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需要我幹嘛你直說就好了,反正我今天也沒事幹,全當放鬆了。”孫瑜撓了撓頭。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幫我弄些姜蒜吧。”
見此,周語兒沒了辦法,只得開口說道。
“沒問題。”
聲音落下,孫瑜也投入廚房,開始協助周語兒。
等到他們兩人將菜湯都準備好後,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六點。
恰巧,這時呂小佩也走了進來,聞到這濃厚的香氣,她頓時來了興趣。
“你們在煮什麼啊,怎麼聞起來這麼香?”
呂小佩說着,就想上前開鍋查看。
但卻被周語兒一把攔了下來。
“這是我給孫瑜做的,你激動個什麼?要是想喫的話,等下一起喫便是了。”
周語兒無奈說道。
“真,真的可以嗎?”呂小佩雙眼放光。
“額…真的…”
“nice!那我就在這兒不走了哈!你們加油,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叫我一聲就行。”
說着,呂小佩便直接來到了餐桌旁坐下,大有不喫到美食便不離開的架勢。
“唉…”周語兒見此,與孫瑜對視一眼,眼中充斥着無奈。
“沒事…就她一個人而已,吃不了多少…”
孫瑜打了個圓場,隨後便走了出來,來到呂小佩旁邊坐下。
“小佩,今晚有任務麼?”
“我來就是和你說這件事的,師傅覺得你這段時間太累了,所以讓你休息一下,至於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他會讓其他人處理。”
呂小佩正經說着,眼神卻時不時的瞟着廚房。
而孫瑜則是抓住了這段話中的關鍵詞:休息幾天。
那豈不是說,他可以出去旅遊一下,好好放鬆放鬆了?
想到這,孫瑜的心情頓時好轉。
“不過…”呂小佩話鋒一轉。
“怎麼了,該不是你逗我的吧?”孫瑜嘴角一抽。
呂小佩憨憨一笑:“那倒不是,主要是,湯還有多久好呀?”
孫瑜:“……”
……
“喫飯了!”
這時,周語兒端着湯走了過來,在昏黃的燈光襯托下,周語兒的肌膚無比白嫩。
順便她還給每人都盛了一碗湯。
“都快嚐嚐吧。”
“那我就不客氣啦!”
話音剛落,一旁的呂小佩便直接動手,一臉的急不可耐。
“嗯…好喝…好喝…”
看着呂小佩一番風捲殘燭,周語兒和孫瑜那叫一個無奈。
最後,一鍋湯分到三個人碗中,呂小佩一人便吃了一半以上!
看的孫瑜那叫一個無語。
她明明長的不胖啊,是怎麼做到喫這麼多的?
“嗝~喫飽了,你們加油~”呂小佩摸了摸自己圓滾滾的肚皮,在孫瑜和周語兒共同的目光下尷尬離去。
周語兒剛要起身收拾。
“我來吧。”孫瑜接過她手中的碗筷,露出笑容。
“嗯…”周語兒面帶猶豫,但最終還是把手中的碗筷交給了孫瑜。
“對了,接下來幾天,你有沒有什麼事?”孫瑜像是想起了什麼。
“沒事啊,怎麼了?”周語兒眨了眨眼,眼睛水靈而動人。
“那我們這段時間出去旅遊一下吧,放鬆心情,你看如何?”
周語兒說着,眼中充斥着對孫瑜的擔心。
燈光下,孫瑜與周語兒四目相對,心中的情愫逐漸升溫。
翌日。
經過孫瑜與周語兒的共同決定,一致決定去二十公里外的黃山露營。
經過兩個小時的準備,孫瑜與周語兒這便是踏上了前往黃山的道路。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孫瑜和周語兒終於來到了黃山邊上,這裏樹木鬱鬱蔥蔥,只看着便讓人心曠神怡。
經過一番挑選,孫瑜和周語兒二人,最終決定在一小片平原上紮營。
等到紮好帳篷,佈置好相關設施,比如烤架等後,時間已經來到了下午五點。
爲了填飽飢渴難耐的肚子,孫瑜只得烤起了牛排。
不多時,孫瑜便烤好了牛排。
“來,嚐嚐我做的。”孫瑜將牛排裝盤,順便還插上了一小根菜葉。
“嗯嗯。”周語兒點了點頭,隨後便拿起了刀叉,切下一小塊牛排放入嘴中。
“不錯誒,真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還會弄牛排。”周語兒略微有些驚訝。
“我會的多着呢,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孫瑜一笑,隨後落座。
喫着牛排,看着天邊的夕陽,一切的一切,都顯得無比靜謐且美好。
“要是能一直這樣該多好……”
孫瑜心中感慨,但隨即還是嘆了口氣。
想象是美好的,但現實卻…
唉…
“沒事,還有我陪你。”一旁的周語兒聽到孫瑜嘆氣,當即坐到了孫瑜身旁,腦袋輕輕的靠上孫瑜的肩膀。
“嗯,有你就好。”孫瑜露出了個笑容。
時間就此在靜謐度過。
周語兒依偎着孫瑜,兩人看着夕陽,寧靜,且美好。
入夜。
黑暗一步步佔據了天邊的白皙,洗去了遙遠星塵的塵埃,讓它們在漆黑中綻放,成了這無盡黑暗中的唯一風景。
“怎麼樣,好看嗎?”
頭頂的星光璀璨,樹下的孫瑜與周語兒互相依偎,一同欣賞着這難得良辰美景。
“好看。”周語兒嬌聲回道,眼中埋着溫柔。
“好看就好。”孫瑜摟上了周語兒的肩膀,讓這美景更添了一抹燥熱。
十一點。
孫瑜和周語兒回到帳篷,安然入睡,享受着此刻的靜謐。
但…
十二點後。
這裏的氣溫驟降。
一陣冷風拂過,將這裏的草吹低了一片。
冷意蔓延間,孫瑜迷迷糊糊。
就在這時。
嗚…
嗚嗚…
一道聲音突然響起,在這死寂顯得那樣突兀。
什麼聲音?
孫瑜艱難的睜開了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帳篷內的昏暗。
帳篷外。
一道道哭泣的聲音不斷響起,就像冤去的女人在啜泣。
悽苦,悲傷,還有那難掩的不滿,怨恨。
“語兒…”
孫瑜輕輕推了推身旁的周語兒。
但周語兒卻沒有醒轉,只是扭轉了一下身子。
外面的聲音還在繼續。
氣氛變得陰森而詭異。
經過幾秒的思想鬥爭,孫瑜最終還是從牀上坐起了身,來到門口,小心翼翼的拉開帳篷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