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一陣疼痛感從手上傳來,而手中的銀針也不受控制地飛了出去!
茹萍的眼睛裏滿是震驚,她看向旁邊的男人,以爲是阿信打斷了自己。
只見旁邊的男人也同樣是滿臉震驚!
“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
只見背後傳來一個女人怒氣衝衝的聲音。
茹萍和阿信這才反應過來,是有人闖進來了!
兩人的心裏咯噔一聲,順着聲音的方向,緩緩地轉過去身去。
映入眼簾的是,三個男人和一個瘦瘦小小的女人。
茹萍一眼便認出了其中的一個男人,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警惕性地開口道:“是你?”
男人緊捏着拳頭,看着眼前的一幕,臉色鐵青:“茹萍,我說過你要是敢傷害顧奈卿,你必死!”
此時,綁在柱子上的女人等待了許久,都沒有感受到銀針插向自己。
她以爲自己對越疼痛感沒了知覺,但似乎隱隱約約聽到了一些動靜,又好像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顧奈卿自己此刻的自己是在死後迴光返照,想睜眼一探究竟。
沒想到眼皮竟然輕而易舉地睜開來了,看着眼前站着熟悉的身影。
她猛然一驚,用力地搖晃了幾下腦袋,努力使自己的視線更加清晰。
看清楚之後,只見眼前站着一個自己許久都沒有見到的女人。
她強撐着難受的身子,用盡全身的力氣開口叫着:“萌萌?”
說完後,她的頭便重重地栽了下去,緊閉着雙眼。
萌萌聽到了顧奈卿的聲音,只見女人全身已經被鮮血染紅!
她一個縱躍飛了過去,還沒等衆人反應過來,她便已經到了顧奈卿的身邊。
看着眼前奄奄一息的女人,萌萌眼眶中的淚珠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不受控制地拼命流下臉頰。
她哭嚥着叫道:“大小姐,大小姐,你醒醒。”
“對不起,是我來晚了,你別嚇我!”
可是無論她怎麼叫喚着,柱子上的女人卻是絲毫沒有反應。
她立馬解開顧奈卿身上的繩子,卻被一旁的茹萍上前阻止。
茹萍的眼神中滿是慌亂,但是她知道顧奈卿絕對不能被這些人帶走!
“你們休想帶走這個女人!”
茹萍的這一動作,徹底激怒了萌萌。
一時間,她聚集了全身的力量在手掌上,衝着茹萍的胸口一掌推了過去。
而茹萍被女人這一掌打的猝不及防,整個人直接飛出來了三米遠,一口鮮血的血液從口中噴了出來。
阿信看着心愛的女人從自己的眼前飛了出去,連忙衝上前去,扶起地上的茹萍。
此時,他的臉上開始變得陰霾,竟然敢傷自己的女人。
“夫人,你沒事吧?”
茹萍來不及關心自己的傷勢,咳嗽了幾聲,手指着前方:“絕對不能讓讓他們帶走顧奈卿!”
阿信聽懂了女人的意思,連忙一個瞬移,手掌也聚集起了力量。
他朝着萌萌和顧奈卿的方向打去,突然一個男人的身影閃現在了自己的身上,擋住了他的去路。
他不得不轉移方向,先和眼前的男人搏鬥!
賀武咬着牙關,怒吼道:“我們的統帥也豈是你想傷就能傷的?”
阿信也絲毫不讓位,從腰間掏出一根匕首,以極其飛快的速度往眼前賀武的身前劃去。
此時兩個男人打的水深火熱,誰也佔不到上風。
而一旁的雲霆,渾身上下散發着冷意,臉上已經全然沒了平時的邪魅。
他大步走向昏迷不醒的女人面前,幫着萌萌解開繩索。
他的聲音裏滿是自責:“小卿卿,你快醒醒好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他轉頭看向地上的女人,眼神中充斥着怒火,一把死死地捏住女人的下巴。
“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許傷害小卿卿。”
“平時我都從不打女人,但是今天我要打破自己的底線了!”
說完後,剛準備揚起手一巴掌拍向茹萍的時候,只見背後傳來一個聲音。
“讓我來!”
只見圓臉小個子女人渾身上下帶着殺氣,手中持着匕首緩緩地走了過來。
她的眼神中似乎想要把地上的女人捏碎!
“你就是用這把刀傷害的大小姐吧?”
“從現在開始,我以十倍全部還給你!”
萌萌手腕一翻,手中的小刀脫手而出,化出了一道流光,射進了女人的大腿。
頃刻間,茹萍的大腿上刺出了一個觸目驚心的大孔,鮮紅的血液從肉裏滲了出來,很快便染紅了女人白色的褲子。
她慘叫了一聲,那聲音似乎響徹了整個暗室!
她滿目震驚:“你們到底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
萌萌絲毫不想理會女人的問題,她的眼中只有殺意。
唯一的念頭就是要給大小姐報仇!
“你這條賤命,就算是十條也不夠抵大小姐一處傷口!”
而一旁的雲霆更是冷眼看着眼前的女人,那雙邪魅的眸子更是怒不可遏。
“既然你們把顧奈卿傷的奄奄一息,那麼你和阿信,還有你的寶貝女兒,都別想活!”
茹萍聽到男人的話,眼神中終於開始出現了害怕。
她連忙求饒道:“求求你,千萬不要傷害婉婉。”
“婉婉這麼喜歡你,絕對不可以傷害婉婉!”
雲霆面對女人的求饒絲毫不爲所動,這也壓不下他心中的怒火。
“你現在知道害怕了?”
“那你在傷害小卿卿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會有現在呢?”
“是不是覺得她背後沒有傅御瑾,你就可以爲所欲爲了?”
茹萍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她知道這一次,徹底惹怒了他們。
就算自己再怎麼求饒,他們也不會放過自己。
她突然開始大笑了起來:“你們這些人永遠喜歡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去指責別人!”
“卻不知道,你們纔是最卑鄙的人!”
“顧奈卿付出自己的生命,這是她應該要做的!”
萌萌聽到女人的話,一個巴掌拍向了茹萍的臉上。
她指着地上的女人,呵斥道:“當你碰了大小姐一個手指頭,你就是這個世界上的惡人了!”
“你最沒有資格說這種話,像你這種連人都不配當的女人,只配活在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