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帶我看看這個夥計,你姐夫再去看看現場。”任莘很快將事情安排好,小希則是主動在外頭觀察人羣。

    也許真的能夠發現什麼其它線索呢。

    人都過來了,任慧自然不會拒絕。

    她也知曉徐知府和謝錦淵的關係還行,正巧兩個人可以繼續拉近關係。

    “好啊,正巧徐知府在,姐夫可以多幫我招待招待。”

    兩個人很快分開,夥計因着受傷嚴重,直接被安排在酒樓內的一個房間內是,那本就是供夥計累了休息的地方。

    任莘過去的時候,發現後院的雜物房被燒了兩間,有一間柴房已經燒的不能要了,其餘的還好。

    院子內的東西不算多,但是算不上按照安全來執行的,這便是問題。

    任莘頭疼不已,但也知曉現在不是說任慧的時候。

    走了兩步,來到一個房間外,還沒進去,任莘便聞到了一股子濃郁的藥味,還有一陣輕微的喫痛聲。

    那人明明很難受,卻是在極力的忍受着疼痛。

    任莘主動推開門,便見任念已經在幫忙治療了,治療的很仔細,幾乎快完成了。

    牀榻上的男子被薰的一臉黑,身上多出燒傷,是腿部似乎也有傷,看着起來有點可怕。

    他咬着牙,極力不讓自己喊叫出聲,看起來十分可憐。

    任莘微微挑眉,“小念,如何了?”

    任念將自己診斷的結果告訴任莘,大致和任慧說的差不多。

    任莘一個手勢,任念趕緊起身,“大姐這是有救治好他的法子?”

    任莘利落的坐下,“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倒是有百分之八十。”說着,她拿出一個竹筒,將水倒出來,示意任念餵給那男子。

    自己則開始檢查男子身上的傷。

    診斷結果和任唸的一模一樣,但是她醫治的手法卻是和任念不同。

    夥計喝了幾口那白水,頓時覺得渾身通透不已,味道也極其的甘甜,他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身上的疼痛都減少了不少。

    任念沒離開,她要學習一下大姐醫治的方法。

    任慧也沒離開,她想看看大姐還有什麼法子沒有,她這酒樓還得重新開業呢。

    倒是躺着的夥計多看了任莘兩眼,便閉上了眼睛。

    這邊進行的順利,謝錦淵那邊進行的也十分順利。

    “徐知府,您看看這個。”謝錦淵在院子內轉悠了半天,從一個隱蔽的角落裏,找到了一點油漬,“您看像不像桐油?”

    徐知府靠近聞了聞,臉色一沉,“還真是。”

    想到自己手底下的那羣人,他的臉色更黑了。

    他的人在這裏忙活了整整一個時辰了,什麼線索都沒有,連着是人爲的斷言也是因爲他的推測。

    可是人家謝錦淵一來,便發現了線索,這臉,好疼。

    捕頭有點不服氣了,“大人,就算這是桐油,也斷定不了這是人爲的啊,何況只有那麼一點。”

    謝錦淵暗自搖搖頭,徐知府手底下的人要換一換纔行了,都是寫只要錢不辦事的主兒。

    “不,那裏提前存放過桐油。”

    捕頭,“……”

    你特孃的能不能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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