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出意外,這幾個人肯定是招惹到神仙墳裏面的東西了。
惡鬼纏身不到你家破人亡血脈斷絕不會停止。
更何況是神仙墳裏那樣大凶之物呢?
看着眼前的何方孫瑜搖了搖頭這便是典型的自作孽不可活。
“所以說今年輪到你了?”
孫瑜開口問道。
何方嘆了一口氣之後點了點頭。
“去年的時候我的那位兄弟全家也都相繼病死了,所以說最近這些年我一直在尋找法子,能不能避過這門血光之災?”
本來上半年的時候一切還好,卻沒成想到了下半年之後家裏麪人也陸陸續續開始得了一種怪病。
先是父母不知不覺之間染病去世。
聽到這話孫瑜下意識的向着何方的胸膛看去。
果不其然何方的胸膛之上還帶着一枚孝章。
說到此處何方的神情變得激動起來。
“大師,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我還有一個女兒呢,她不能死啊!她要是死了!我何家的香火就斷了!”
此時的何方無比的後悔,早知道現如今這個處境,當初就不去貪圖神仙墳裏的那點寶物了。
孫瑜擺了擺手,示意何方坐下來慢慢說。
良久之後,何方纔恢復了平靜,他坐在孫瑜的對面長嘆了一口氣之後說道。
“這件事情我認了,大不了就是一命抵一命,反正我這條命也是爛命一條,。但是我女兒從小到大都是天真可愛,從來沒做過一件壞事我現在只希望能夠留我小女兒一條性命就行了。”
此時此刻何方也不奢求什麼了,他只希望能給自己家留個血脈。
孫瑜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惡鬼纏身最是兇狠。
“近些日子你可是感受到了什麼不適?”
孫瑜開口問道。
聽到這話何方又再次嘆了一口氣之後說道。
“近些日子啊,我常常夜裏做個夢,夢到一隻女鬼向我索命,足足三個多月,弄得我是神魂顛倒,疲憊不堪,前些日子的時候,我也請了一位道士驅鬼,但是道士看我這副模樣之後,嚇得直接掉頭就跑,我也攔不住。”
“後來花了大價錢尋了一個道士,他才告訴我此事無解,需得血脈斷絕才至死方休。”
說到此處何方的臉上露出了一股絕望。
“大師,雖然我看你年齡小,但是我知道你肯定有大能耐,還請你救救我好不好?”
何方此刻也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了,不然他也不會來到這種地方碰運氣。
不過他運氣不錯遇到了孫瑜。
孫瑜採用柳葉開了鬼眼,只見此刻坐在自己面前的何方,渾身上下蒸騰出一道道的死氣。
而在他的身後,則是有一個穿着古代服飾的女子,這個女子從口腔之中伸出來的舌頭足足得有三寸之長。
見此情景之後孫瑜的心中便已明白,當年那些陪葬坑裏之人,絕對都是先被勒死然後再陪葬的。
眼前這個人絕對是拿了什麼不該拿的東西,不然也不會招致她纏身。
而這幾個人當初肯定是拿了人家陪葬坑內的東西,分了個乾淨,他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的拿了或者接觸了某些重要的東西,不然也不會在短短几年之間相繼暴斃而亡。
孫瑜雖說能看見這個長舌女鬼,但是正所謂陰陽兩隔,雖與所處陽間。而女鬼所在乃是陰陽之間。
若是不借助些特殊的法術,根本無法與之交流。
孫瑜掐指一算,今年正好是五年之期,一個怨靈想要在陽間之內存留五年之久,已經是相當不易之事。
他的心中怨念極大,只要眼前這名叫何方的宿主不死他便不可能心滿意足的消散於世間。
良久之後孫瑜閉上眼睛,瞳孔之內的光環逐漸隱去。
孫瑜長嘆了一口氣,對着何方說道。
“你們當初可是從陪葬坑之內分走了什麼特殊的東西?”
聽到這話何方心裏一驚,思量了一會兒之後纔開口說道。
“沒有什麼特殊的東西,都是一些陪葬之物零零散散的堆落在墓室的四角。”
孫瑜聽到這話眉頭一皺。
“何先生,你再仔細想來想要破解血光之災,此乃關鍵所在。
聽到孫瑜這話何方也趕忙在自己的腦海之中思量開來。
要知道那件事情已經過去足足五年之久,一個人的記憶到現在也不可能把那天的事情記得那麼清楚。
好在孫瑜並不着急何方的腦子之中不斷的思量着,過了大約半個小時之後,何方一拍桌子這纔想起來,當初自己離開了墓葬之前從一個屍體的腳上摘下來一對繡花鞋。
一念至此何方連忙對着孫瑜說道。
“當時臨走之前,我的目光落在了一雙繡花鞋上,這雙繡花鞋精美異常,單單是上面所繡的那一朵花都是用孔雀絨繡的,當時我眼看的喜歡便隨手給掏了下來,後來便連着在墓室之內找到的一些寶貝打包運到了上面。”
說到此處,何方還嘆了一口氣說道。
“當初這雙繡花鞋精美異常,不過拿出墓室之後便迅速的氧化了,我們幾個人當時全都經過手對這雙繡花鞋品鑑了一番,不過後來這雙繡花鞋還是落到了我手裏面,不過我也沒着急出手,而是將它扔在了自家牀的底下,時至今日我纔想起來若是不出意外一定是這雙繡花鞋有問題。”
說到此處何方極爲篤定的說道。
此刻聽了何方的話,孫瑜的心中也是有了一點思量。
若是不出意外,事情的關鍵就落在這雙繡花鞋上。
“之所以怨靈纏繞着你,正是因爲這雙繡花鞋,人死後自然要衣食住行,不穿鞋的話她便無法行路,既然無法行路,自然無法靠着自己走到陰間去,所以說她纔對你怨氣如此之大。”
聽到孫瑜這話,何方心裏一緊連忙問道。
“大師,這可怎麼辦呢?你可得救救我啊,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