二樓搭了個臺子,女歌手在自彈自唱,聲音裏很有故事。

    回去的路上。

    車窗開着,有香味飄進來,商領領說:“有賣烤紅薯的。”

    “要嗎?”

    “嗯。”

    景召靠路邊停車:“在車上等我。”

    他下車,去給她買烤紅薯。

    前面有學校,校門口的logo商領領認得,早些年商華國際主要做貴族商學院這一塊,近幾年商裕德把目標放在了應試教育上,開始國內外大肆興辦招收中小學的國際貴族學校。

    前面路口,老師領着一羣小孩從學校出來,接着幾個身穿西裝的男人走出來,最後是拄着手杖、戴禮帽的老人。

    商領領的目光驟然定住,瞳孔漸漸升起火光,越燒越旺,她看着一處,像被抽走了魂,恨意左右了理智,她坐到主駕駛,雙手握住方向盤,踩下油門。

    車突然疾速往前。

    景召來不及思考,衝到路上:“領領!”

    呲——

    車陡然剎住。

    商裕德聞聲看過去,隔着距離他看見了一輛車,車的前面站着一個人。

    商領領握在方向盤上的手越收越緊。

    景召走到主駕駛的車窗前:“領領,看我這裏。”

    她轉頭,看向他,眼底猩紅。

    景召的聲音像有魔力,要拉回她的理智:“把手鬆開。”

    指尖被握得發青,她仍然不肯鬆手:“我想弄死他。”

    如果不是景召衝到車前面,或許她已經成功了。

    景召對她搖頭:“不可以。”他拉開開門,拍拍她的頭,聲音擲地有聲,像重重的鼓聲敲在耳膜的柔軟處,“領領,我們不能違法。”

    可是她很想讓商裕德償命。

    她把頭低下。

    景召握着她的手,帶她出主駕駛,她像提線木偶一樣,一言不發地任由他牽着坐回副駕駛。

    她可能真的是瘋子,商領領這樣想。

    景召給她繫好安全帶,把紅薯放到她手上:“燙嗎?”

    她終於回神:“燙。”

    手上微微的灼痛感使她理智回籠。景召抽了幾張紙,把紅薯包了一層再給她,他沒有指責,只是親了親她發燙的指尖。

    商裕德探究的目光投過來。

    景召直接調轉方向,把車開走。一路上,商領領一句話也不說。

    她似乎冷靜下來了。

    到了家裏,她很冷靜地開口:“你說得對,不能在外面亂來。”

    畢竟光天化日。

    她把每一個字都咬得很重:“我應該神不知鬼不覺地弄死他,只要不留下證據。”

    她鑽牛角尖了,思想鑽到了最極端最危險的那個地方,不管不顧只想泄憤的情緒在瘋狂發酵。

    景召拉住她的手:“領領,不能這麼想。”

    她紅着眼大聲反駁:“爲什麼不能?他商裕德能殺人放火,我爲什麼不能讓他血債血償?”她什麼都不想管,“帝律公館裏那些人罵得對,我就是小魔女,就是神經病,變態反社會都無所謂,我爲什麼要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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