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六比四,少數服從多數,明天安排一隊人和蛇岐八家做好接觸,但沒必要爲蛇岐八家強出頭,表個態度就行了。”
“下面進行第三個議題,關於‘巳蛇’包庇其叔父,抵抗執法事件,提議取消‘巳蛇’十二屬相之位,請表決。”
直接下面的衆人都齊齊的表示附議。
清玄道長看了看周圍的人,心裏也不由得感慨,清河崔家雖然位列華夏十大家族,但爲了十二屬相之位也算是費心費力。
至此卻將所有心血付諸東流。
而自己今天能夠做到這個位置上,以前又何曾想過?
“提議通過,現在進行最後一項議程,請清玄道長老講吧。”
清玄道長點了點頭,站起身來,看着周圍的人,瞬間有一種意氣風發的感覺。
“最後一項議程,內容很簡單,就兩個字,改革!”
……
時間過得很快,半年時間就過去了,柳枉卻已經將《赤明九天圖》已經修行到第三層圓滿了。
但卻一直壓制着境界不突破,按照【道圖】的說法,現在突破,還不能築成最強的神魔之體。
而柳枉也是這麼覺得的。
至少自己的附屬空間,現在也不過方圓十公里左右,雖然這個空間已經很是廣闊了,但相比於一個‘世界’來說,還是太過渺小。
柳枉已經感覺到自己的空間成長情況達到了一個限度,想要在進一步突破,就必須找到剩下的世界樹了。
本來他後來也去過濱海,找那個路明非,卻沒想到去的時候撲了個空,只看見了路明非的叔叔和嬸嬸,還有一個胖胖的表弟,臭屁的不行的路明澤。
柳枉剛剛進門的時候,一開口說找路明非,路明非的嬸嬸和弟弟都沒有給柳枉好臉色,只有路明非的叔叔路谷城在那裏給柳枉到了杯水,詢問柳枉和路明非的關係。
直到柳枉拿出給陸家帶的一些高檔禮品,還有給路谷城的歐米茄限定手錶,給路明非嬸嬸的LV包包和路明澤的蘋果筆記本電腦macbookpor,並講述了自己和路明非見面的細節,和突然發現自己是路明非叔公這件事。
路明非嬸嬸聽了後立馬親切的叫了柳枉一聲表叔,並按着路明澤的頭讓他叫柳枉叔公。
只有路明非的叔叔路谷城,用着懷疑的眼神看着柳枉。
表叔?自己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自己還有這麼個八竿子打不着的親戚?
旋即把路明非嬸嬸拉進了廚房,說給柳枉柳枉做飯。
路明非的嬸嬸去之前更是親切的拍着柳枉的手,讓他別走了,到了這裏就跟到了家一樣,留下來過夜……
話還沒說完,就被路谷城給拉進廚房去了。
雖然隔着一面牆,柳枉也還是很清楚的聽見廚房裏兩人的交談,具體情況大致如下:
路谷城:孩子他娘,咱傢什麼時候有過這樣一處親戚?會不會別有所圖啊?
路明非嬸嬸:圖?圖你的什麼?圖你超市打折卷還是你放假那幾條中華仿真假煙?
路谷城:不是,但這個親戚來得確實很蹊蹺,我也從來沒聽老父親說過我們還有什麼親戚,這麼多年來,你見過我們有什麼親戚嗎?
路谷城:不是,孩子他娘,你聽我說……
路明非嬸嬸:老孃聽你說個屁!
說完,柳枉就聽見裏面一陣拳打腳踢。
但根據兩人的對話來看,捱打的是路谷城。
嘖嘖,這老路家還是妻管嚴啊。
過了會兒,路明非的嬸嬸和叔叔,還真從廚房裏給端出來一桌豐盛的菜。
柳枉瞪大了眼睛,不是,效率這麼快的嗎?
你們不去開餐館簡直就是浪費了人才好吧?
在喫飯的時候,柳枉一邊誇讚着路明非嬸嬸的手藝,一邊嘮着家常。
然後聽說路明非嬸嬸現在還是家庭主婦,沒有工作的時候,很慷慨的決定出錢在濱海給路明非嬸嬸盤一家店面,在資助一筆錢開飯館。
在盈利之前,不用考慮其他事情,盈利之後五五分成。
瞬間路明非嬸嬸又是一頓感謝,就差高呼老闆豪氣了。
最後問路明非嬸嬸怎麼不見路明非的時候,路明非嬸嬸才面色複雜的說路明非被一所美國的高校給提前錄取了。
說是看中了路明非的資質,而且給路明非還出了一年幾萬美金的獎學金,瞬間讓路明非的叔叔嬸嬸紅了眼。
要不是對方校方還帶上了仕蘭中學的校領導,也出具了學校的資質證書,路明非的叔叔嬸嬸都以爲對方是想把路明非帶去金三角噶腰子!
路明非嬸嬸說着還憤憤不平的說那學校領導眼光不雪亮,自家路明澤明明也是天資聰穎,人中龍鳳。
居然只看中了路明非,沒看中路明澤。
柳枉瞥了一眼旁邊身高160,體重160的正方形戰士路明澤,心裏也是無可奈何的吐槽了兩句,這胖子就是送我我也不要啊,拿去嘎腰子,都怕肚子裏全是脂肪肝。
但表面上還是附和着路明非嬸嬸,順帶誇讚了一下路明澤。
最後柳枉試探性的問了一下路明非的學校,路明非嬸嬸回憶的說道,好像是叫什麼開塞露學院來着?
柳枉聽了後,試探性的問了一下,是不是叫卡塞爾學院?
路明非嬸嬸這才恍然大悟的說道,啊對對對對,是叫卡塞爾學院。
柳枉捂了捂頭,不知道卡塞爾的人聽見自己被人叫做開塞露,是什麼感受。
但柳枉旋即柳枉也有點鬱悶,路明非和卡塞爾有關係是在他意料之內的,畢竟路明非爺爺和路明非爸媽都和卡塞爾以及祕黨有不淺的關係。
但這卡塞爾早不截胡,晚不截胡,偏偏柳枉一來就給截走了。
柳枉都在懷疑是不是有人在針對他。
知道了路明非不在之後,柳枉對這裏也沒有什麼興趣了,乘着天色尚早,連忙跑路。
不然按照路明非嬸嬸的這個熱情勁兒,是真要留柳枉過夜。
……
白雲觀後山山巔,柳枉在這裏已經待了近乎半年,日復一日的修行打坐,活活像一個千年之前的苦行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