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南宮煦的警告,謝家雖然並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可也做到儘量不出門,連帶着任家也鮮少出門。

    兩家鋪子,除了剛開業的海鮮鋪子,和如慧酒樓,其他都是把開業的時間縮短了。

    美其名曰,天冷,讓長工們得到休息。

    “娘,等二哥的珍珠回來,咱們做點飾品吧。”任莘靠在王翠香的肩膀上。

    瞧着王翠香身上到如今也沒捨得買幾樣飾品,她心疼的很。

    娘這一輩子都給子女了。

    任莘想了想,“橫豎貴族婦人都喜歡珍珠,到時候我肯定給娘做好。”

    他空間裏的珍珠是淡黃色和白色爲主,但是也收了少量的罕見顏色,譬如藍黑色帶光澤的,若是做成耳墜,也是不錯的。

    另外白色稍帶玫瑰白色的最昂貴。

    穿成項鍊,也是挺美的,尤其是海水珠都是圓溜溜的,光滑,且沒有皺着痕跡。

    淡水珠比起海水珠,那就相差甚遠了,幾乎都不是正圓,且表面沒這麼光滑,色澤也略淡。

    “好,那我就聽小莘的。”王翠香也不推卸。

    孩子們孝順,她自然願意享受着,生兒育女,可不就是指望孩子們孝順嗎?

    只是想到珍珠,又覺得特別貴重,她忍不住道,“這樣,合適嗎?”

    “怎麼不合適?謝家夫人,一個賽一個的貴重。”任莘笑眯眯的說道,要不是金黃色的珍珠另有他用,她都恨不得給王翠香呢。

    這東西若是從宮中賞賜下來的,倒是可以光明正大的用。

    但是……

    想到這裏,任莘又有了主意,大約能走太子殿下這條路了。

    “喲,這婆媳娘又叨叨咕咕的?”謝漢生剛從酒鋪子回來,就看着這兩人膩歪在一起,忍不住笑道,“真是羨慕人呢。”

    “爹,人家也跟您親的,頂頂親的一家人呢!”任莘擡頭看了過去,眼底是孺慕之情。

    聽得謝漢生滿心歡喜。

    柳秀英和田薇薇也各自從院子走了過來,幾個孩子如此滾在大炕上一起爬,滿房間都是奶香味兒。

    謝明蘭手裏的活計也完成了,繡莊鋪子的事情也不用焦急。

    她只需要每天負責教幾個徒弟,隨後就是她們自己一一練習罷了。

    “娘,我好像聽到珍珠了。”謝明蘭笑吟吟的說道。

    “就你耳朵尖。”

    “那可不,我聽聞繡坊的老顧客,陳大夫人有一條珍珠項鍊就顯擺的很呢,聽聞是淡水珠挑選個頭最大的,最圓潤的。”謝明蘭輕聲道。

    田薇薇好奇道,“那你可看到了?”

    “看到了,帶在脖子上,白色的,珠子到是比我們見過的略大,也挺好看的。”謝明蘭眼底有歡喜的光芒。

    “那就不用羨慕,淡水珠比你二哥的海水珠略遜。”

    “真的?”

    “嗯,海水珠更圓,更大,顏色也多,就看二哥能弄到什麼色。”

    “那我可就期待了。”

    幾個女人嘰嘰喳喳的,可不就幻想了,畢竟珍珠這東西,別說他們了,就是漁民都罕見,主要太難得了。

    任莘這邊則是想着,得趁着謝二柱回來之前把自己的貨混合一下?

    愁,愁死了。

    若是灰色,銀色的,她倒不介意,主要這白中帶粉的最是昂貴,黑色的價格也很高,她也不想給謝二柱做人情了。

    畢竟這東西是她出的。

    主要是田薇薇的性格有些飄搖,萬一讓田薇薇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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