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只有自己一個人尷尬的米林決定把艾拉和拉普蘭德也跟着拉下水。
“……也是哦。”艾拉發現自己好像沒法反駁米林的這句話。
別看現在艾拉每天數着加班費一副資深996打工仔的樣子。
但艾拉好歹也是當過皇帝的，能當上皇帝的，很少有像吊死在歪脖子樹那位一樣傻白甜的。
艾拉在作爲皇帝時做過的事情，雖然沒有米林描述的那麼高大上，但切開也是黑黑的。
拉普蘭德就更不用說了，在融合了另外一個自己之前，這隻熊孩子就能一臉淡定輪着斧頭給人開瓢，開完之後再把天靈蓋當碗使的。
對於可以在海寇/強盜/傭兵這些身份裏隨意切換的諾德人來說，這種事情太正常不過了。
也就擁抱光明面的阿提拉，會因爲光明面的影響好一些，至少不會做一些特別過分的事情……
“比如幫提督你築京觀嗎？”艾拉一句話把阿提拉也給拉下了水。
本來因爲被米林排除在外而有些惶恐的阿提拉在聽到艾拉這句話後，反而鬆了口氣。
於是乎，面面相覷的四人發現在這方面誰也好不到哪去。
再加上鼓搗出一堆滅世大殺器的灰風，和信了孔虐的龍裔。
米林麾下在這方面很微妙的保持了一個畫風，沒有所謂的道德君子，憫世聖人什麼的。
“這很正常，道德什麼的本來就是爲了維持社會穩定，降低統治成本的工具之一，再說不同時期不同環境的道德標準完全不一樣。”
長生者兼前皇帝的艾拉說出自己總結出來的道德觀。”
“咳咳，總而言之，我只是想把這個世界的亞瑟王，塑造成我希望中的那種形象，沒有其他更多的想法。”
發現話題朝着奇怪方向歪的米林連忙把話題拉了回來。
也發現這個話題真的要帶壞小朋友的艾拉也跟着結束了話題。
“那提督你就能確定那位亞瑟王一定會成黑騎士嗎？”
“不確定，但種子已經種下了，不可能再變成故事裏的那種亞瑟王了。”米林一臉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的奸奇臉。
“嗯，空中花園的牀位應該還夠用。”艾拉一本正經的說着不那麼正經的話語。
“艾拉你今天這麼開車開的這麼勤快。”看到艾拉又踩了腳油門的米林奇怪道。
“大約是泡了澡氣血上涌了吧。”
艾拉一臉淡定的說道，只能說老司姬不愧是老司姬。
“額，今晚稍等等，我要先去找赫蘿問點事。”
沒料到艾拉竟然這麼直接的米林有些無語的看了一眼一旁臉色漲的通紅的阿提拉。
“原來提督你姓曹麼！”對於是否會帶壞小孩子這事毫不在意的艾拉繼續開車道。
“……問正事呢。”米林無語道。
“但是提督你不覺得已經很晚了嗎？”踩了下剎車的艾拉提醒道。
“倒也是，那就明天再問問吧。”米林想了想也是。
萬一這個時候那兩口子正在造小狼，豈不是很尷尬。
“提督你想問什麼？”艾拉奇怪道。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這個世界到底是什麼情況，守護者到底守護的是什麼，還有巴丹尼亞人和刺客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
米林一條一條的把自己打算問的事情說出來。
“……我覺得任何一項都算是大事了，提督你覺得這些事情赫蘿真的知道嗎？”
艾拉也對這些事情很好奇。
“賢狼赫蘿也許不知道，但是狼神尤里克肯定知道。”米林看了一眼被拉普蘭德披在身上的狼皮大氅說道。
“第一個問題不是咱不想告訴龍王老爺您哦，是因爲咱暫時還說不出來。”
“說不出來？被類似心理暗示限制了嗎？”
米林若有所思的問道。
“不同哦，不過龍王老爺就不要再試探咱了，這種事情其實也不是什麼大祕密，以龍王老爺您的力量很快就會知道了。”
赫蘿眯着眼說道。
“emmm，那我換一個問法……”米林想了想，然後對着赫蘿問出讓對方再也掛不住公式化笑容的問題：
“包裹在這個世界外面的，是虛境，還是亞空間？”
剛好在這個時候，一副有事找米林的勞倫斯走了進來。
沒等勞倫斯開口，臉上笑容的赫蘿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
僅僅一道眼神，勞倫斯就像反應過來什麼一樣，立刻怎麼進來就怎麼出去，出去後還立刻吩咐起其他人不要靠近米林和赫蘿所在的房間。
看來類似的事情，勞倫斯已經不是第一次處理了。
把視線從自己丈夫身上收回來的赫蘿對米林問道：
“龍王老爺您既然知道，爲什麼還要問呢？”
“……還真是啊……”米林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接着對赫蘿問道：“也就是說，所謂的守護者守護的就是這個祕密？”
“龍王老爺您要是真的想知道，可以直接去聖殿裏面去問那一位嘛。”臉上重新浮起微笑的赫蘿說道。
“卡珊德拉麼，我倒不是不想去，我只是不希望見了她以後，她就不管不顧的把一份什麼責任丟到我的身上，然後自己跑去摸魚去了。”米林攤開手說道。
“原來龍王老爺您早就認識那一位啊。”赫蘿略有些驚訝的說道。
看來那位最後的守護者，的確就像米林說的那樣。
“是啊，認識的很早了……”在另外一個世界就認識了，米林在內心默默補充道。
“那咱就提前恭喜龍王老爺您老友重逢。”赫蘿笑嘻嘻的說道。
“比起這個老友重逢，我現在更好奇曾經的巴丹尼亞王室，也就是布瑞頓家族和刺客之間發生過什麼，這種事情賢狼你總不會再謎語人了吧。”米林嘆了口氣對赫蘿問道。
“這種小問題，咱當然會告訴龍王老爺您的，不過前提是咱知道的話。”赫蘿笑眯眯的說道。
“啊？你不知道？偉大的狼神竟然不知道嗎？”米林奇怪道。
“咱只是狼神，不是全知全能之神，而且咱也已經不是狼神很久了。”赫蘿並沒有因爲自己不知道這種事情表現出任何的不好意思。
“好吧，也許這種小事不值得狼神大人記住。”米林想了想說道。
“這種問題那一位肯定知道，不過龍王老爺爲什麼突然問起這個問題呢？”赫蘿好奇的問道。
“因爲我昨天碰到前任巴丹尼亞至高王的後裔。”米林和赫蘿簡單提了一下阿瑟。
“哦，那個孩子。”看來也是知道阿瑟這個人存在的赫蘿說道：“在狼的眼裏，這種事情已經發生太多次了。”
按照狼王的繼位方式，每一代的狼王都是這麼選出來的，阿瑟身上發生的事情放在諾德人身上沒什麼太值得大驚小怪的地方。
“那巴丹尼亞人的選王之劍，賢狼你瞭解嗎？”米林問道。
“選王之劍？”赫蘿的笑容之中露出一絲疑惑道：“不應該是一把槍嗎？”
“哦豁……”米林因爲赫蘿透露出來的這個消息，臉上露出錯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