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姓人難聽的話一聲蓋過一聲,楊二狗聽得心底十分不舒坦。

    他自家也開了一些荒地,不過種的不是草藥和蔬菜,種的是水果,目前他他的水果苗兒好像沒事,但他也擔心的很。

    “小莘,我信謝家不會害我,我也相信王姓的那些人會相信謝家。”楊二狗的話鏗鏘有力,無比認真。

    謝家人的心裏好受不少。

    “先去地裏看看再說吧。”任莘擰着眉頭道。

    “對,先去地裏看看。”謝二柱也附和了一句,心底更多的是擔憂。

    走了沒多久,謝家人便看到不少王姓人正守在地裏,一臉難受的模樣,看到任莘過來,快速跑了過去。

    “小莘,你快看看,這,這是怎麼回事啊?”王大力都快急哭了,這可是他的心血呢。

    任莘看着哪泛着黃的苗兒,蔫巴蔫巴的,馬上就要奄奄一息了,若是找不出問題的話,這地就廢了。

    她又看了好幾家的,都是這樣的。

    而獨獨他們謝家地裏的苗兒好好的活着,絲毫問題都沒有。

    若說這沒問題,任莘打死都不信。

    “大家別慌,我先看看。”她此刻心底也七上八下的。

    此刻閔駱恆也趕了過來,“小莘,你找出原因了嗎?”

    任莘搖搖頭,她看過土質那些,沒問題的,也沒出現病菌和蟲子,她根本找不出問題到底在哪兒。

    再看看那些痛苦的苗兒,任莘深吸一口氣,對了,現在可以感受一下苗兒本身啊。

    她可是人蔘精啊,本就是植物,感受植物的本身還是可以的。

    之前這些苗兒問題不大,她感受不到多少。

    但如今都要死掉一大片了,她自然可以輕易感受到。

    她深吸一口氣,意念開始放大,感受所有苗兒的痛苦,整個人一下子懵了,旋即眉頭擰成了麻花,手下意識的緊握成拳。

    這該死的楊姓人,心可真是毒的很,竟是想出了這種損招。

    任莘想了想,附耳在閔駱恆的耳邊小聲嘀咕,“閔先生,您看這些苗兒像不像一直被開水澆灌後樣子?”

    閔駱恆眸子陡然瞪大,仔細一想,還真的像。

    “您先不吭聲,我估摸着這背後的人還會再來的,不把這些地裏的苗兒整死,他們是不會罷休的,咱們來個甕中捉鱉。”

    任莘信心滿滿。

    閔駱恆點點頭,任莘這纔看向王里正,“里正叔,這苗兒的事情我和閔先生還得研究與一下,正好有事找你和族長商量,大家一起去醫館坐坐吧。”

    開玩笑,晚上要弄個大的,不得將族長和里正叫過去好好的安排安排。

    王姓的人一聽,瞬間失望無比。

    再看看地裏的苗,要是再想不出辦法,這苗兒可就沒救了啊。

    但想想謝家對王姓人的好,大家心底不開心,也心疼,卻都沒想着是謝家人害的。

    王里正卻聽出了任莘話裏的意思,“中,若是這地真救不了了,咱就想辦法彌補大家。”

    幾人剛離開,楊狗剩三人就過來了,看着那黃黃一片的地。

    “呵呵,沽名釣譽的人,還想法子,明顯就是不想幫啊,可憐的王姓人喲。”楊狗剩嘚瑟道。

    楊二狗氣的想上前揍人,一把被王大力給拉住了,朝他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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