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磨磨唧唧做什麼。”任莘一腳踹在胖子身上,胖子沒動,她腳還有點疼,“你喫什麼長成這樣的?”簡直可惡。

    任莘嘟嘟囔囔的罵着,任念跟在身後。

    衆人鬆了口氣,胖子卻是一臉慘白,他們的人咋滴都被抓住了呢。

    而且好些人在身上撓個不停,皮膚都抓爛了,而且咋地這麼多的官兵啊。

    南宮煦瞧見人都沒事,鬆了口氣,示意手下的人將這些人都放在一起,“說,你們是哪個山頭的,可還有餘孽?”

    他得趁機將人一舉殲滅啊,這也是功勞一件。

    刀疤臉傲慢的將臉側向一旁,不說話。

    瞧着這人像條漢子,南宮煦還挺佩服的,不過也只是佩服他的血性,畢竟打家劫舍之人不值得同情。

    刀疤臉明顯不想開口說話,南宮煦也不着急,“你們不說可以,不說的現在直接斃命。”

    說完,他看向跪在刀疤臉旁邊的肥胖土匪,“他如此傲慢,犯了死罪卻什麼都不說,你說他該殺嗎?”

    肥胖土匪臉色漆黑,狠狠的瞪着南宮煦,“殺……”不得。

    “嘩啦”話又沒說,一顆血淋淋的腦袋滾了過來。

    肥胖土匪,“……”

    他氣的一口血直接噴了出來,瞬間昏死過去。

    任莘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了被砍頭的獨眼刀疤男。

    南宮煦則是反應極快的捂住了謝明蘭的眼,憤怒的看着身邊的手下,誰讓他殺的?

    侍衛發現錯了,連忙跪在了地上,“殿下,不是說殺嗎?”

    南宮煦眼珠子一轉,“罷了,其餘的人,全部留活口。”

    任莘鬆了口氣,看向謝二柱,謝二柱臉色不太好。

    “二哥,你怎麼了?”任莘很擔心謝二柱。

    謝二柱是個老實巴交的人,除了上次狼羣下山,他還沒經歷過這種事情呢。

    “沒事,我就好奇這南煦是什麼身份,怎麼有人稱呼他爲殿下?”

    他是老實,但是他不傻,當今什麼人才會被稱爲殿下?當然是皇家的人。

    任莘知曉南宮煦的身份在謝二柱這裏瞞不住了,南宮煦的出現也是巧合,便只能夠如實的將南宮煦的身份說出來。

    “什麼?你說他是當今太子殿下?”那蘭蘭!

    “嗯,二哥,這事你別說出去,尤其是二嫂。爹孃也都不知曉,”任莘略顯擔憂。

    “至於蘭蘭,若是太子殿下真心待蘭蘭,一切他都會爲蘭蘭着想的。”任莘想了想。

    謝二柱看着謝明蘭幸福的模樣的,以及南宮煦對她的維護,緊繃的神經忽然鬆了不少。

    看來他得更加努力賺銀子了。

    老三可以在朝堂上給蘭蘭豎立一個後盾,那他也可以在生意上給蘭蘭豎立一個強而有力的後盾。

    “那咱們今日個是走,還是留下來和太子殿下一道走?”謝二柱這會沒了主意。

    任莘想了想,“跟太子殿下一道吧。”

    這事透着蹊蹺,而且那個當家的死的也太那啥了,更何況蘭蘭好不容易能夠見到南宮煦,她還是讓蘭蘭多和南宮煦待會吧。

    哪怕只是兩個人互相看着,蘭蘭也是幸福的。

    若是這山匪真有古怪,她或許還能夠幫南宮煦查查,畢竟她有乾坤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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