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塊一個月,我覺得還是太少了,不如給你湊個整吧,一萬塊錢一個月,明天就來上班!”
聽到孫瑜這話袁甜甜直接愣在了牀上,還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孫瑜問道。
“你確定你有這麼多錢嗎?”
要知道就在不久前,孫瑜還在爲房租而發愁呢,怎麼現在給自己開一萬塊錢的工資都顯得如此隨意。
孫瑜點了點頭,看着袁甜甜說道。
“我有錢啊,要不然你以爲我爲什麼有這樣的底氣。”
袁甜甜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孫瑜問道。
“我記得你這段時間都沒出去工作啊,你哪裏賺來的錢?”
孫瑜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
“上個星期的時候我不是出去賣東西了嗎?我把我的那些小東西賣了,正好賺了五千萬。”
聽到孫瑜這話,袁甜甜還以爲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袁甜甜特意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看着孫瑜問道。
“你說什麼再給我重複一遍,我剛纔沒聽清?”
孫瑜點了點頭,然後附在了袁甜甜的耳邊大聲的說的。
“我說我上個星期賺了五千萬,你聽清楚了沒有啊?!”
孫瑜的聲音極大,袁甜甜捂住自己的耳朵。
“你當我是聾子啊!叫這麼大聲幹什麼?!”
孫瑜有些無奈,你不是說沒聽清嗎?我這不是想讓你聽得清楚一點。
十分鐘之後袁甜甜才終於接受了這個現實,原來自己的旁邊一直住着一個大富豪啊。
五千萬對於袁甜甜而言,絕對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
此刻的袁甜甜看着孫瑜怎麼看怎麼親切。
“孫大哥,渴了沒有啊?”
“沒有!”
“孫大哥餓了沒有啊?要不要我燒點菜給你喫啊?”
“暫時不餓。”
自從袁甜甜知道了孫瑜是個大富豪之後,態度好的那是又翻了一番啊。
“那孫大哥咱們商量個事吧,能不能把我的工資在往上提提啊?”
袁甜甜搓了搓自己的手,用十分期待的目光看着孫瑜問道。
孫瑜搖了搖頭,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義正言辭地說道。
“我這裏只接受第一次的報價,說了一萬就是一萬,不能改的。”
看着孫瑜這副模樣,不知爲何雲甜甜一時間惡從心中起,怒向膽邊生。
擡起一拳就直接重重的打在了孫瑜的腦袋上。
“跟你客氣一下,你真的覺得我是好惹的!從我的房間給我滾出去!”
說完之後,袁甜甜便直接把孫瑜給推到了門外面。
然後在孫瑜的注視之下,重重的將大門給關上了。
站在袁甜甜家門口的,所以整個人非常的懵逼,剛纔不還是聊的好好的嗎?怎麼臉說變就變?
孫瑜無奈地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之後說道。
“女人的臉啊,比這天變的還要快。”
離開了袁甜甜的家之後,孫瑜轉身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今天一天發生的事情着實是有點多了。孫瑜的腦袋一時半會兒都有些消化不了了。
孫瑜在家中睡得倒是香,甜不過另一邊周家的周語兒,自從那天晚上之後便是噩夢不斷。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你不要過來!”
躺在牀上的周語兒而不斷的掙扎着,他的雙眼緊閉,面目猙獰,彷彿是夢到了什麼可怕的場景一般渾身上下竟然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啊!”
周語兒大叫一聲直接從牀上坐了起來。
起身之後的周語兒兒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已經從夢境之中醒了過來,才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自從上次夢到那隻巨大的黃鼠狼之後,一直到現在周語兒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
滿身疲憊的周語兒兒掀開被子,緩緩的起身將自己臥室的燈打開了。
給自己倒了半杯威士忌之後,周語兒而一飲而盡。
現在的周語兒每天晚上不靠着酒根本睡不着覺,但即便睡着了半夜都會被噩夢所驚醒。
每次驚醒的時候,渾身上下就如同被水洗了一般,這也導致了周語兒最近這段時間狀態一直下跌。
周家這段時間可謂是多事之秋。
不僅股價一路暴跌,就連之前跟天華豪門之一莫家的生意也斷的七七八八了。
周語兒揉了揉自己腫脹的腦袋,有些無神的坐在沙發上,看着鏡子中的自己,臉色蒼白雙脣毫無一點的血色。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難道我真的沾染上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嗎?”
周語兒自認爲自己是一個無神論者,然而事情發展到現在每夜的噩夢讓周語兒真的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撞上了鬼。
想到此處周語兒緩緩起身,來到自己的牀頭櫃前,拉開抽屜將裏面的黃符取了出來。
看着被自己捏在手中的黃符周語兒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再次躺到了牀上。
在酒精的作用下,周語兒很快的就睡着了,然後就在他睡着的一瞬間,周家房梁之上一雙幽暗的眼睛再次張開。
睡夢狀態下的周語兒,再次進入了噩夢的循環之中。
即便是此刻的周語兒手中握着黃符也是不頂用。
趙老的修爲太弱,拿着黃符的周語兒,也只能勉強的抵擋一下噩夢的來襲。
被周語兒握在手中的黃符,竟然慢慢的被汗水浸溼了,而黃符也慢慢的由黃轉黑。
第二天一早當週語兒再次從噩夢中驚醒的時候,他驚訝的發現自己手中原本的黃符此刻已經變成了黑符。
而符咒之上所畫的咒語也早已經消失不見,完完全全就變成了一張被莫俊染的黑紙。
即便是此刻的周語兒再怎麼不相信,然而事實勝於雄辯,自己肯定是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盯上了。
坐在牀上凝視着自己手中黑色的符咒。良久之後,周語兒緩緩起身換了一身衣服之後來到客廳。
客廳瀰漫着一股煙味兒,剛來到客廳周語兒便看見自己的父親正坐在沙發上手中的煙一根接着一根,而面前的菸灰缸早已經被菸頭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