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蕭瑞霖直接給了南疆王子一拳,還沒等南疆王子反應過來,他又是一拳打過去。

    打完了,一個手勢過去,“來人,堵住他的嘴,聒噪的很。”

    南疆王子徹底懵了,又疼又難受,“你敢,你敢,我可是南疆王子,你不能這麼對我。”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已然被蕭瑞霖堵住了嘴巴。

    蕭瑞霖則趕緊來到任莘的馬車面前,“謝夫人,還請您現在過去醫治一下我父王。”

    “好,還請世子帶路。”

    如風他們綁着南疆王子去交差,蕭瑞霖則帶着任莘去給襄陽王解毒。

    ……

    “公主,不好了,王子殿下被抓了。”隨從快速找到艾莉黛莎,跪地道。

    她神色緊張,一臉擔憂。

    艾莉黛莎神色一變,“現在到哪了?立刻將人給我截殺。”她絕對不能夠讓那個廢物落在大越人的手裏。

    自己的這個兄弟有幾斤幾兩,她十分清楚。

    “是,公主殿下,我們的人已經過去了,不過奇怪的是,不管我們用什麼毒,都沒任何作用,這也太奇怪了。”隨從想到那可怕的一幕,臉色大變。

    艾莉黛莎一頓,也覺得驚奇,不過這會她沒心底多說什麼,“那就用箭,用刀,必須弄死那個廢物。”

    她不能破壞整個南疆的計劃。

    “是,公主。”隨從很快又消失不見。

    艾莉黛莎則快速安排撤離。

    大越人的能耐和聰慧簡直超乎她的想象,現在若是在不走,她怕是都走不出大越了。

    不過片刻,東西就收拾好了,艾莉黛莎坐上馬車,馬車快速朝着城外奔跑而去。

    車在向陽街的時候,正巧和徒步過去的謝錦淵擦身而過。

    艾莉黛莎的眼神一變,藍色的眸子裏竟是柔情,“瑪卡,讓中原的人給我盯着,我一定要這個男人成爲我的駙馬。”

    “是,公主殿下。”

    謝錦淵覺察到馬車內的視線,等他看過去的時候,馬車已經疾馳而去。

    他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希望立刻能夠見到任莘,心底說不擔心是假的。

    此刻的任莘已然到達了襄陽王的住處。

    是青州府附近的莊子,這也是襄陽王平時過來的一個落腳點。

    這個莊子不錯,又一處小溫泉,很適合在這裏養老。

    蕭瑞霖也起了這份心思,若是襄陽王不回京養老的話,就讓他在這裏度過餘生算了。

    也算是一處幽靜之所。

    此刻的襄陽王正躺在牀榻上,面色慘白,眸子腥紅。

    因着當初任莘就配過藥,此刻他就算要發狂,整個人也動不了。

    任莘趕緊過去替他把了把脈。

    蕭瑞霖站在一旁,屋內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許久任莘鬆開了襄陽王的脈搏,蕭瑞霖纔敢過去,“謝夫人,我父王如何了?”

    任莘皺了皺眉頭,“無礙,還有得救,不過再過一個時辰能不能痊癒就不知道了,世子還是趕緊過去和他談談條件吧。”

    襄陽王太過於陰險狡詐,任莘不得不防。

    蕭瑞霖心底對任莘的佩服又多了幾分,他知曉這話任莘是說給他聽的,更是說給他父王聽的。

    也佩服任莘懂得利用優勢說話,他的父王,絕對是個怕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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