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沒看到嗎?真的沒看到嗎?”任莘不可置信的看向謝錦淵,隨後她站了起來,朝着附近的水池照了照,隱隱綽綽能看到頭頂上的小嫩芽啊!

    對!

    沒錯,她的小嫩葉長出來了,有嫩芽了!

    哦,也不是,是長高了點點,頭髮已經蓋不住了,畢竟之前頭髮能蓋住啊。

    她焦急的拽謝錦淵的胳膊,“真的看不到我的小苗苗嗎,嚶嚶嚶,長生哥,小人蔘的葉苗苗長出來了吖!”

    任莘高興的很,有了小葉葉她纔是真正的人蔘精了嘛,可她的錦哥哥還沒有記憶呢,算了,她不焦急,她慢慢等,這輩子不行就下輩子唄。

    “好吧,沒看到就下次叭!”任莘無奈的聳聳肩,她叭叭叭的形容了一下自己的小嫩葉。

    聽得謝錦淵頭突突突的亂跳,明明什麼都看不到,可不知道爲什麼,他卻是將她的話徹底放在心間了。

    “小莘,對不起啊,我現在看不到,不過我想總有一天我能看到的。”謝錦淵心疼死了,他怎麼就看不到他家小人蔘精……嗯,沒錯,小人蔘精。

    謝錦淵也想不透,他怎麼就相信了這些精精怪怪的話題。

    不過他的眼底到底帶着幾分擔憂,“但是這話,以後不許再說出去了,知道嗎?”

    “娘也不行嗎?”任莘下意識問道。

    “不行!”謝錦淵趕緊道。

    他也不是信不過自己的娘,主要是事關於任莘的事情他必須更慎重,一點點差池都不敢有,“小莘,記住了嗎?”

    “好!”任莘瞅着謝錦淵那慎重的樣子,哪兒敢反駁呢?

    待到呼延奕珉從太子的帳篷裏走出來,面色平靜如水,讓人看不出半點情緒,甚至路過的時候也不曾跟任莘與謝錦淵打招呼。

    “走吧,咱們去見見太子。”謝錦淵站了起來,順勢拉着任莘朝着南宮煦的帳篷走了過去。

    正如謝錦淵想的一般,南宮煦的面色有些繃緊,顯然他跟呼延奕珉談的不算太順利,謝錦淵的眉頭微皺,“殿下,可有頭緒?”

    “長生,你來的正好。”聽到謝錦淵的聲音,南宮煦的面色又放鬆了幾分。

    揉了揉眉心,他輕聲道,“那呼延奕珉可真真的野心十足,妄想用戰馬換的他們十年生息?”南宮煦的眼底全是戾氣。

    十年生息,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北胡大大草原不僅僅能再培養出來一批英勇驍戰的戰馬,北胡人修身養息之後再次來犯!

    對大越國來說,是十分不利的。

    “那殿下的意思是?”謝錦淵隱約有了思路了。

    任莘倒是聽得稀裏糊塗的,索性就不搭腔,任由這兩個男人你來我往的交流,聽得她也大概的明白了,無非是南宮煦不僅僅要戰馬,且要對方徹底臣服,成爲附屬國。

    年年上貢戰馬不算,還得上貢其他收支!

    可這條件,北胡人也不會輕易答應的,兩國之間沒有永恆的友邦,只有永恆的利益。

    這不,事情就交織了。

    “殿下,依着我說,這事情說難不難。”任莘忽然眨了眨眼,帶着幾分嬌憨,她心底就有了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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