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手持黑白雙劍,戴着銀色面具,此人除了羅英還能是誰?

    這次羅英並沒有跟着李夜白,而是由青鸞鳥載着在高空盤旋,尋找敵軍主將,伺機斬首。

    發現完顏肆後,羅英從青鸞鳥背上一躍而下,手黑劍狠狠朝着完顏肆劈了下去。

    “將軍小心!”左右護衛發現危險後,立即拔刀去救,阿骨打也舉着一根狼牙棒衝了上去。

    與此同時,一個黑袍老者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完顏肆背後,抓着他急速向後掠去。

    就在完顏肆被黑衣老者帶走的瞬間,看臺之上一黑一白兩道劍光閃過,完顏肆的四名貼身護衛應聲倒下,阿骨打瞪大了眼睛,身體緩緩倒下,手的狼牙棒也被劈成兩截,眉心處還有一道微不可見的傷口。

    能在完顏肆身邊做貼身護衛,這些人本身實力就不俗,而阿骨打更是一名品高手,可是在羅英面前,他們毫無還手之力。

    “是你?”完顏肆認出了看臺上的羅英,古井無波的臉上也出現了一抹動容。

    四年前就是這個年輕女人一人雙劍殺入拉哈國大軍之,逼得他不得不下令後退五十里,雖然當時她還沒戴面具,但完顏肆還是一眼就確定,她就是當年那個白衣殺神。

    被一個女人逼得退軍,此事也被完顏肆視爲此生最大的恥辱。

    羅英冷冷盯着完顏肆,似乎也認出了他:“還真是冤家路窄啊,當年的一刀之仇現在也該了結了。”

    當年完顏肆帶領一批高手伏擊羅英,在她臉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疤痕,這事羅英可一直沒忘。

    雖然李夜白在半年前煉製出了養顏丹,治好了她臉上的疤痕,但羅英還是堅持帶着面具,一是習慣了,還有就是記住那次的伏擊之仇。

    羅英從看臺上一躍而下,朝着完顏肆的方向殺來,所到之處,劍光飛舞,人仰馬翻,根本沒有人能攔住她。

    “將軍快走!老夫去拖住她!”黑袍老者沉聲說道,然後快步朝着羅英方向而來,手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黑悠悠的匕首。

    完顏肆心沉到了谷底,黑袍老者說的是拖住,言外之意他也不是羅英對手。

    不再猶豫,完顏肆翻身上馬,邊走邊下令:“傳令,撤軍!”

    低沉的號角聲在天地間迴盪,正在攻城的拉哈國士兵聽到後毫不猶豫,轉身就撤。

    呼延定看着完顏肆的方向,皺眉怒道:“完顏肆這個懦夫!”

    “將軍,是否撤軍?”呼延定身旁一名士兵問道。

    呼延定喝道:“繼續殺!今日呼延鐵騎和玄甲黑騎只能有一個活着離開戰場!”

    那士兵有些猶豫,剛想勸說呼延定戰場抗命可是死罪,可是當看見他通紅的眼睛後,這名士兵立即明白,這位呼延家的小少爺怕是又殺紅了眼。

    拉哈國人盡皆知,紅了眼的拉哈家小少爺不能惹,誰惹誰死。

    見呼延鐵騎追了上來,李夜白立即下令:“不要硬碰硬,迂迴殺敵!”

    雖然硬碰硬玄甲黑騎也不懼呼延鐵騎,但傷亡肯定會大大增加,李夜白好不容易重建了玄甲黑騎,死一個他都心疼。

    李夜白帶着玄甲黑騎開始截殺正在撤退的拉哈國士兵,所到之處無人能擋,呼延定帶着呼延鐵騎在後面緊追不捨,可是重騎兵速度根本就追不上輕騎兵,呼延鐵騎只能跟在玄甲黑騎後面喫灰。

    “李夜白!李家人都像你這般貪生怕死嗎?”呼延定在後面紅着眼睛,破口大罵:“有種和我正面堂堂正正一戰!看看呼延鐵騎和玄甲黑騎誰纔是最強的!”

    對呼延定的挑釁,李夜白根本懶得搭理,戰爭上誰是最強的不重要,誰活到最後纔是最重要的。

    因爲意氣之爭,拿士兵生命去冒險,只有愚蠢的將領纔會這麼做。

    羅英一劍劈退黑袍老者後,上下打量着他,然後冷聲道:“不死軍?當年的時伏擊的我的就是你們不死軍吧?”

    黑袍老者沒有開口,警惕的看着羅英,額頭上已經出現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心一片死灰,剛剛一擊之下,他心裏就已經清楚,自己不是羅英對手。

    見黑袍老人不說話,羅英又繼續說道:“不死軍?今日我倒要看看不死軍到底是不是真的不會死!”

    話音剛落,羅英身形一閃出現在黑袍老人跟前,一劍劈了下去。

    黑袍來人臉色大變,身體一閃險險躲過這一劍,藉助身法不停的躲避着,竟然接連躲過了七劍。

    “還挺能躲的!”羅英冷笑一聲:“我看你往哪躲!”

    “天地囚籠!”

    羅英大喝一聲,黑白雙劍同時揮動,霎時間方圓數十丈之內四處都是密密麻麻的劍光。

    黑袍老人驚恐發現,自己被密密麻麻的劍光給包圍了,前後左右上下都充斥着黑白兩道劍光。

    “怎麼可能!”黑袍老人心震撼:“一個人怎麼可能同時揮出如此多的劍氣!”

    “這一定是幻象!”黑袍老人心暗道,“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放手一搏!”

    黑袍老者一咬牙,身體朝着一個方向的劍光猛然撲了過去。

    “啊!”

    黑袍老人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左邊肩膀被利劍斬斷,鮮血浸透了半個身子,躺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眼看是活不成了。

    羅英走了過去,冷漠說道:“你猜的沒錯,這些劍光很多都是幻象,可惜你運氣不好。”

    看了眼已經必死無疑的黑袍老者,懶得跟他廢話,縱身跳到一匹無主之馬的背上,然後朝着完顏肆的方向追了過去。

    黑袍老者躺在地上瞪大了眼睛,眼的光彩一點點消失不見。

    “大將軍,小姐一個人去追完顏肆了!”猛虎提醒道。

    李夜白皺眉:“姑姑膽子怎麼這麼大!那裏可有好幾萬拉哈國大軍呢!”

    猛虎問道:“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李夜白沒好氣說道:“殺過去啊!總不能讓姑姑一人身處險境!”

    呼延定在後面追道:“李夜白,你別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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