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教蘭小幽,參見鎮南王!”蘭小幽朝着李夜白行禮,同時暗暗打量着李夜白。
近距離觀察下,蘭小幽發現李夜白竟是如此年輕,年紀比她還小一些。
李夜白的目光從蘭小幽身上一掃而過,這讓蘭小幽有些意外。
她可是南荒出了名的大美女,還沒有男人見了她後這麼冷淡的,尤其是像李夜白這樣熱血方剛的年輕了。
難道是今天出門沒畫好妝嗎?還是自己的魅力下降了?蘭小幽忍不住想到。
“蘭小姐不必多禮。”就在蘭小幽胡思亂想的時候,李夜白清冷的聲音淡淡響了起來:“蘭小姐前來所爲何事?直接說吧,本王能幫的絕不推辭。”
五毒教在這次叛軍攻城一戰也出了不少力,所以李夜白也不介意幫蘭小幽一把。
蘭小幽愣了下,沒想到李夜白竟然連客套幾句的意思都沒有,直接直奔主題。
“聽說王爺手上有塊五毒令。”蘭小幽有些緊張說道:“那令牌在王爺手裏只是一塊廢鐵,但對五毒教而言卻至關重要,還求王爺可以物歸原主。”
“當然,五毒教不敢白拿王爺的東西。”蘭小幽急忙說道:“我們願意拿其他寶物來換,王爺需要什麼儘管開口。”
李夜白從懷裏掏出一塊巴掌大小的黑色令牌,在蘭小幽面前晃了晃,說道:“你說的是這個嗎?”
“沒錯,這就是它!”
見到黑色令牌那一刻,蘭小幽呼吸都急促了許多,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李夜白竟然把這個令牌隨身攜帶着,難道他很喜歡這塊令牌?
想到這裏,蘭小幽爲難起來,萬一李夜白真的很喜歡這塊令牌,不願歸還,她該怎麼辦?
可是讓蘭小幽沒想到的是,在聽到她確認後,李夜白竟然直接把令牌給丟了過去。
“這令牌是本王在落霞山脈外的一個山洞無意發現的,既然是貴教之物,理應物歸原主。”李夜白接着又從懷裏掏出一本書籍,說道:“這本書和令牌是放在一起的,或許對你有點用處。”
“這……”蘭小幽有些詫異,原本以爲李夜白隨身帶着令牌,肯定是很喜歡,可是沒想到李夜白毫不猶豫就把令牌扔給了他。
其實蘭小幽誤會了,李夜白把手伸進懷裏只是不想暴露鎮妖塔的存在,他對五毒令和那本書籍半分興趣都沒有。
蘭小幽接過令牌,很快就確定了這令牌是真的,小心收起令牌後,蘭小幽主動說道:“這令牌其實是五毒教五塊傳功令牌之一,上面記錄着五毒教毒功的最高心法,只有五塊令牌合在一起的時候纔會顯現。”
頓了頓,蘭小幽繼續說道:“二十年前,負責保管這塊五毒令牌的傳功長老叛出我教,偷走了令牌,我教派出大量弟子在南荒搜查,均沒有查到他的蹤跡,本以爲傳功長老已經逃出南荒,不想這令牌竟被王爺所得。”
“二十年前?”李夜白愣了下,這令牌是他從石虎村大長老那裏得來的,那大長老充其量只有四品實力,二十年前他恐怕只有二品實力吧?
“敢問王爺,這令牌您是從何人手上得來的?”蘭小幽說道:“持有令牌的人,很可能就是五毒教的叛徒。”
“應該不是”。李夜白搖了搖,“這令牌是本王從城外石虎村大長老手上得來的,那大長老只有四品修爲,應該不是你們要找的傳功長老。”
“石虎村嗎?”蘭小幽重複了一遍,然後問道:“那大長老現在何處?”
李夜白看了蘭小幽一眼:“死了。”
頓了頓,李夜白又說道:“對了,石虎村有個山洞,是那大長老的住處,或許從那裏可以查到些什麼。”
蘭小幽眼睛亮了亮,感激的看着李夜白:“多謝王爺,王爺大恩五毒教銘記在心,日後若有驅使,絕無二言!”
李夜白說道:“蘭少主客氣了,這次鎮南城能擋住叛軍,五毒教功勞不小,區區一塊令牌而已,不必記在心上。”
得到令牌後,蘭小幽急着把令牌送回去,無意在王府多留,匆匆寒暄幾句後主動告辭離開了。
蘭小幽剛走,羅英就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看着蘭小幽的背影嘖嘖說道:“小丫頭長得倒是不錯,怎麼就是五毒教的人呢?可惜了一副好皮囊啊。”
“五毒教的人怎麼了?”李夜白問道。
羅英看了李夜白一眼,說道:“五毒教的人常年和各種毒物混跡在一起,身上處處帶毒,尋常人碰之即死,而且由於常年和毒物生活在一起,這些人大多性格扭曲,極難相處。”
“咦~~”羅英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看着李夜白說道:“我聽猛虎說,在楊柳驛遭到獵巫聯盟襲擊時,那毒好像是你解的?而且你好像不怕毒,是嗎?”
李夜白沒敢把話說的太滿,只是說道:“大多數毒對我都構不成威脅。”
羅英看着蘭小幽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既然你不怕毒,那倒是把這丫頭搶來給你做個側妃。”
李夜白剛喝進嘴裏的茶全部噴了出來,一臉幽怨的看着羅英:“姑姑,我是鎮南王,陛下親自冊封的鎮南王,不是山大王!”
“有區別嗎?”羅英看着李夜白說道:“以你的身份,那是他們五毒教高攀了好吧?你要是真看上那丫頭了,姑姑明天就帶人去提親,我就不信他們敢說半個不字!”
“姑姑,我現在沒這方面的心思。”李夜白有些無語,以羅英的性格,還真可能幹出這事,要是這樣事情可就麻煩了。
羅英瞪着李夜白:“李家現在就剩你一個人了,你不早點成家立業,是想讓李家絕後嗎?”
“那你也不能隨便搶個人來跟我成親啊。”李夜白瞪着羅英,憤憤不平說道:“姑姑,您未免也太霸道了?”
“霸道?”羅英看着李夜白冷笑道:“呵呵,小不點,都敢這麼跟姑姑說話了,皮又癢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