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向繁打開了錄音,是剛剛在家裏陸向瑤和她爭吵的時候,她偷偷點開了錄音鍵錄下的。
於是就有了下面這些對話。
[“把你的項鍊摘下來,我要戴。”]
[……]
[“我說要你的項鍊,你就必須給我,聽得懂人話嗎?”]
[“你這個沒媽的雜種!”]
[……]
[“必須賠瑤瑤,就拿你脖子上那條項鍊賠償她。”]
衆人聽完錄音,看向陸向瑤的眼神都變得不善了。
他們差點就被這個噁心的女人騙了。
“原來她纔是那個要搶人項鍊的人,竟然還敢倒打一耙。”
“她和她那個當小三的媽媽都不是什麼好人。”
“我還以爲她在陸家受了多大的氣,原來都是她自己在演戲。”
“沒想到陸向繁在陸家纔是過得最慘的那個,不僅欺負她,還侮辱人家母親。”
“我現在覺得她的珍珠項鍊被毀了活該,要是我的話,估計做得比陸二小姐更過分。”
陸向瑤聽着其他人的話,臉色蒼白。
“不……不是這樣的……”
她沒有想到陸向繁竟然錄音了。
“姐姐是爲了你好。”
“小繁,你太單純了。”
“姐姐怕你會被騙。”
陸向繁這個女人竟然留了一手!
現在她不管怎麼說,都沒人會信她。
她臉上的神色也有些掛不住了,真是十足的尷尬。
“小繁是什麼人,我最清楚。”
“我不希望什麼阿貓阿狗都污衊她。”
“也不想再聽到誰說她的壞話。”
薄清寒見時機成熟,便開口維護了陸向繁。
他不允許聽到任何人抹黑她。
這是他最心儀的女孩。
他都不忍心傷害的人,其他人也別想傷害她。
衆人聽到薄清寒的話,也明白了陸向繁不是可以輕易得罪的人。
陸向瑤聽到薄清寒說她是阿貓阿狗,也敢怒不敢言。
她現在不敢再開口說話了。
不然只怕更多人聯合起來攻擊她。
但是這筆賬她記下了。
陸向繁,真有你的!
她這次竟然栽在了陸向繁手上!
此時兩輛車一起停在了宴會廳門口。
侍應看到車牌號,立馬衝上前去。
這可是京城絕對不能得罪的人,和薄家一樣的尊貴。
靳司淮和幕星祁同時下車,引起了一陣尖叫。
一個高貴孤傲,一個桀驁不羈。
那些單身的女生都看着這兩個人。
只見兩人同時繞到另外一側車門,對着車裏伸出了手。
接着就看到薄清念和安芊一起下了車。
一個高傲冷豔,一個風姿綽約。
她們同時將手搭在了對方手上。
可想而知,這四個人吸引了多少人的視線。
不少男人看到薄清念和安芊,眼裏閃爍着不一般的光芒。
特別是薄清念,今天的她實在太美。
可是一看到她們身邊的男人,大家不約而同的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薄清念好幾年都沒有待在京城,一直沒怎麼露面,也沒有聽說太多關於她的消息。
大家一直都以爲她是一個醜陋的女人。
沒想到她不是醜陋,而是這麼美,美得驚爲天人。
靳司淮看到他們的眼神,一個個如狼似虎。
冷眼看着他們,那些人接收到靳司淮的眼神,便收回了視線。
薄清寒和陸向繁一起往那一處看去,知道人已經到齊了。
便不再停留,先行進入了大廳。
陸向瑤也聽到了聲響,她轉頭一看。
是薄清念和安芊。
薄清念竟然和靳司淮一起來的!
她穿着一件剪裁和設計都十分簡單的薄荷綠緞面掛脖晚禮服搭配白色高跟鞋。
清新的顏色襯托得她的肌膚更加白皙。
妝容清淡,沒有塗大紅色的口紅,只用了豆沙色點了點嘴脣,就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出塵脫俗。
反觀她自己,因爲想要更加出衆,所以塗了大紅色的口紅,妝容也有些濃。
和薄清念一對比,就形成了明顯的差別。
陸向瑤看到了薄清唸的那套首飾。
那就是斐麗最特別的那一套“清塵”。
項鍊是一圈小珍珠加上一顆葡萄石作爲點綴,耳環也是兩顆小珍珠。
雖然價格不貴,但是設計簡約大方,設計師說過只會讓有緣人戴。
很明顯,薄清念就是這個有緣人。
接着她又看到安芊的項鍊,也是斐麗的最新限量款。
所以說,那三套首飾都在她們三人手裏?
她陸向瑤竟然一套也得不到!
她不甘心。
自己得不到的東西,爲什麼她們輕而易舉就能得到?
不管是陸向繁還是薄清念,她們都不應該比自己更出衆!
陸向瑤看着他們成雙成對,眼底充滿了怒火。
爲什麼這幾個人都這麼好命,她卻只能和唐則閔作伴?
如果沒有薄清念,那今晚站在靳司淮身邊的是不是就會是她陸向瑤?
薄清念感覺到有道視線一直盯着她。
她轉頭一看,原來是陸向瑤。
看起來,這個女人還是不怎麼安分。
不過很快,她就該付出代價了。
有些記者已經湊到靳司淮和薄清念跟前,想要挖出一點新聞。
“靳總,請問您身邊的這位女士就是傳聞中的薄大小姐嗎?”
大家以爲靳司淮會不滿。
畢竟他不喜歡接受任何採訪。
曾經有一個記者問了他一些刁鑽的問題,然後那個記者當天就被解僱了。
所以大家都知道靳司淮不好說話。
“她是。”
衆人聽到靳司淮的迴應,都倒吸了一口氣。
靳司淮的迴應竟然是因爲薄清念。
“大家有什麼問題晚點再問吧。”
“現在我和阿淮要進去大廳了。”
“謝謝各位。”
薄清念拒絕得恰到好處,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
一番話說得十分動聽。
靳司淮靜靜地看着她說話,沒有打斷她。
有些女生聽到她叫靳司淮阿淮,心裏都十分嫉妒。
而且靳司淮也沒有反駁她的稱呼。
記者和衆人都覺得兩人關係不一般。
既然薄清念發了話,那再繼續問問題就沒意思了。
於是記者都退到兩旁。
讓出了一條路給他們幾個通過。
薄清念挽着靳司淮的手,安芊挽着慕星祁的手。
四人並排走進宴會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