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莘,慢點,小莘摔着。”謝錦淵大手伸過去,一把握住了任莘的手,溫暖而又踏實。

    他的手握得很緊,生怕一鬆開任莘就不小心摔跤了。

    任莘甜甜一笑,心底滿是滿足,她揚着頭,乖巧的看着謝錦淵,“嗯,長生哥,我都知道的。”

    “李老爺,李夫人。”謝錦淵等徹底走進了大廳內,他才鬆開任莘的手,朝着李大善人夫妻行禮。

    “長生,客氣了,來,正好看看這宣紙,你覺得如何?”李大善人語氣和善,溫柔的笑容總給人一種很舒心的感覺。

    似乎這種人永遠發不起脾氣來,對誰都很好的樣子。

    謝錦淵跟這樣的人站在一起,心底總有種莫名的安定。

    他隨手接過宣紙,“這是宣紙不像昂貴的宣紙,但是卻是比普通的宣紙好上不少,這是李老爺和李夫人研究出來的?”

    他知曉任莘給過方子給李大善人和李夫人,沒想到速度竟是這麼快。

    “對,這就是我們研究的普通宣紙,沒想到長生你能夠一眼就看出來。”李大善人驚喜不已。

    謝錦淵又用手摸了摸,旋即視線落在另外一張宣紙上,隨手拿起來,“這應該是比這普通的稍微好一點,但是又不是頂好的那種,用來送禮比較合適。”

    “而這張,應該是最好的了。”

    他將三張宣紙擺在一起,眼底都是驚喜,就李大善人這樣的性子,真研究出來了,那就是寒門學子門的希望了。

    謝錦淵心底誇耀着李大善人,李大善人這會心底也在佩服謝錦淵,他眼底全是精光,沒想到謝錦淵如此聰慧。

    “哦?那長生你是如何分辨出來的?”他笑道。

    謝錦淵笑笑,將其中一張宣紙拿起來,對向燭光,“李老爺您看,若是好的宣紙對着光線的時候,宣紙上的雲彩花又多又勻,這張就是。”

    “而且這張就略遜一點,而另外一張卻是更多更勻一點,您對比一下。”

    “李老爺您也是有學識的人,也知曉筆墨的檢測法,小子就不在您面前班門弄斧了,只是想問一下李老爺,您打算如何定價?”

    當初任莘將宣紙的方子給李老爺和李夫人的時候,賺銀子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希望宣紙的嫁給不要太貴。

    寒門學子學習的時候都能夠用的起,造福一方。

    任莘所希望的,謝錦淵自然也希望,他只想小莘開心,快樂。

    提起這事,李大善人順了順鬍子,笑的一臉慈祥,“握打算這普通的宣紙比市面上的低上一些價格,買的越多,價格越低。”

    “至於這中等的宣紙,定價比同層次的略高一些,那最好的,價格我不說長生也應該明白的。”

    只是簡單的解釋了一下,謝錦淵瞬間明白了,“李老爺不愧是名不虛傳的大善人,如此,甚好。”

    聞言,幾人瞬間笑了,“行了,都別站着了,咱們啊,還是先喫飯,邊說邊聊吧。”

    (食不言,寢不語,指的並非喫飯不能聊天,睡覺時不能說話,而是指喫飯沒咀嚼,吧唧的聲音,睡覺不說夢話。)

    “好好好,那恭敬不如從命了。”李大善人從善如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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