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事情當真?”

    王武宣聽到這話,面色又驚又喜,驚的是對方如此猖狂,喜的是總算這事情有眉目了,“我這就飛鴿傳信給將軍!”

    任莘把事情也說的很清楚,確定對方確實是紅色眼睛。

    至於另外三個男子倒是有些灰色,不是很明顯。

    “好好好!這事情若是成了,咱們都是大功臣呢!”王武宣來回搓手,面帶喜色,“實不相瞞,我這次回來也就爲了這人!”

    “這……他是誰?”謝漢生下意識道。

    “老兄弟啊,這事情我就不能說了,涉及太廣,且你們知道對你們沒好處的!”王武宣不是不想說,是不能說!

    鄉里鄉村的,都是普通人,若是扯到這些事情上來,百害無一利!

    也虧得任莘和謝漢生都在意家人的安危,謝家居然還沒人知道,沒人知道好啊,好!

    依着王武宣的說法,就是不要泄露出去,他有部署,那幾個人不堪一擊!到時候與程洋大將軍的人來個裏應外合,甕中捉鱉!

    爲了不打草驚蛇,所以一切都照舊!

    謝漢生和任莘的心裏固然擔憂,可也知道王武宣說的對,索性兩人也保持了沉默。

    胡人的事情也就沒在村子裏引起轟動,村民們照常給秧苗澆上藥液,瞅着自己家的苗子都精神了,一個一個眉開眼笑的。

    自然對謝家也是感恩戴德的。

    這不,王姓一個一個更賣力了,這生活也更有奔頭了。

    楊姓則是一個一個垂頭喪氣的,恨不得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好在王姓也沒時間擠兌楊姓,不然恐怕是恨不得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楊姓族長一大早就去找了楊三伯。

    楊三伯在楊姓雖然不是族長長老的,可他是楊姓輩分最高的,自然話語權還是有的。

    “三伯啊,你說我是不是老糊塗了?”楊族長長嘆一口氣,挨着門檻坐了下來,面色難堪極了,“我本想帶着大家致富的,可如今……”

    “三伯啊,你說我要怎麼辦呢?”

    “我瞅着啊,咱也老了,咱家那不爭氣的也沒能力當族長。”

    “楊家一個一個都是蠢的啊,蠢!”

    楊族長越說,這心裏越是疼,疼的無法形容,誰不想做一番事業?誰不想讓氏族更強大,“你說,我以後要如何見列祖列宗啊?”

    楊三伯聽着他捶胸跺腳的發泄之後才道,“那你現在是咋個意思呢?”

    “我想着,退讓吧。”一咬牙,他道,“這就勞煩三伯出面了,楊姓不能落在無用人之手,要想翻身,我瞅着如今也只有楊二狗了!”

    這事情他想了幾天幾夜才下的決心。

    在手的權利,誰願意交出去呢,可他更不樂意讓楊姓走向覆滅。

    “中啊,這事情咱們倆合計合計吧。”楊三伯也是長嘆一口氣,楊家鬧騰這個樣子,楊二狗是瘋了還是傻了會接下這個族長呢?

    一時間,兩人也是默不作聲了。

    午後,亭長那邊也來消息了,那些作惡的楊姓都已經伏法了。

    這蹲牢獄的時間竟是比楊長貴還要久!楊姓也沒人敢出頭了。

    至於那些家屬也是知情不報,麻溜的在族譜除名了,倒也留了條生路,沒有趕出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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