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準備離開,任希拉住了任莘的胳膊,“姐姐,我也想去。”
任莘頓住腳步,搖了搖頭,“小希,現在不太平,你在家看好家,保護好謝家人,這纔是你的任務,你是男子漢了,得幫助姐姐排憂解難了不是嗎?”
戴恆翔心中一暖,她知曉任莘是不想任希捲入這場危險之中,心底對任莘有佩服了幾分。
他揉了一把任希的頭,“對,你姐姐說的很正確,小希是男子漢大丈夫了,可要擔負起保護家人的責任了。”
任希巴巴的看着戴恆翔,其實他也不是那麼想去看什麼中毒的事情,就是捨不得翔哥而已。
他的小手鬆開任莘,順手拽住戴恆翔,“那翔哥還會來看我嗎?”
戴恆翔的心中一軟,差點沒繃住自己的情緒,好在理智佔據了上風,“會,小希這麼可愛,只要有時間我就會來的。”
任希這才鬆開了手,“那行,你下次再來的時候,和我切磋一下吧?”
任莘邁開的腳步被這話嚇得差點沒收回來,切磋?
你怕不是嫌棄翔哥活的太久了吧?
算了,下次再說。
幾人匆匆離開,爲了不起眼,坐的也是戴恆翔安排的一個不起眼的馬車。
馬車七彎八拐的,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在一個小巷子裏的一個宅子那停了下來。
任莘下了馬車趕緊跑到院子門口,敲了敲門。
這是個一進的院子,院子不算大,也不小,住下南宮煦這些人是足夠的。
而且南宮煦他們都有輕功,自然平時看起來,這裏沒住幾個人。
任莘二人趕緊進去,南宮煦已經應了出來,“三哥,三嫂,麻煩你們了,快,跟我來這邊。”
事情緊急,南宮煦連客套的話都懶得說了,“最早中毒的一個從中毒開始到現在,總共不到十二時辰,另外一箇中毒不到八個時辰。”
“我請了不少醫術高明的人來都沒用,現在只能夠麻煩三嫂了。”
南宮煦本不想這事牽扯到謝家,現在好了,不牽扯也要牽扯到了。
“無妨,我先去看看。”
推開房門,屋內的牀上躺着一個人,渾身被繩子綁着,倒是因爲睡着了而顯得寧靜。
不過任莘知曉,這怕並不是單純的睡着了。
那人眼窩漆黑,本是健碩的身軀,不到十二個時辰,就顯得有點瘦的樣子了,面容更是憔悴不已,嘴脣呈現紫色。
她趕緊過去把了把脈,脈象虛浮,十分混亂,再仔細的把一把,便能夠感受出氣若遊絲的感覺。
“若是不盡快解毒的話,他怕是命不久矣,真的成爲一個活屍體了。”任莘想到那一幕,頭皮發麻。
“聞到一絲花香,還能夠控制人的心神,這像是紫茄花,但是紫茄花不能夠讓人如同活死人一般。”
“紫茄花?那是什麼花?”謝錦淵十分好奇。
“紫茄花!”南宮煦驚愕的開口,“可是南疆南邊極爲罕見的紫茄花?”
南宮煦聽說過這種話,聽說生長在極其危險的沼澤地帶,那裏瘴氣瀰漫,所有這種話極其的難尋的同時,毒性也十分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