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謹?南煦!

    謝二柱就笑了,這兩人連名字都不會改動改動,還真是有皇家作風?

    不過阮南煦加了個阮姓,想來應當是皇后的姓吧?

    “海鮮好喫,回頭我給你做上一份,保證讓你稀罕的很。”謝二柱憨憨的笑着,橫豎海鮮他也會做了。

    任莘教過幾種簡單的方法,加上有任莘提供的佐料。

    當然,抵不過趙家和向家有專業的廚子,他們才學到了精髓呢。

    “那就要多謝二柱了!”南宮謹倒也放得下身段,拍了拍謝二柱的肩膀,“那,你的家人也一併過來?”

    “對了,你也別說我是打聽你們,主要這邊外鄉人太罕見了,你們一進村啊,滿村子人都知道了。”南宮謹笑道。

    謝二柱也憨憨的笑了笑,“是哩,那我去叫她們?”

    他其實不太想讓任莘一併過來,可他不傻,南宮謹都做到這地步了,再退讓就明顯了。

    心裏忍不住有些惱恨南宮謹,他跟南宮煦還真就不是一路人。

    啊呸,裝的再好,也掩飾不住那一股子假仁假義,南宮煦不愧是太子,這還是有着明顯的區別的。

    當然,這話他不敢說,也不敢表現。

    “公子,不如讓屬下過去問問小姐的意思?畢竟小姐是女眷。”戴恆翔可不傻,這個時候趙家的身份太好用了。

    他故作憨厚,正兒八經的說道,“畢竟夫人交代過,咱們家小姐還是要金貴點的。”

    戴恆翔沒有諮詢任莘的意見,自然不會直接推卸。

    依着他說,住一起反而更好,正好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也是,也是,趙夫人的擔心也是正常,哈,哈哈,這不正就說了趙夫人在意咱們家三弟媳婦嗎?”謝二柱低眉順眼,一臉的恭維。

    瞅着他這樣子,小德子心底越發不屑了。

    這就是一個想抱着金大腿想上位的泥腿子罷了。

    南宮謹這心裏同樣的不屑的,忽然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多心了,這麼一家子,真能幹出什麼?

    於是,一行人分成兩路,謝二柱和衛禾盛兄弟去毛家。

    戴恆翔跟曲弘文則是跟着里正返回方家。

    任莘這會兒子也不知道外頭的動靜,只是謝二柱還不回來多少有些擔憂,只是不等她多心,牀上的男孩兒倒是有了動靜。

    “蘭蘭姐。”任念聲線帶着幾分驚喜,“人醒來了。”

    “醒了醒來了!”謝明蘭的聲線也帶着明顯的雀躍。

    謝明蘭雀躍的靠近小男孩,誰料小男孩兒一臉兇狠的盯着他,眼底帶着絲絲血跡,也帶着濃濃的防備。

    那視線還真就把謝明蘭嚇了一跳。

    任念同樣也嚇了一跳,“你別怕,我們不是壞人。”

    “走走……壞,壞人!”男孩兒兇殘極了,他弓着身體做好防禦與攻擊的準備,好似隨時都要撕咬上去。

    他喉嚨裏發出的聲音乾澀,顯然極爲難受,可他絲毫不願意讓謝明蘭和任念靠近。

    “這,這可怎麼辦呢?”任念擔憂了。

    謝明蘭也緊張了,可無論她們說什麼,如何表現的善意點,絲毫沒作用。

    “我來。”任莘也嚇了一跳,趕緊走了過來,她小心翼翼靠近男孩兒,任念和謝明蘭倒是擔憂了。

    瞅着那小孩兒都有攻擊力的感覺啊!

    “大姐。”

    “三嫂。”

    兩人趕緊出聲。

    任莘的動作到是更快,不等兩人做出判斷,她已經拽着男孩兒的手了,“別怕,咱們不是壞人。”

    就在任念和謝明蘭以爲男孩兒要攻擊的時候,誰料剛纔還如同孤狼的他,瞬間乖巧如同貓咪兒。

    就這樣靜靜的瞅着任莘,任由她安撫。

    “喲,這野崽子醒來了!”忽然,方嬸子那極具攻擊性的聲音傳遞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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