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村周圍都是大山,地產豐饒村子裏面的村民也向來都靠山喫山靠水喫水。
因爲白雲村發展比較落後的原因,所以說絕大多數的地區還是一茂無垠的原始森林。
至於白雲村的後山,也只不過是開發了很小的一部分區域罷了,至於山林的深處還沒多少人進去涉足。
孫瑜簡簡單單的給麻繩做了一場法事,然後將麻繩埋在了地裏。
在麻繩的前面插着三炷清香。
撒了一些紙錢之後,孫瑜開口唸叨着。
“惡靈散退!”
一場法事做完已經是月上三竿。
良久之後孫瑜反身回到了白雲村內。
月光之下的白雲村,顯得十分安靜祥和。
第二天一早,孫瑜被吵鬧聲驚醒。
原本孫瑜只打算在村子裏面待上一天,卻沒成想遇到了張二狗的事情,無奈又多留了一天。
這天早上剛剛醒來,孫瑜便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極爲喧鬧的聲音。
孫瑜皺了皺眉頭白雲村向來安靜祥和,一般情況下不會出現如此吵鬧的情況。
孫瑜推門而出只見白雲村的土,路上三三兩兩聚集着不少的大叔阿姨。
而在他們前方則是由一大羣的人正在敲鑼打鼓招搖過市。
一邊跳舞一邊灑下紙錢,周圍的阿姨大叔看的到是津津有味。
畢竟白雲村這種地方出了喪葬嫁娶平日裏還真就看不到這樣的場面。
遊行的隊伍到是奇特沒有穿着麻衣白披,到是一身的戲服。
仔細看去孫瑜到還能認出來兩個,走在最前面的看扮相應該是個鍾馗。
孫瑜皺了皺眉頭,眼前這一幕怪異的很。
孫瑜環顧四周這才發現王村長也在村子旁邊的一塊石頭上坐着,靜靜的看着眼前這場詭異的儀式。
孫瑜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王村長的身邊。
“村長,這是怎麼了?”
王村讓聞言轉過頭來,發現竟然是孫瑜嘆了一口氣之後對着孫瑜說道。
“黑山村還記得吧?”
王村長拄着柺杖,看着眼前的這場詭異的儀式。
聽到王村長的話,孫瑜點了點頭。
在孫瑜所處的這片地方山脈綿延。
基本上每隔不遠處便會有一個聚集的村落。
這黑山村距離白雲村不遠,二者之間相隔也不過幾里路罷了。
孫瑜小的時候還跟自己的爺爺去黑山村一起看過診。
孫瑜的心中有些疑惑,這麼一場詭異的儀式,跟黑山村又有什麼關係呢?
王村長繼續開口說道。
“黑山村有個姓吳富農,前兩天一家六口全都被發現吊死在房樑上了,他的侄兒請了一個法師,說是這姓吳的一家沾惹上了什麼邪靈,需要舉行這麼一場送鍾馗的法事,才能鎮住邪靈今天正好從他們村子裏面出發,路過我們村子。”
聽到王村長的話,孫瑜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雖說人生老病死乃是天理循環,但是突然之間兩個村子一下子有七口人吊死,怎麼看都非同尋常。
“怎麼突然之間多了這麼多吊死的人?”
王村長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又哪裏知道啊?不過張二狗跟這個姓吳的一家倒是有些聯繫,前段時間的時候,張二狗還跟這個姓吳的在家喝了一頓酒,回來之後這些人便全都死了,而且全都是上吊而亡,我覺得這件事情處處透露着詭異呀。”
王村長皺着眉頭對着孫瑜說道。
很明顯這樣的事情,讓王村長心裏面也是詭異的很。
畢竟突然死了這麼多人,而且死的手法還是一模一樣,動機也是相當的詭異無法不讓人產生一些不好的聯想。
孫瑜更是極爲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件事情背後肯定有人什麼聯繫。
兩個人在家裏面喝了一場酒,分開之後不到半個月的時間相繼而亡。
若說這兩件事情之間沒有什麼聯繫,誰都不會相信。
“王村長,你懷疑這件事情跟狗哥的死有關係?”
孫瑜看着王村長說道。
王村長點了點頭。
“就在這個事情發生的前一個月,張二狗發了一筆小財,不過至於怎麼發財的嘛,誰都不知道。”
王村長這話已經說的是相當直白了,意思就是說張二狗絕對是發了一筆不義之財,然後招惹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孫瑜點了點頭像白雲村這種偏僻落後的地方,想要發一筆小財是很難的事情。
“村長不如咱們去黑山村看看?”
孫瑜提議道。
畢竟眼前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孫瑜也不是一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心裏面存在着的正義感促使着孫瑜不能視而不見。
王村長點了點頭。
當天中午便坐着村裏面的牛車,從白雲村趕往黑山村去了。
黑山村跟白雲村也差不多,大多數的人都是靠山喫山靠水喫水,每個人手上的錢也頂多是溫飽罷了。
孫瑜一來到黑山村便能夠明顯的感覺,黑山村裏面籠罩着一股不祥之氣。
而且黑山村裏面的村民每個人的臉上都極爲的恍惚,彷彿是遇見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
大白天的村子裏面也是寂靜的很,連一聲狗叫雞鳴都沒有。
繁華的道路兩邊也沒有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嘮嗑的大爺大媽。
王村長看着如此冷清的黑山村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看樣子事情比咱們想象的還要嚴重一些呀。”
黑山村的這種狀態,即便是沒有學過風水之術的人也能夠看得出來很不一般十分詭異。
黑山村也如白雲村一樣有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作爲話事人也就是村長了。
三繞兩繞王村長便帶着孫瑜來到了一處茅草屋的前面,茅草屋不大但是到是很雅緻,木門之上貼着神荼鬱壘二位門神,雖然粗糙但是極爲精神。
敲了敲茅草屋,過一會兒之後,一個頭發斑白的老者將茅草屋的木門推開。
“這不是老王頭嗎?什麼風把你給吹過來了?”
門內的這個老者十分驚訝的看着王村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