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送姜氏回任家,任家只有半天時間沒人,結果大門被人劈開了,本來好好的屋內被翻的亂七八糟。
那樣子活像是被土匪洗劫過一般。
可是村民們都相安無事,唯獨她家成了這樣,可想而知便知曉這事是誰做的。
可是任莘他們沒有證據。
任莘看着狼藉一片的屋內,氣到不行,姜氏差點沒直接暈過去,坐在地上直抹眼淚。
任莘過去扶她起來,“娘,先看看家裏丟什麼東西沒?”
任家本來就沒啥,任大有很持家,家裏很多東西都不準姜氏置辦,說是防止任老太那一家子拿走了。
添置的都是必需品。
姜氏這才反應過來,起身去屋內看,發現除了幾件不算太爛的衣服被拿走了。
還有一些碗和那口補丁鍋不見了,還真沒其它損失。
這也多虧任慧,讓她將東西藏了起來,纔沒被任老太一家子拿走。
損失不算多,任莘心底也鬆了一口氣。
她知曉這個家是不能再安在這裏了,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
過着這些提心吊膽的日子,還讓不讓人活了。
任莘想了想,雖然東西丟失的不多,但這事還得通知里正過來。
她盯着姜氏說了半天,告訴她去里正家如何說,如何做。
姜氏也冷靜不少,她本來是想息事寧人的,但是又覺得任莘說的對。
索性便直接去請里正過來。
任莘帶着姜氏回來的動靜不小,任老太他們正生氣沒在任大有家找着東西。
知曉任莘騎着高頭大馬帶姜氏回來了。
任老太氣的不輕,“這小賤蹄子這麼有錢,大馬都騎上了,就是不肯孝順一下我們,這心咋滴這麼黑呢。”
任大力聞言,一把拽住了任老太,“娘,您才劈了他家家門,現在上門找茬是不是不太好?”
雖然他也恨任大有一家,也想要任大有一家的銀子,但是也得有個策略啊。
任老太一把掰開任大力的手,狠狠的瞪任大力一眼,“不太好個屁,老孃我有眼力將她嫁到了謝家,她不應該感謝感謝我?”
“要不是我將她賣……呸,嫁到了謝家,她能夠過上這麼好的日子?我要她幾兩銀子過分?”
任大力抓了抓腦袋,覺得也是這麼個理,可又覺得好像哪裏不太對。
不過他也懶得管了,娘去要銀子是好事,要來了他纔有得花。
他不費力氣,還有銀子花,挺好的事情,幹嘛要去阻止?
且不說要不來也沒關係,反正他是沒損失的。
任老太已經出門了,她絲毫不懼劈了任大有家大門這事,對方沒證據的事,她怕什麼。
任大力卻是在盤算另外一件事情。
今天就算自己娘從任莘那拿了幾兩銀子來又如何,也不夠他花的啊。
他想的是上次問任大有要的六百兩,這錢怎麼都得拿到纔行。
可惜自己沒本事,心底也記恨任大有記恨的要死。
他慢吞吞的跟在任老太身後,眼珠子滴溜溜的轉着,打着鬼主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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