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的什麼心?文玲瓏,你敢敞亮的說話嗎?”

    素來溫和的任莘這會兒也是氣壞了,她眼底一片怒火,說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影響她家長生哥的名聲。

    若是自己做出什麼紅杏爬牆的事情,那長生哥還能落的好?

    任莘這心裏頭越想越糟心,長生哥爲了科舉付出了多少心血,外人不知道,她還能不知道?

    謝家上上下下都在供着他,都容易的嗎?

    “我,我爲什麼不敢敞亮了說?你一個婦道人家,不安安分分的在房間裏呆着,到處跑個什麼勁兒?”

    “要不是咱家相公跟謝秀才相識一場,我能說這種得罪人的事情?”文玲瓏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了。

    她甚至覺得這兩人壓根就不是什麼傭人,本就是謝錦淵爲了掩蓋真相來的吧?

    不然就這麼個農婦,還能稱之爲小姐?

    “呵!這樣說來我還得感謝你咯?”任莘氣笑了。

    她臉色倒是越來越冷靜了,眉眼染上幾分冷冽,渾身的氣場就這樣散發而出,倒是讓周圍的人忍不住有些驚訝。

    區區一個村婦,有如此強大的氣場?

    之所以知道她是村婦,這還是託了文玲瓏的功勞,第一時間就跟不少人嘮嗑,這不附近的人誰不知道案首的媳婦是村婦,還是童養媳!

    任莘可不在意這些人的臉色,也不在意這些人如何議論,她只是死死的盯着文玲瓏。

    “哦,依着你的意思,你是爲了我相公好?那敢問一句青天白日的尾隨她人,是和用心?再斗膽問一句,既然你都看到我與他人溝通,你爲何不親自上前諮詢?”

    “口口聲聲爲了我家相公好,那爲何你連事情的真相都不用諮詢?”

    任莘的聲音染上幾分顫音,隱約帶着哭腔了,“我纔多大,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把什麼罪名按在我頭上?你可知道,毀了一個女人一生就只要你這一句話呢?”

    “同樣都是女子,你爲何這麼狠毒?”任莘瞪圓雙眼,滾燙的淚水在眼角滑落,瞬間顯得可憐極了。

    “小莘,不哭,不哭!”謝錦淵心中疼的不得了,趕緊將任莘拉入懷裏,小心的安撫,“娘若是看到你讓人欺負了,指不定要如何埋汰我了,乖,別哭。”

    “郭文氏,這事情若是不給我家小莘一個道歉,那麼就別怪我小題大做了!”

    謝錦淵寒着一張臉,固染他知道任莘是裝哭的,可也知道他家小莘受委屈了,“我的媳婦,等她及笄我定然是要明媒正娶的。”

    “謝兄,這事情何至於這樣呢?”郭文才一臉尷尬的看向謝錦淵。

    他這心裏也不痛快了,不就是婦道人家不懂誰嗎?

    他一個男人怎麼就這麼咄咄逼人了,還讓他媳婦當衆道歉,那多打臉的事情啊?

    郭文才這心裏不舒坦,可眼下也不好硬來,“爲兄的在這裏……”

    “不用你賠罪,又不是你冤枉我,我何至於分不清好歹?”任莘氣惱,這人真是太壞了,他這道歉豈不是說她家長生哥沒有容人之量?

    任莘從謝錦淵的懷裏掙脫,她紅着眼圈,咬着下脣,“女子的事情男子還是不用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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