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爺。”李順德立刻退下,再去安排。

    這事他格外上心,畢竟若是主子沒了,他也會沒命的。

    魏王又咳嗽了兩聲,這才朝着任念熬藥的地方走去。

    任念本不用她親自在這裏伺候魏王,無奈魏王要求,她又是一個小小的農戶之女,王爺的命令不得不聽。

    這事還別說,南宮煦都不好多管,更怕暴露了南宮煦和謝家的關係。

    任念只能夠每天三次的給魏王熬藥。

    這會瞧見魏王捂着嘴走了過來,任念心中暗歎一口氣,真的恨不得立刻離開,但是她知曉不能。

    不僅不能,她還得乖乖的起身朝着南宮謹行禮,“王爺,您怎麼過來了,可不能吹風。”

    這話每天任念都要說一次,絲毫除了這話,她不知道說其它任何話了。

    南宮謹朝她笑了笑,若不是這小丫頭,他現在估計都要得鼠疫沒命了。

    她每日不辭辛苦的伺候他,給他熬藥,細心體貼的照顧,這讓南宮謹非常受用。

    “有你的精心照料,本王身子好多了,你也別太辛苦了,這樣,今晚留下來喫飯吧,本王也好好好的感謝感謝任大夫。”

    他語氣一如既往的溫文爾雅,卻是怎麼都讓任念生不起半分好感。

    “王爺,您客氣的,照顧您是民女應該做的,至於王爺您的飯菜,民女萬萬擔不得,且姐夫說了,今晚讓我過去喫飯,和殿下討論一下後續的鼠疫防空事情。”

    任念說着,心跳如雷,這些都是任莘離開時教給她的說辭。

    她是一個不懂得拒絕的人,所以在老任家的時候總是被欺負。

    後來她依舊沒怎麼變,可她實在不想面對魏王,尤其還是單獨的。

    魏王聽到任念這話,臉色瞬間冷了好幾度。

    他是怎麼都沒想到一個小小的農女竟然敢拒絕他。

    拒絕他也就罷了,竟是還敢拿南宮煦來壓他。

    氣,實在太氣了。

    可很快他變將內心的戾氣壓了下去,他不能嚇到她,不然如何娶她做自己的側妃呢。

    魏王又靠近兩步,任念下意識的想後退,但是已然無路可退。

    她索性一把推開魏王,“王爺,您的藥熬好了,我去拿東西盛出來。”

    臉紅的恨不得滴血,但是不是羞的,是被氣的。

    可落在南宮謹的眼底,可不就是任念不好意思。

    他脣角微勾哦,心底滿意極了,還知道害羞就好,看來對他也不是看起來表現的那麼剛烈呢。

    也對,他可是堂堂的王爺,母親更是貴妃,就連京城內的大戶人家女子,誰不想嫁給他,更別說小小的一個農女了。

    再想想剛剛那落荒而逃的身影,南宮謹更開心了。

    而此時謝錦淵那邊!

    “殿下,謝公子,謝夫人那邊遭遇截殺了,不過人現在沒事了,小翔子飛鴿傳書過來,說救謝夫人的人是呼延奕珉。”

    青竹看着南宮煦和謝錦淵小心道。

    他甚至有點搞不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南宮煦卻是勾脣笑了,“好一個呼延奕珉。”

    看到信裏的內容,南宮煦沒絲毫擔心,反倒覺得這事倒是可以裝作不知道。

    他倒要看看呼延奕珉能夠做出什麼事情來。

    若是可以的話,他不介意利用一下呼延奕珉。

    謝錦淵亦是跟着笑了,兩個人對視一眼,彼此的笑容加深。

    一旁的青竹卻是徹底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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