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男女朋友,那你就是居心叵測,呵呵,我可是個過來人,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麼主意!”
“你真的誤會了,如果我給你造成了困擾,那我現在就走!”
周天沒等這個保安開口,就直接大步走出了小區。
等他轉過身來的時候,發現保安竟然在用手電筒的光,照着徐山花家裏的窗戶。
是熱心過度,還是別有居心?
周天搖了搖頭,暫且將疑慮的思緒壓在心裏,畢竟等待他的,還有更加棘手的事情。
一小時後,周天將車駛入了蘇家別墅的停車場。
他在打開車門之前,坐在車裏抽了兩根菸,直到整個車廂都被煙霧瀰漫,他才一臉煩悶的下了車。
這裏停着蘇海清的幾輛豪車,其中她最常開的那兩輛,安裝了微型攝像頭。
一天下來,周天已經數不清自己查看了監控多少次。
但每一次看,都沒有發現異常的情況。
就在他快走到大門口的時候,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忽然從很遠的地方傳了過來。
因爲他聽力超絕,加上這又是深夜,別墅位處郊區一帶,但凡有一點聲響,他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周天沒有停下腳步,而對方竟然以一種超凡的速度,在急速逼近。
忽然間,周天的耳朵動了動,隨即一偏腦袋,一米遠的蘇家大門上傳來咚的一聲悶響。
那是一片葉子,直接立在了門板上面。
要具備多麼大的力道,才能讓一片本身柔軟,一捏就破的葉子成爲一個殺人的暗器?
周天的呼吸變得急促,他猛地轉過身來,而身後卻是什麼也沒有看見。
那傢伙來勢洶洶,卻又消失於無形。
蘇家大門在這時被蘇海清推開,她狐疑的看了眼周天,又看了眼門上的葉子,不禁臉色驟變。
“哎呀,歐陽你快過來看看!”
她對家裏的人招了招手,語氣急切的喊道。
幾秒過後,一個急匆匆的身影出現在蘇海清的身後。
歐陽菁華打量着門上的葉子,隨即拔出腰間的配槍,眼神戒備的走了出去。
在附近搜尋了一圈,都沒有發現王崗的身影,但這周圍卻是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威脅存在。
周天被蘇海清拽進了家裏,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番,沒有發現傷口,她才捂着胸口鬆了口氣。
同時,顧漢娜和杜婉月兩人也在窗口觀察着外面的環境。
剛纔的一幕真是太驚險了,因爲姐妹幾人聊到了最近新出的高跟鞋,蘇海清爲了顯擺自己擁有了全國限量兩雙的高跟鞋,去到玄關處的鞋櫃,正在拆鞋盒的時候,聽見門上傳來咚的一聲響。
她趕緊打開門口的監控,發現周天就站在門外,於是纔打開門看了幾眼。
周天相比起幾個姐姐的慌張,顯得無比的淡定。
他脫下外套,直接就對陳姨問道:“突然多了三個嘰嘰喳喳的女人要照顧,肯定很辛苦吧?”
“周先生,你喫過晚飯了嗎?我特意給你留了一份,要不現在幫你熱熱?”
“不了,今天下班路上,有個女同事幫我買了盒飯。”
就在他話音剛落,四個姐妹迅速圍了過來。
蘇海清抓住他的手腕,質問道:“女同事?哪個女同事?”
“別是個狐狸精,想要勾引你吧?”杜婉月抱着胳膊,嗤笑了一聲。
“小師弟剛下山不久,對人情世故瞭解的不太全面,我們不能掉以輕心,不是任何一個女人都能成爲他的女朋友。”
顧漢娜沉聲開口,順便湊近了周天的身體,用力吸了一口氣。
就是這一口氣,讓她臉色一變。
“臭小子,你說的那個女同事,不會是我的好閨蜜,徐山花吧?”
周天淡淡一笑:“說你是個狗鼻子,也不爲過。”
“我可警告你啊,徐山花是農村出來的姑娘,我就沒有見過比她還單純的人了,你可不能招惹她!”
“四師姐,在你的眼裏,我到底是個啥樣的人?”
“這個不重要,反正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明天就把買盒飯的錢還給她,你們之間不要有過多的糾葛!”
周天聽到這話,瞬間有些無語。
好像他就是個採花大盜似的,徐山花跟着他,必定會受苦!
歐陽菁華拍了拍顧漢娜的肩膀,厲聲問道:“這個徐山花是什麼人?會武功嗎?”
“不會,她是小師弟學校新招的聲樂老師,你放心,我的閨蜜我瞭解,她沒有壞心思,可以說腦子裏除了唱歌和賺錢,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反對他們在一起,一個連武功都沒有的丫頭,憑什麼做他的女朋友?”
“三姐,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
“你愛聽不愛聽,和我沒關係!”
就在兩人大眼瞪小眼的時候,周天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他拿出手機看了眼來電人,不禁笑出聲來:“四姐,盒飯的錢我不用等明天,今晚就能還給她。”
說着他便接通了電話,按下了免提鍵。
徐山花哽咽的聲音,頓時從手機裏傳了出來:“周教授,你能不能來我家一趟?我現在好害怕……”
歐陽菁華眉頭緊鎖,低聲道:“這不就是個狐狸精嗎?大晚上給我們小師弟示弱,還約到家裏去!”
“你不要冤枉好人啊,小師弟,把電話給我!”
顧漢娜一把搶走了周天的手機,對徐山花問道:“親愛的,你出什麼事了?”
“是娜娜嗎?你們在一起?那太好了,你帶他來我家,立刻馬上!”
“你先別哭,等我們一小時!”
掛了電話之後,顧漢娜拉着周天的胳膊就打算走。
蘇海清對陳姨使了個眼色,陳姨立即衝到玄關處,將門給鎖上了。
這個鎖,只有蘇海清的指紋可以解開。
“大姐,你別在危難關頭給我使絆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