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對王妃出手可是殺頭的死罪!柳長生瘋了不成?
來不及多想,林沖一聲怒喝擋在了唐影面前:“放肆!”
衝向唐影的其一個年男子眉頭輕微皺了皺,對着林沖的胸膛一拳狠狠砸了下起來,林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拳砸飛到一邊,胸前的戰甲明顯凹下去一塊。
七品武者!
唐影眼神一冷,剛剛出手的那個年男子是個七品武者!
那個年男子看都沒看林沖一眼,徑直朝着唐影走了過去,在離唐影不足兩米遠的時候,一道金色劍芒朝他劈了過來。
年男子臉色一變,身體立即後退,右臂橫擋在身前。劍芒斬在年男子手臂上發出金屬碰撞的清脆聲音,袖子破裂後露出一塊金色護臂。
金不換提着一柄金色長劍從唐影身後走了出來,面容冷峻。
另一邊,鐵如松將柳長生另一名手下逼退,上官秋、蘭辭也從房間其他地方走了出來,將柳長生三人包圍起來。
屋外,府上的護衛和白羽衛也已經將屋子給團團圍了起來。
蘭辭將林沖扶了起來,喂他喫下一顆丹藥後,林沖的氣色這纔好看了一些。
“柳長生,你放肆!”唐影怒視着柳長生,“你可知自己在做什麼?”
“老朽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柳長生絲毫未將金不換和屋外那些護衛放在心上,看着唐影淡淡說道:“倒是王妃抗旨不尊,可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柳長生目光從金不換、上官秋等人臉上一一掃過,淡淡說道:“還有你們,違抗聖旨可等同謀逆,你們可想清楚了?”
上官秋等人臉上帶着淡淡的不屑,根本沒把柳長生的威脅放在心上。
柳長生目光又落在了林沖臉上,恨鐵不成鋼說道:“你本皇城禁軍,現在也要違抗聖旨嗎?你對得起陛下的栽培嗎?”
林沖盯着柳長生,沉聲說道:“動王妃者,死!”
“冥頑不靈!”柳長生冷聲說道:“既然如此,老朽只能親自動手了!”
話音剛落,柳長生身邊兩人分別撲向了金不換和鐵如松,柳長生身形一晃,朝着唐影撲了過去。
唐影不過是七品修爲,根本不是品修爲的柳長生對手,只能不斷閃躲。礙於唐影的身份,柳長生不敢下死手,所以一時間拿唐影也沒辦法。
林沖怒吼一聲,雙手握刀奮力劈向了眼前的黑影,他剛晉升品不久,根本不是柳長生的對手,但他還是毫不猶豫的撲了上來。
“王妃快走!”上官秋大喊一聲後也衝了上去。
唐影沒有猶豫,轉身撞開窗戶衝了出去,柳長生長袖隨意一揮,袖子撞在林沖身上,如同重錘砸在他身上一樣,摔在地上後噴出一口鮮血昏死過去。
上官秋和蘭辭兩人也被柳長生舞動衣袖逼退,根本近不了身。另一邊,金不換和鐵如松也被柳長生的兩個手下纏住,一時脫不了身。
將兩人逼退後,柳長生不緊不慢的朝外面走去,絲毫不擔心唐影會逃走。
此時,鎮南王府的院子,唐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臉色十分難看。
院子間站着一個身穿紫衣,腰掛金魚袋的枯瘦年人,年人眼神陰冷,嘴角帶着冷笑,一看就非良善之輩。
在年人身邊,還站着一個十多歲的小女孩兒,小女孩兒雖嚇得臉色蒼白,但仍倔強的咬緊牙不肯哭出聲。
這個小女孩兒正是白雲,枯瘦年男子的左手就放在白雲的腦袋上,只要稍微用力便能捏碎白雲的腦袋。
院子裏擠滿了士兵,可是沒有一個人敢靠近,旺柴焦急的不斷用兩隻腿刨地,嘴裏發出低聲咆哮,香草將旺柴抱在懷裏,低聲安慰,眼帶着濃濃的擔憂。
唐影轉身,憤怒的瞪着柳長生,厲聲質問道:“堂堂朝廷供奉,竟然拿一個孩子當人質,你不覺得卑鄙嗎?”
柳長生毫不在意,淡淡笑了笑:“若王妃老老實實跟老朽回宮覆命,老朽又何須出此下策?”
“放了她!”唐影沉聲說道:“我跟你去盛京!”
柳長生笑了笑,說道:“只要王妃願意跟老朽回盛京覆命,老朽保證不會傷這小姑娘一根毫毛。”
唐影盯着柳長生,怒目寒霜。
“今日之事,等我見到陛下,定會如實相告!”唐影轉身朝着王府外走去:“走吧,去盛京!”
“王妃,不可!”上官秋擺脫對手追了過來,大聲說道:“此事還是請示下羅統領吧!”
聽到“羅統領”三個字,柳長生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院子間的枯瘦年男子手上微微用力,白雲悶哼一聲,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住手!”羅英怒喝一聲,看着柳長生說道:“我跟你走!”
羅英看着上官秋等人交代道:“告訴羅統領,就說我進宮去了,南荒的事就交給諸位了。”
說完唐影大步朝着外面走去,所到之處士兵自動讓出一條路來。
“王妃若是早這樣,又何須這麼麻煩?”柳長生看了眼上官秋等人,又看了看白雲,淡淡說道:“爲了這個小姑娘的安全,我奉勸各位不要輕舉妄動。”
說完柳長生就大步離開,上官秋等人眼睜睜看着唐影被柳長生帶走,又急又怒,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柳長生離開大概一炷香後,院子間的枯瘦年男子抓着白雲的肩膀用力扔了出去,上官秋身形一閃,立即將白雲接住,仔細檢查了一下,發現白雲只是受到了驚嚇,並無大礙,這才放下心來。
一轉頭,那個枯瘦年男子已經不見了蹤影,金不換已經追了出去,蘭辭和鐵如松去追柳長生了。
將白雲交給香草照顧後,上官秋也追了出去。
可是此時,早就沒有柳長生一行人的蹤影了,這些人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不見任何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