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七星幡,今後也算多了份保障。
拍賣會結束,可孫瑜也知道,自己得罪了一個人。
車上,周語兒當了司機,而孫瑜則拿着七星幡,愛不釋手。
這可是他爺爺都想得到的東西,如今居然被自己拿到了手,想着回家是不是要試驗一下七星幡的能力。
至於之前那個降頭師,孫瑜絲毫不在意。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若敢來惹我,那就殺之後快,以解其憂。
正所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不來惹我,我也不會得罪你。
天空下起了小雨,此時正逢梅雨季節,各地都比較潮溼。
天華倒是人來人往,川流不息,任憑雨多大,都沒法阻擋那些女孩逛街的慾望。
收起七星幡,看着窗外淅淅瀝瀝的雨,孫瑜若有所思。
就在此時,周語兒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抽出一隻手,拿起正在充電的電話接聽,不到兩秒,她臉色就明顯不對勁了。
掛斷電話後,周語兒面色凝重,看着黑雲密佈的天空,語氣略顯慌張,對孫瑜道:“孫瑜,去一趟我們周家包攬的工地吧,那裏出了事!”
“出事?”
孫瑜臉色一沉,對方不會這麼快就動手了吧?
一前一後,這才半天時間,莫非那降頭師忍耐力如此差勁?
“對,死了人,所以我必須去一趟。”
周語兒臉色略顯蒼白。
工地死人,大事一件,若是公關做的不好,很有可能面臨停工。
但不少工地幾乎都會出現死人的情況,只是周家包攬的工地這次死人的情況匪夷所思。
那也是一條人命,作爲一位風水師,定然不能容忍自家公司包攬的工地死人,也痛心,急遂道:“帶我去看看。”
說完,周語兒油門一踩,‘嗖’的一下,車子便衝了出去。
周語兒已經將車速提到最快了,可路面沾雨溼滑,來到事發工地,還是用了將近半小時時間。
這時工地已經全員停工了,一羣帶着安全帽的工人們圍在工地上,議論不休。
而在這羣工人圍着的中間地上,躺着一個已經完全沒有生命體徵的人。
孫瑜下車,也顧不得等周語兒了,傘都不打,直接衝了過去,周語兒抽出一把傘,焦急衝去。
此時,承包商那邊的主辦也過來了,一共四五人,其中一個穿着西裝的,正是周語兒認識的經理,名叫張月德。
“讓一讓,讓一讓!”
張月德也沒打傘,急迫跑來。
在場員工立馬讓開一條道。
孫瑜和張月德走進去,發現躺在地上的工人屍體,臉色發白,嘴脣卻深深發黑,全身如焦炭,早已死亡多時。
孫瑜低下身子,摸了摸死者的額頭,發現屍體全身猶如在冰窖待過一般。
孫瑜查看了一下,沒有發現什麼邪穢之氣,不由納悶,莫非不是之前那降頭師做的?
他對旁邊工人問道:“這兄弟怎麼死的?”
“是啊是啊,快說啊。”
老李帶着地方口音回答道:“俺當時也沒看清,聽他們說,這兄弟是被雷給劈嘍。”
“被雷?”張月德一臉驚訝,這話剛落音,天邊又響起一陣驚雷,嚇得他渾身顫抖。
衆人也不免擡頭望向天空,恐慌的氣息瀰漫在人羣中。
“俺當時在不遠處,這兄弟在挖地基,然後一道電從天上劈下來,給他劈死了,他直接被電成了焦炭,倒在地上就沒了氣。”
有一位親眼目睹到一切的員工仔細描述。
有幾個工人附和點頭,都說也看到了。
張月德恐懼寫在臉上,不由吞了口吐沫,他承包了這麼多年工程,摔死、砸死、被電死的工人不在少數,但被雷劈死,這還是頭一次。
這纔剛開工,就碰到這等情況,大凶啊。
周語兒向前,罵了張月德幾句,畢竟他是承辦方,工地安全,都是張月德負責。
而張月德則是有苦說不出,工地安全,器械安全,他每天檢查很多遍,被雷劈死,算是千萬分之一的概率了,不過也只能點頭說是。
孫瑜無奈嘆了一口氣,誰都不想碰到這種鬼事,便道。
“以後,雨天趕工的話,碰到雷雨就停工。”
接着警察介入,孫瑜和周語兒便先回家了,接下來那些事,都交給了張月德。
一路上,周語兒見孫瑜心情十分低落,不由安慰了他幾句。
孫瑜苦笑出聲,揉了揉腦袋,說道:“工地死人確實正常,但這人死的太過蹊蹺了。”
“只是一個意外,只不過發生在我們身邊而已。”
周語兒在此安慰。
孫瑜長嘆一口氣,也沒有多想。
瓜田不納履,李下不整冠,他也只是懷疑,可能是那個降頭師。
回到公司,袁甜甜見到周語兒和孫瑜回來,立馬端了兩杯開水送來。
見孫瑜頭上還有水漬,則跑去拿來毛巾,給他擦乾淨。
見兩人心情沉悶,袁甜甜不由問道:“怎麼了?剛剛聽說你們去工地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死了人,居然被雷給劈中了。”
孫瑜自己拿過毛巾,擦了擦頭。
袁甜甜聽到後,不由‘啊’了一聲,有點驚慌失措。
這種事,在電視裏倒是見過,可沒想到還真能發生在身邊。
拋開這些,時間轉瞬來到晚上。
孫瑜爲了測試七星幡的威力,趁着雨停,立馬跑去陽臺,實驗了一下。
他腳下一踩,一道光芒氤氳顯現,接着散發着白光的八卦陣,出現在了他的腳底下。
“乾三連,坤六斷,震仰盂,艮覆碗,離中缺,坎中滿,兌上缺,巽下斷,通神明之德,以萬靈之情,七星幡顯!”
口訣落下,孫瑜腳底下的八卦之像立馬旋轉了起來,而面前,也瞬間豎起了一根七星幡,幡布無風自舞。
孫瑜腳一臺一踩,踩中其中一個卦象,正是七星幡上的離卦。
“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