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謹怎麼也沒料想,自己前腳纔剛到這邊不久,南宮煦居然也過來了?

    其中若是沒有父皇給的權利和人脈,南宮煦能這麼快得到消息,他都不信的,畢竟他是偷偷過來的,且將痕跡掩藏的很深。

    在宮中,能擁有這通天的本能,這麼快查到痕跡,也只有父皇了!

    他怎麼都沒想過,南宮煦的探子比他想的還深,比他想的還龐大。

    “毛老瓜,這邊是你的地盤,該如何做你應該清楚吧?”南宮謹迅速看向毛老瓜,原本預計在這裏與呼延奕珉碰頭的。

    可若是南宮煦這該死的跟來了,那麼不得不中斷這次的行動。

    想到這裏,南宮謹只覺得滿身都是戾氣。

    “王爺,您放心,屬下一會兒就想辦法聯繫呼延王子。”毛老瓜連聲應道,他這邊有特殊的渠道跟呼延奕珉聯繫。

    呼延奕珉又是如今北胡王的庶子,生母據聞是大越國某個小家族的千金,當年北胡王還只是王子的時候,偶爾路過看上了呼延奕珉的母親。

    他趁着回國的空擋擄走的!

    所以呼延奕珉的身上有着大越國的血統,若是他喬裝改扮的話,還真與大越國子民差不多。

    長得也較爲溫順,有着一股文人的相貌,大約也是母親的血統優勢緣故,同樣也正是因爲這個緣故,北胡人並不待見這個酷似大越國子民的王子。

    在王宮,處處受到排擠,聽聞年幼的日子並不好過。

    到是後頭,他越發的狠厲,手段越發的殘忍,心機也越深,才慢慢的扭轉了這個局面。

    “嗯,速去速回。”南宮謹可不放心。

    毛老瓜索性也不嘰歪了,轉身迅速離去,倒是李順德這回子也皺着眉頭輕聲道,“王爺,這毛老瓜真的可以信任嗎?”

    “你有何高招?”南宮謹視線緩緩落在李順德的身上。

    那一眼瞅的李順德渾身都僵硬了,他那點兒小心思竟是讓王爺看透了,可他必須穩住自己,趕緊道,“王爺,奴才只是擔心。”

    “那呼延王子可不是什麼好人,他心狠着呢,聽聞曾經北胡有個臣子十年前罵過他一聲雜種,十年後他一朝得勢,可是剷除了臣子一家三十口人,血流滿地。”李順德這心裏也慌的。

    他想了想,又道,“王爺,狼子野心的人,怕是……”

    “呵!”聽到這話,南宮謹的眼底閃過一絲狠厲,“莫不是你覺得本王就是傻子?那呼延奕珉是狼子野心,本王自有計較。”

    狼子野心纔好利用。

    南宮謹自認爲自己並不愚昧,他要的從來就是大越國的帝位,北胡永遠都只能是大越國的附屬國!

    李順德自然點到爲止,他哪兒敢對自己家主子指手畫腳?

    “毛老瓜若是不好用,不是還有毛老根和毛老三嗎?”南宮謹的眼底絲毫沒有溫度,“所以你凡是犯不着跟毛老瓜計較,本王這心裏有譜。”

    “是,都是奴才想左了。”李順德聽到這話心頭一驚。

    果然,自己這些小動作逃不脫王爺的眼底,好在他並不曾做過什麼損壞王爺利益的事情,只是毛家,他也容不下,遲早要讓毛家斷送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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