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莘爽朗一笑,“我們不聽你的故事,那些都聽膩了,我講個故事給你聽,你自己填補如何?”

    說書先生一愣,這有銀子拿,還有人提供新故事,這大好事肯定願意啊。

    “二位爺請說,我自是給說的真真的。”說書先生道。

    任莘滿意不已,將事先準備好的說辭和故事一股腦兒的全都說了出來。

    說書先生是個妙人兒,一聽,頓時眉開眼笑,“好,我保準您聽的滿意。”

    說完說書先生便開始了,他是說書人,腦子裏本就是不少畫本子事情,這會只要稍微將任莘說的故事添油加醋一下,便會十分精彩。

    任莘讓謝明蘭在這裏聽着,然後找附近的茶館繼續,畢竟害怕說書先生將故事扭曲。

    可謝明蘭沒想到說書先生說的不僅沒變味道,效果還是極佳的。

    不僅如此,一個下午的忙碌,整個延汴縣都在流傳一個故事。

    “嗐,你說這賣身葬父的悽苦女能和那才子終成眷屬嗎?”路人甲議論道。

    “誰知道呢,這說書先生也不講完,我晚上繼續來聽,不過我怎麼瞧着這事情有點耳熟的感覺,而且還覺得這個悽苦女不簡單啊。”

    “啊,你也有這種感覺啊,我還覺得是我想多了呢。”

    “你也有這種感覺?我總覺得那才子要倒黴了,像是要被人訛詐似的。”

    “對對對,我也是這種感覺,你等會什麼時候來聽啊?”

    “我晚飯後吧。”

    “那咱一起啊?”

    “行,正好有個伴。”

    於是晚上,茶樓的生意簡直家家火爆,擠得水泄不通。

    可將老闆們樂壞了,甚至有機靈的酒樓竟是想挖高價去挖茶樓的說書先生去酒樓,讓酒樓大賺一筆。

    不過,還真沒有人挖成功,畢竟這都訂好的,而且說話先生們也知道,這個故事兩次就給講完了。

    若是得罪了茶樓的老闆,以後再想去說書就難了。

    晚上謝錦淵和趙伯佟下學了,任莘和謝明蘭便拉着兩個人來聽書。

    今日的銀子雖然花了不少,但是能夠爲謝錦淵正名,任莘一點都不心疼。

    這故事流傳的廣,不少下學的學子也都來聽書了。

    驚堂木一拍,那說書先生便開始了。

    “上次啊,咱講到悽苦女徐娘子被才子拋棄好辛酸,才子如此冷佳人,佳人可是傷了心喲。”

    “不過真的是這樣嗎?”

    竹板一打,“咱話說回來,這悽苦女徐娘子咋滴哪裏不好賣身葬父,就非要書院門口呢?”

    滿堂的人疑惑了,對啊,這徐娘子哪裏不好賣身葬父,非要書院門口,要說東街纔是最熱鬧的地方啊。

    說書先生繼續,“咱再想想徐娘子那雙眼,那眼睛啊,特別不?”

    說書先生太會賣關子,吊人胃口,這下可把所有人的胃口都吊足了。

    已經有人等不及了,“爲什麼啊,快說快說。”

    “是啊,爲什麼啊?”

    茶樓內瞬間熱鬧起來,有的甚至給了銀子,讓他快點說。

    說書先生樂了,他撿了銀子環視四周,“話說徐娘子那雙眼,可是花樓裏獨有的勾魂眼,才子纔想通透,那徐娘子轉身就去找了媽媽……”

    說書先生將故事講的此起彼伏,甚至將帕子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任莘第一茬發現,原來說書這麼好玩。

    “長生哥,我以後還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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