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女人拽到了面前,傾無隅將女人禁錮在身下,雙手握住了女人的手,高高地舉起放在頭頂,倒不着急下手,只是緊緊地盯着女人的眼睛,看着她驚慌的模樣,忍不住就想起了第一次上山打獵獵到的那隻小狐狸,驚慌失措,卻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容紫陌被男人盯得心撲通撲通地跳。

    傾無隅的眼神像打量獵物,一個心儀已久的獵物,他就像是獵人,伺機盯着,不急下口,想將獵物從頭到腳一毛一發都檢查清楚。

    男人的目光掃過女人身上的每一寸每一縷,容紫陌的腳指頭都忍不住蜷縮了起來,就見男人附身下來,在她耳邊低聲,宛如下蠱似的對容紫陌低聲說道:“你會記住今晚的,也會記住欺瞞本王的下場!”

    肆意的吻,溫香的脣,靈活的舌尖劃過容紫陌的脣,輕易地挑開她的牙齒,有的是熟練與魅惑,如蝶戲花瓣的輕柔,如花落枝頭的美妙,如雪落無痕的清涼。

    容紫陌忍不住抓緊了牀幔,猛地扯下,那牀幔慢慢地飄落,將兩人纏綿在裏面,隨着兩人的滾動,越纏越緊……

    一次兩次三次,容紫陌覺着自己要死了,可是男人卻似乎不知道疲倦。

    不知道何時,窗外響起雞鳴聲,昏睡過去的容紫陌扯了扯痠疼的腰肢,張開眼睛。

    她滾落在牀幔中,身上蓋着錦被,可是牀榻已經空無一人。

    此刻遠離無傾城的山路上,陽光照着殘化的花泥,兩匹快馬疾馳而來,馬背之上,一位黑色錦衣男子微彎着腰身,肩身上的玄色披風隨風而動,墨發飛揚。

    “爺,歇息一下吧!”身後的青衣男子拼命的追上去,大聲喊道。

    他們已經連着趕路一夜沒有休息,馬兒也要堅持不住了!

    前面的黑色錦衣的男子沒有說話,只是徑直在前面趕路,脣角緊繃。

    容紫陌不肯信他了,他必須找到真正的解毒藥方,抓到姜道人與容紫陌談條件。

    身後侍衛見主子沒有減慢,只得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賣命的跟上。

    前方不遠處,突然出現了幾十名身着黑色盔甲,騎乘着高頭大馬的士兵,他們將山路攔截起來,爲首的是一身黑色盔甲的傾無隅。

    西水無咎眸色猛然一縮。

    他還是被追上了,還是慢了一步。

    天蒼蒼,野茫茫,阻擋在前方的鎧甲士兵,宛如一座大山一樣,散發出無窮的壓力。

    “籲!”西水無咎拉住馬匹,冷冷地擡眸,望向阻擋了他去路的傾無隅。

    “輔政王,你這是做什麼?”西水無咎淡聲問道。

    傾無隅望着西水無咎,眸色中瀰漫起了一陣薄薄的血色,削瘦的下巴像刀刃一樣微微揚起,脣角邊浮起了一種詭譎陰沉的神情,“西水無咎,原來你如此惦記本王的東西!”

    女人與那個女人的東西!

    西水無咎握緊了手裏的繮繩:“你的東西?你珍惜過嗎?你當年一走了之,是我陪着二妞度過那些最艱難的時期,你一回來就搶走了她,你還有臉說是你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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