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晚上和一天的相處,趙伯佟絲毫不懼這個太子,還覺得這個太子有情有義,非常不錯,自然也願意打趣兩句。
“別以爲我想挨着你,瞧着你那張臉,我都倒胃口。”趙伯佟絲毫不掩飾他的嫌棄之意。
其實心底還是很佩服謝錦淵的,若不是這張奇醜無比的臉,那些守衛也不會放行那麼快。
誰願意對着這張倒胃口的臉啊。
而且這種小地方本就松一點,到了寧山鎮那邊就會嚴很多,越往上越仰恩,不過到了距離京城的時候又會鬆懈一些。
這些人對太子趕盡殺絕,那是因爲寧山鎮,霍山鎮這邊太高皇帝遠的,他們作威作福,皇帝老子不知道啊。
但接近京城的地方就不一樣了。
一般過了州府以後,他們相對就安全了。
“呵,你以爲我想對着你?”南宮煦也不示弱。
看着那一身丫鬟服飾,他不得勁的很,更是好奇謝錦淵那一手神奇化妝術是哪裏學來的。
臉上有塊胎記不說,還給他畫了個爛臉。
不過也不是大病就是了,就是水土不服的症狀罷了。
兩個人相看不對眼,各自看向窗外,南宮煦的心思也飄遠了。
還是沒能夠等到謝明蘭,但是他給謝明蘭留了信件和禮物的。
禮物便是他常戴的那塊玉。
謝明蘭回到自己的房間,看着桌子上的信和玉佩,傻了眼,看着那塊質地絕佳的玉佩,她眼眶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
她迫切的拆開了那封信,明明難受的心情,瞬間治癒了。
紅着臉,拿着信件跑出去,“三哥,南煦說或許我們還會在縣城見面,是真的嗎?”
她手裏還握着南宮煦送給她的那塊玉,當即謝錦淵便變了臉色,“蘭蘭,這塊玉以後千萬不要在人前再拿出來,知道嗎?”
他的聲音很嚴肅,嚇了謝明蘭一跳。
瞧着妹妹的臉都被嚇白了,心底又有些過意不去,知曉有些事情必須和謝明蘭談談了。
“蘭蘭,你跟我進來一下。”
謝錦淵這麼嚴肅的時候不多,謝明蘭知曉是大事,很乖巧的跟着謝錦淵進了書房。
“蘭蘭,你是否心悅南宮煦?”
南宮煦?
謝明蘭有點懵,這人是誰啊。
可她不傻,很快就反應過來,“他叫南宮煦?”
不對,南宮!
她姓南宮?
謝明蘭心底好似被什麼刺了一下,抓着玉佩的手也緊了緊。
謝錦淵不忍心,卻依舊當作沒看到一般,“對,他騙了你,他是當今太子南宮煦,你也知曉他的心意,必然要想好以後的路。”
“你若是不想那樣的生活,這塊玉佩好好收着,以後當他的面還給他。”
“就算你依舊不在乎他騙你的事情,你也要收好這塊玉佩,這塊玉佩是太子的貼身之物,能夠給你帶來方便,更會帶來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