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雲鶴身後的一名護衛臉色變了變,正準備上前攔下皇甫無敵,李夜白已經一巴掌又將皇甫無敵給拍到了地上。
自從成爲將軍後,皇甫無敵已經很少親自跟人動手了,所以雖然有五品修爲,但在五品武者實力只能算是墊底的,這點實力現在在李夜白眼根本不夠看。
“之前那一巴掌,是打你對我父親不敬。”李夜白朝着皇甫無敵走了過去,“剛纔那一巴掌,是打你藐視本王。”
皇甫無敵顫巍巍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兩邊的臉又紅又腫,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樣子,嘴角還帶着血跡。
“你……”皇甫無敵伸出手指着李夜白,一句話還沒說完,李夜白的巴掌又抽在了他的臉上。
“啪!”
“這一巴掌打你,是因爲……”李夜白想了想說道:“本王看你不爽!”
李夜白這三巴掌不僅打在皇甫無敵臉上,更打在了在場所有人的心上,直到這時宋觀這些人才意識到,此時站在他們面前那個略顯稚嫩的少年,不再是當初那個盛京頭號紈絝,而是楚國的鎮南王了。
“敢問王爺,不知犬子如何得罪王爺了?”宋觀上前一步,沉聲問道,言語間多了幾分恭敬。
“你還是自己去問吧。”李夜白揮了揮手,帶着濃濃煞氣說道:“本王奉旨歸京,不聊城門還沒進入就遭人羞辱,諸位大人,你們教的好兒子啊。”
宋觀等人急忙去詢問自家兒子,到底怎麼得罪李夜白了,等問清楚之後,除了宋觀之外,其他人神色明顯放鬆了下來。
還好,只是言語間的挑釁而已,算不得大事。
宋觀朝着李夜白拱了拱手,說道:“王爺,犬子不懂事,言語間多有得罪,改日下官定當親自登門道歉,還請王爺大人不記小人過。”
李夜白說道:“若僅僅是言語挑釁,本王自然不會跟他們一般見識,可是他侮辱的人是本王姑姑,本王唯一的親人,你說這事該怎麼辦?”
李夜白姑姑?李平西是李家獨自,李夜白哪來的姑姑?有人甚至覺得李夜白是在故意找茬了,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不知情,那些大臣有幾個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當然,知道羅英存在的人並不包括剛從其他地方調到盛京的宋觀。
“王爺,據下官所知你似乎並沒有姑姑……”宋觀的話還沒說話,就被人打斷了。
“咳咳……宋大人有所不知,王爺的確還有一位姑姑……”一位大人好心打斷了宋觀的話,低聲向他解釋了幾句。
而說起李夜白那位姑姑,在場不少人也頭疼起來,那位可是比李夜白還要難纏、還要不講理的主兒啊,李夜白那一套還是跟着她學的呢。
“這……這……”宋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若真是如此,那今日之事怕是無法善了了。
“宋大人,這件事你兒子的確做的過分了些。”一直沒有說話的東方雲鶴此時也看着宋觀冷冷說道。
李夜白點了點頭,然後看着那一衆紈絝子弟,對那些大人說道“每人打斷一條腿,此事本王就當沒發生過。”
頓了頓,李夜白補充道:“你們自己動手。”
“什麼?這未免太重了點。”李夜白此話一出,那些官員們全都不淡定了,“幾句無心之言,用得着打斷一條腿嗎?”
“王爺,這事都是宋家小子惹出來的,我兒可是一句話都沒說啊。”有人出來喊冤。
“是啊,這事跟我們沒有半點關係啊。”
……
李夜白瞪了一眼那些喊冤的人,冷聲說道:“你們兒子和他站在一起,那便是同謀,同謀者,同罪!”
見那些人還想說着什麼,李夜白冷冷打斷了他們:“實話告訴你們,本王這次回來就是立威的!你們說本王公報私仇也好,仗勢欺人也罷,若是不服,大可以告到陛下面前!”
“若是我們不肯動手呢?”有人冷哼一聲說道。
“那本王便替各位大人動手吧。”李夜白冷冷說道:“不過你們想清楚了,若是本王動手,那可就不只是一條腿那麼簡單了。”
說完之後,李夜白冷聲下令:“十息之後,若是諸位大人不肯動手,你們就代勞吧,打斷他們兩條腿。”
“得令!”玄甲黑騎應了一聲,眼神不善的在那些紈絝腿上掃來掃去。
“不勞王爺動手,我自己來便可!”有人大步朝着自己兒子走了過去,若是讓玄甲黑騎動手,他們的兒子有很大概率會變成殘疾。
“這位小兄弟,長槍可否借在下一用?”那官員找了許久也沒找到趁手的東西,所以只能求助一旁的玄甲黑騎。
那玄甲黑騎看了眼李夜白,得到允許後纔將手的長槍遞給了那位官員。
那官員結果長槍後,陰沉着臉朝着某個紈絝子弟走了過去。
“爹,你幹嘛?我是親兒子啊!”那紈絝一臉驚恐的喊道。
“逆子!還不伸出腿來!”
嚎叫聲混合着骨頭斷裂的聲音此起彼伏,還有幾個疼的昏死了過去。
“王爺,現在您滿意了吧?”打完之後,宋觀看着李夜白沉聲問道。
“當然可以。”李夜白點了點頭,“各位大人請便!”
宋觀等人這才如蒙大赦,帶着自家兒子慌忙離開去找大夫。
皇甫無敵父子是下場最悽慘的,皇甫奇一條腿被玄甲黑騎打斷,另一條腿被皇甫無敵自己打斷了,而且皇甫無敵來的匆忙,也沒有帶護衛,此時臉腫的跟豬頭一樣的皇甫無敵只能自己揹着皇甫奇往回走去。
李夜白回京當天,盛京城三十二位紈絝子弟在城外被他們的父親打斷了一條腿。
這個消息在極短時間內傳遍了盛京,一時間盛京紈絝子弟們人人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