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王府的人都在忙碌着,魏王即將大婚,魏王府到處煥然一新,一片喜氣洋洋。
魏王最近心情好,坐在亭子內喝着茶。
這次的大婚無疑是給了自己莫大的助力,想到自己和南宮煦的差距又近了一步,他心底別提多開心。
李順德恭敬的站在一旁,看着南宮謹心情好,也忍不住跟着笑起來,“王爺,青州府那邊的事情?”
魏王私下產業不少,涉及各個行業,當然都是賺錢的營生,但是前不久下邊的人來說,青州府那邊出了點事情。
有人來和陳記搶生意了。
本來日進斗金的鋪子,一下變得入不敷出,魏王怎能不生氣。
“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去辦,區區一個開鋪子的,有什麼可擔心的。”
魏王面色一沉,捏着杯子的手骨節泛白,渾身冒出一股戾氣。
“可是王爺,聽聞那鋪子是謝家開的……”李順德這會腦門直突突,不管是謝錦淵還是謝家,都是在皇上面前掛了號的啊,可輕易不能招惹的。
“砰”桌子被拍得一震,“謝家又如何?區區一個謝家而已,若不是謝家,本王還懶得搭理。”
他打擊的就是謝家,弄的也是謝家,這謝錦淵可是和太子交好的人,不能爲他所用的人,都應該打壓。
李順德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是,王爺,奴才這就去安排。”
暗歎一口氣,努力說服自己,好好去辦吧,權當送給王爺大婚的大禮了。
事情有條不紊的進行着,似乎一切都恢復了平常,實則只是平靜湖面下的暗流涌動。
另一個穿着精細棉衣的男子冷笑一聲,將一張一百兩的銀票拍在了男子身上,“行了,這是這次的定金,還是和上次一樣,活齊了,剩下的再給你。”
“不過這次給的一千五百兩,你賺還是不賺?”精細棉衣男子嘲諷的看向那粗布麻衣的男子,“這怡紅院的小芳難道你就捨得?”
“不是,這事我真的是……”粗布麻衣男子拿着銀票的手抖了抖。
現在東家肯定察覺了,正在找內鬼呢,他這個時候去弄方子,那不是嫌棄自己活的太久了嗎?
思前想後,男子索性將那一百兩直接塞回了精細棉衣男子的手裏。
這些精細棉衣男徹底怒了,手裏的匕首一拔,立刻抵在了粗布麻衣男子的脖頸上。
他面目瞬間變得猙獰可怕,“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然你的家人……”
“你?”粗布麻衣男子氣得瞪眼看向對方,又愁又惱,可也無計可施,他心底要後悔死了。
真是與虎謀皮啊。
可是後悔已經來不急了。
他只覺得臉頰一疼,一張銀票直接摔在了他的臉上,那男子也瞬間消失不見。
粗布麻衣男一臉沮喪,這要是去弄其它的方子,勢必要去北荒村,這,這……
暗歎一口氣,只能去吧。
只是步子還沒邁開多遠,另一把銀白的劍再次架在了他的脖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