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看着這樣的情形,心裏着急的不行,看着老爺不在家,藉助這次機會讓底下的人把尚斯言帶出了城門。
本來這個侍衛在外面解決他的,沒想到現在卻發展成了這種局面,一臉猶豫的看着尚斯言被抓。
“你還在愣着幹什麼?快救我呀。”尚斯言看着不遠處無動於衷的侍衛,他沒有想到自己被抓,侍衛居然無動於衷。
“哼,夫人本來就是派我來除掉你的,現在你被人抓了也正好。”侍衛走上前去,和惡霸開始進行談判。
尚斯言聽到侍衛的話,一臉不可置信,呆愣在原地。
“怎麼可能?你是騙我的,二孃不會這樣子對我的。”
尚斯言怎麼也不相信,平常對自己噓寒問暖的姨娘,居然會對自己下狠手,還派侍衛刺殺自己。
這次就是姨娘說,她很信任尚斯言,所以纔派他出來找尋自己交給貼身侍衛的令牌。
其實那個死掉的貼身侍衛就是當日尚斯言的姨娘派去刺殺尚斯言的。
沒想到刺殺不成功被人給解決掉了,然後被拋屍在城外,可是那個刺客身上有姨娘的令牌,所以姨娘派尚斯言出來就是爲了找尋這塊令牌。
侍衛直接給了惡霸一袋子錢,打定主意,指着尚斯言。
“這個人,你幫我解決掉,其餘的事情你不用管。”
惡霸打開了那袋袋子,袋子裏面全都是金燦燦的黃金。笑容馬上堆滿了整張臉,讓人看了就覺得噁心。
尚斯言沒有反應過來,他不相信,平時對自己那麼好的姨娘,居然對自己下黑手。
憑着姨娘的寵愛,無論尚斯言做錯了什麼事,姨娘都會替他撐着,完全不會責罵他,即使是尚家的家主責罵,尚斯言的姨娘也會奮不顧身的出來,護在他的身前。
“好。”惡霸掂了掂手中的黃金,這袋黃金夠他喫一輩子的了,解決眼前的這個尚斯言,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現在的惡霸根本就沒有考慮太多,他一步步的走向尚斯言,手拿出把刀,就想要直接了斷了他的性命。
在這個兵荒馬亂的時期,能夠有口喫的,喫得上飯纔是最重要的,惡霸只要有錢,就不怕餓着肚子。
根本就不理眼前的這個男孩子到底是誰,他是長子也好,是誰都好,只要解決了他,自己下半輩子的生活就完全無憂了。
“不要,你放開我。”尚斯言還在不斷的掙扎着。
然後就在惡霸快要靠近尚斯言的時候。
小涵跑了出來,直接咬住了惡霸的拿着刀的手。
“啊。”惡霸喫痛一聲,刀子就掉落在地上。
小涵拉起尚斯言的手,馬上的跑開了。
原來就在小涵看着惡霸一步步逼近尚斯言的時候,直接撲身上去,將惡霸的手咬住,惡霸一陣喫痛,刀也隨之掉落在地上,小涵趁着這個時機,拉起尚斯言的手瘋狂的跑了起來。
如果這次任務沒有完成的話,他還不知道會受到什麼樣的處罰,趕忙直接追了上去。
惡霸見到這種情況。有些不知所措,他的錢已經到手了,要不要追上去呢?
沒想到侍衛回頭看着惡霸還站在原地。
“真是貪婪的臭蟲,一點見識都沒有。”侍衛轉身看着他手裏的那袋黃金,直接一個飛刀,就把惡霸給解決掉了,惡霸應身倒地。
“哼,拿了我的錢還不辦事?”惡霸的手下看到眼前這一幕,紛紛逃竄。
侍衛也沒有想太多,繼續追着尚斯言和小涵,要是尚斯言跑了,自己交不了差,回去還不知道受到怎樣的責罰,姨娘表面看起來溫順,背地裏竟是幹些害人的勾當。
“別跑。”侍衛一路的追過去。
他沒有想到,本來自己任務都快要完成了,半路還殺出了個程咬金,只要惡霸殺了小涵,侍衛就可以去交差,說是途中遇難民打劫,少主不幸身亡。
沒想到自己還沒有交差,尚斯言就被救走了。
小涵一直拉着小涵的手一直跑,穿過了樹林,來到了懸崖邊。
“跑啊,你們繼續跑啊,我讓你們跑,你們倒是給我跑呀。”侍衛窮追不捨,一直把他們趕到了這懸崖邊上。
這兩個小兔崽子跑的還挺快,自己解決惡霸的那一瞬間,一溜煙的功夫,兩人就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侍衛功夫好,馬上就追了上來。
看着兩人退無可退是爲得意的,看着他們看着他們,面對自己在做最後的垂死掙扎。
小涵和尚斯言面面相覷,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條路的盡頭居然是懸崖。
尚斯言看着下面深不見底,雲霧繚繞。
如果兩人真的掉下去了,可能連屍體都找不到。
“怎麼辦?”小涵一臉擔憂的看着旁邊的尚斯言。
“還能怎麼辦?都已經無路可退了,那我們就只能破釜沉舟。”尚斯言看着身邊的小涵,淡淡的說道。
那時候的他並不知道人間險惡,也不知道自己的姨娘居然這麼惡毒,想要傷害自己,這麼多年來,姨娘對他還是百般縱容,原來這一切都是爲了將他捧殺,奪他的位置。
這麼多年,他還一直都被蒙在谷裏,因爲姨娘對他很好,在姨娘的一再要求下,想要父親讓將她扶正,自己也說了不少的好話。
尚斯言的父親是個念舊的人,對尚斯言的母親一直念念不忘,所以並沒有將姨娘扶正,只是這後院的掌權之事全都交給了姨娘。
後來無論尚斯言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姨娘在後頭都會跟他說好話。
每次宮中有什麼宴會,尚斯言都會帶着次子一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