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以爲這幾個老弱病殘的,真能夠保護你?”
蘇杏北意味深長的看了任慧一眼,索性直接朝着任慧撲過來。
任慧嚇了一跳,手裏的勺子抄起來朝着蘇杏北就打過去,“你給我滾開。”
蘇杏北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兇猛。
他雖然是男子,但是在蘇家養的什麼都不做,和任慧這種經常做活的人比起來,還真不一定是對方的對手。
任慧開始只是胡亂的打,瞧着眼前這個蘇杏北就是個廢物,當即就不怕了。
“呵,就這點本事,你也敢出來耀武揚威?”
“說你是草包,果然是草包,廢物點心一個,趕緊滾出寧山鎮,少禍害人。”
周圍的人瞧見這一幕,紛紛議論起來。
蘇杏北是誰啊,是個過街的老鼠啊,這會瞧見他落難,誰不想踩一腳?
不過也就是嘴巴樂呵罷了。
“哈哈哈,沒想到他連個女人都打不過。”
“慣會狐假虎威的玩意兒,原來這麼沒用呢。”
“可不是,今日個我算是學了一招了,以後啊我也不怕他。”
大家紛紛贊同,一個連女人都打不過的人,有什麼好怕的呢。
殊不知這話妥妥的刺激到了蘇杏北。
抱着頭的蘇杏北雖然慫,但是他也是極其要面子的人,這會啥也不管了,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把匕首來,朝着任慧便刺過去。
“小心。”
身後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任慧還沒反應過來,身邊一陣疾風颳過,然後只見剛剛還一臉兇狠的蘇杏北已經被踹飛老遠。
他的人被踹飛撞到不遠處的大樹上,瞬間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那匕首好巧不巧的碰到了不遠處一個人的車子,匕首反彈回來,直咧咧的扎進了蘇杏北的身體。
任慧,“……”
一旁踹蘇杏北的方叔也傻了眼,這,這……
他是戰場上下來的人,雖然也是沾了血的人,絲毫不懼怕這些,但是他怕給任慧帶來麻煩。
“啊,殺人了,殺人了。”
人羣中的一個飛快的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喊,“任慧殺人啦,小姑娘殺人啦……”仿若失心瘋一般。
嬤嬤看了眼那跑出去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早上議論任慧的人。
她暗自嘆口氣,這怕是不出半日,整個寧山鎮都知曉小慧殺人了。
馬有爲這會也反應過來了,拖着那條斷掉的腿,艱難的移動過來,蹲下身子看了眼地上的蘇杏北,整個人身子都僵硬了。
他心跳如擂鼓,嚇的不行,卻也大着膽子探了探蘇杏北的鼻息。
這一探,整個人直接癱坐在了地上,許是想到了什麼,顧不得斷掉的腿,快速離開了現場。
石武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也不顧渾身的疼,迅速離開了。
蘇杏北的人都以石武和馬有爲爲行動旨意,這會瞧見兩個人都跑了,他們也慌了,全部跑掉了。
任慧腦子有點懵,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了,許久纔看向方叔,“方叔,我跟你一起去衙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