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聽着孫瑜的吩咐不停的往外跑,沒用太久的功夫他終於跑出去了。
在整個木材廠裏面,忽然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震動。
徐建國來不及站穩都被震得摔在地上,那個老頭子趁機掙開束縛,猛的往裏面跑去。
徐建國也想跟着一起跑進去,但是看見那一個長相特別恐怖的孩子,也不由得停下腳步。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只是過了幾分鐘。
孫瑜從裏面走出來了,臉上帶了極其明顯的疲倦。
徐建國左右看到好幾眼,才搓着手上去詢問:“記者,那個孩子呢?”
孫瑜輕飄飄得看了他一眼,許久才說出一句:“不該問的事情別問。”
徐建國猛然點頭,並且表示自己絕對不會問一些不該問的問題。
沒想到記者這個行業還真是不好做,不光要有巨大無比的力氣,還要有面對一切奇怪的事情都面不改色的勇氣,一般的人還真的做不到這一點。
不然像他這樣的人是沒有辦法變成記者的。
孫瑜長長呼出一口氣,說話的聲音也帶着不少疲倦:“一定要記住,今天木材廠裏面所發生的一切千萬不能說出去。”
但是鬼胎這件事情傳出去之後不知道會引起多大的驚慌,爲了安全起見還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徐建國站在原地,猛然點頭表示自己一定會走口如瓶,絕對不會將任何一個字透露出去的。
孫瑜簡單的說了幾句話就跟着他分道揚鑣了,並且表示過段時間會去工地裏面好好的看看情況,並且做好一些善後的事情。
等着孫瑜回去,天已經大亮了。
周語兒坐在沙發上面等了一個晚上,聽到聲音後猛然擡頭,正準備說上幾句就看出孫瑜一身疲倦:“你……你沒有什麼事兒吧?”
孫瑜看着她滿臉的擔心,忽然覺得身上的疲倦少了不少。
但他還是擺出一副很累的樣子,刻意白着一張臉:“這次的事情極其棘手,處理起來並不是很容易。”
周語兒一聽,看着孫瑜的眼神比之前更加多了幾分柔情和關懷,趕緊走上前扶住他:“你要不好好休息一下?”
孫瑜自然是同意,跟着周語兒一起走了,然後就做出一番萬分疲倦的樣子。
周語兒本來是打算說些什麼的,但是見到孫瑜的樣子也實在是不好說些其他的,反而是比之前更加關心孫瑜。
在接下來的這幾天,孫瑜在房間裏面好好的休息了一番,臉上的笑容也是一天比一天多。
在外面呆了這麼久,他最想的就是早點回到家見到自己的老婆。
只不過這樣的悠閒生活沒過多久,周語兒就帶着一箇中年婦女來了。
中年婦女雖說臉上已經爬了皺紋,但依舊能夠看出年輕絕對是一個不錯的美人胚子。
孫瑜有些詫異的看着對方,還沒有開口說上一句話,中年婦女就上前一把抓住孫瑜的手:“大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家老公,他已經有很多天都不喫不喝了。醫生說如果再這麼下去,他就很有可能死去。”
周語兒說話的語氣之中更是對着王老闆有着絲絲鄙視。
她對着王老闆這種始亂終棄,揹着老婆在外面亂搞的男人並沒有什麼過於的好感,如果不是王夫人苦苦哀求,她也絕對不會將對方帶到孫瑜面前。
王夫人見孫瑜和周語兒都沒有表態,趕緊從隨身攜帶的皮包中抽出一疊合同:“我可以把這一些項目都讓給你們,只要能救了我老公不管怎樣都行。”
最終,孫瑜還是拗不過王夫人的苦苦哀求,決定再次上門看看情況。
同時他在這段時間裏也對一件事情充滿疑惑。
那個老頭子是怎麼出現在王老闆的身邊,還有他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非要製作一個鬼胎?
不管從哪個方面看起來,這老頭子都絕對不是泛泛之輩。
而且孫瑜對於一件事情也是非常的好奇,也就是對方做這麼多的手段到底是想要做些什麼事情?
首先是那個別墅裏面的銅錢,其次就是一個鬼胎,所以那個傢伙到底是想在做什麼事情?
抱着這樣的一個念頭,孫瑜再次來到了王家別墅。
別墅周圍都沒有像昨晚那樣的陰鬱之氣,不過還是有着非常濃厚的氣息。
如果這麼下去的話,整個別墅很有可能會變成一座凶宅。
孫瑜看了一眼王夫人,對着四周的東西進行了一番指點:“你把這裏的佈局變一下,那這邊的東西形成一個通道,好讓一些東西流出去……你再把這邊堵起來,免得再讓一些不乾淨的傢伙。”
王夫人跟在旁邊不停的點頭,表示一定會將孫瑜所說的話全部都記在心中。
指點一下布,孫瑜就跟着王夫人一起來到了臥室。
走進臥室後他整個人都有些驚訝。
躺在牀上的那一個人正好是王老闆,原本已經長出來的肚子卻癟了下去,滿臉紅光也已經變得一片死灰。
王老闆睜着眼睛看着天花板,雙眼裏面佈滿血絲。
王夫人拿着一邊的眼藥水滴進王老闆的眼睛裏面,隨後站在原地嘆氣:“那天從木材廠回來之後就是這個樣子,請了不少的醫生都沒用。”
孫瑜又詢問了幾句王老闆回來的事情,走上前開了眼再看過去。
只不過一眼,他就看出這王老闆實在是沒救了。
事情也的確如此,王老闆是真真正正沒有任何救了。
現在木材廠裏面發生的事,已經將王老闆的半條命都被嚇掉了,想讓她活下來,就必須把那丟掉的半條命給找回來。
可這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找回來的。
因此,這王老闆最好的下場,也只不過是變成一個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