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此計鳴步伐一下子又快了許多,幾下過後一羣人便出現在計鳴眼前。
出現在這的計鳴並沒有馬上出現,而是利用過人的輕功直接躍上這旁邊的山崖,在那兒靜靜觀看這場戰鬥。
場上血刀老祖正被落花流水四俠圍攻,只是血刀老祖雖是被圍攻,但臉上卻表現出一種遊刃有餘的從容。
再看與他爲敵的落花流水四俠,四人此時面上已經大汗淋漓,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覺得此地太熱呢。
“哈哈,沒想到你們四個是真的不怕死,竟然還敢不帶人就追上來?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實力!”
“你知道我之前爲什麼要逃跑嗎?可不是因爲害怕被你們圍攻,而是與你們一同的那羣人實在太多,老子一次解決不了那麼多人!”
此時的血刀老祖顯得猖狂無比,完全不把落花流水四俠放在眼中。
面對血刀老祖的嘲諷,心氣不好的花鐵幹直接就炸了:“我呸!你覺得您能對付我們四個?我告訴你我們四個可還專門給你留了一手!”
此時的花鐵幹雖然已經大汗淋漓面色微白,但說話依舊中氣十足,完全不似一個戰鬥許久的人。
可他身邊的其他三個就不一樣了,陸天抒、劉乘風、水岱三個此時皆是面色發白,完全沒有花鐵幹這種的精氣神。
“給我留了一手?哈哈哈~”聽到花鐵幹之語,血刀老祖微微一愣,接着便是放聲大笑,完全不相信花鐵幹剛剛說的話。
也是,任誰見到對面這四人的樣子,都會認爲他們只是強弩之末沒有什麼反抗能力,還留一手?
血刀老祖面色從容地躲過陸天抒與陸天抒的刀劍合擊後,看着向自己襲來的花鐵幹說道:
“我看你們不是給我留了一手,而是給我和我徒孫留了一個伴啊!啊哈哈哈~”
血刀老祖這話一出,一旁一直在觀戰的水笙頓時被嚇得面色慘白。
她知道血刀老祖說的一個伴指的就是自己!
這讓她不由的看向對面也在觀戰的狄雲,此時的他雖人一身的傷,但依舊面色堅毅地看着場上的戰鬥。
也許是感覺到有人在看着自己,狄雲順着感覺望向對面的水笙,對她露出一縷友好的微笑。
但這友好的微笑對水笙來說可不友好,讓水笙對他更加害怕了,她連忙縮成一團,不再去看狄雲,口中還喊着:“師兄你在哪?水笙好害怕!”
這就讓對面的狄雲有些困惑了,爲什麼自己對她笑他會這麼害怕?
此時的狄雲不知道自己的微笑有多可怕,想想一個受傷嚴重,臉上還有大片血跡的人對你露出微笑,你會覺得怎樣?不懷疑對方是神經病或是變態就不錯了好嗎?
暫且不提戰鬥之外的事,在聽到血刀老祖提到自己女兒時,水岱頓時就怒了,原本面色蒼白的臉色馬上被怒紅替代,連攻擊血刀老祖的招式也更加暴力直接。
這個攻擊沒有什麼武功招式,沒有什麼內功套路,有的只有那對血刀老祖的憤怒!
可惜這攻擊對實力強於自己許多的血刀老祖並沒有什麼用處!
“破綻!”
只見血刀老祖手上血刀刀路一變,刀身以一個怪異至極的方位向着水岱劈去!這怪異非常的攻擊使得水岱根本沒法防禦,只能面色呆滯地看着這血刀向自己砍來。
“老四!”
“爹!”
這突然的變故頓時驚駭了場上所有人,所有人都想救水岱,但又因爲這一切來得太快太突然,根本沒有人能制止這以絕不可能的方位向水岱砍去的一刀。
此時的不忍是其他三俠已經不忍地閉上了雙眼,此時的呼喊是水笙那悽慘的叫喊,此時的猖狂是血刀老祖將要得手時的猖狂笑聲。
叮!
突然也是兵器碰撞的聲音將這一切打破!
一位白衣長衫俊逸非常之人出現在戰場之上,他用他那短短的摺扇擋下了這看似不可能接下的一刀!
“什麼人!!!”
看着將要得手的一刀竟然沒有得手,血刀老祖宛如一個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般,憤怒地望向接下自己一刀的男人。
只這個俊逸非常之人接下這一刀後,直接將摺扇一下展開,也不管這摺扇與這冰天雪地的環境符不符合就開始輕搖起來。
“在下百曉生計鳴,見過落花流水四俠。”
計鳴並沒有理會血刀老祖,而是向着落花流水四俠打招呼。
這一幕驚呆了在場所有人,所有人此時都茫然地望着計鳴。
落花流水四俠與水笙不知道計鳴是從哪個地方蹦出來的,但是他們知道此時的計鳴救了自己(四弟爹)一命。
“這是怎麼了?”
此時場外的狄雲有些懵逼,這是怎麼了,怎麼剛剛還打得熱鬧的衆人一下子全都停下來了?
他剛剛因爲傷口太過疼痛,陷入了一陣短暫的昏迷,當他醒來時,場上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而且狄雲因爲纔剛從牢裏出來,並不認識計鳴,所以他對於爲什麼計鳴一出現衆人就停手十分好奇。
“水岱多謝計少俠出手相救!”
狄雲的話語好似投入湖中的一塊石頭,直接將衆人全部喚醒,而被救的水岱連忙向計鳴鞠躬感謝。
“陸天抒、花鐵幹、劉乘風在此謝過計少俠救了我們四弟。”
而在水岱道謝後,其他三位也趕忙向計鳴拱手道謝。
“不用不用,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本是江湖兒女必做之事,各位不必如此。”
計鳴將摺扇一收,對落花流水四俠抱拳回禮道。
“不好!血刀老祖要跑!”
狄雲的聲音突然從對面傳來,衆人趕忙尋找血刀老祖的蹤跡,但此時血刀老祖竟已經跑得沒影了!
可雖然血刀老祖已經跑了,但他可沒帶上狄雲,落花流水四俠的目光一下子就死死盯着他,看得他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