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哭成了淚人。
“哭,我讓你哭!”
王浩一陣頭大,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根香蕉,塞進了蘇婉嘴裏。
哭聲戛然而止!
蘇婉一臉驚呆的看着他,嘴巴被堵住發不出聲音,肩膀卻還在一抽一抽的聳動。
“別哭了,把香蕉喫掉!”
王浩聲音嚴厲,自有一股威勢。
蘇婉被王浩兇巴巴的態度嚇到了,愣了一下,隨後乖巧的把香蕉喫進了肚子裏。
哭聲停止,這世界終於清淨了,王浩如釋重負。
可是沒過多久,喫完香蕉的蘇婉又是嗚咽起來:“嗚嗚嗚……王浩,這件事是因我而起,你要是坐牢了怎麼辦,嗚嗚嗚……我替你頂罪,以後你幫我照顧欣欣,嗚嗚……”
額……
王浩幾乎抓狂,猛地一下從牀上跳起,那劍拔弩張的小王浩猶如鎮壓千年的惡龍出世一般猙獰。
畢竟是大早上剛起牀,這個時候一般都比較威武雄壯,王浩的更不用說,甩棍般的甩了出來,可着實把蘇婉嚇了一大跳。
“香蕉都堵不住你的嘴!”
“你再哭一聲,信不信我把這個塞到你嘴裏?!”王浩拍了拍甩棍,一臉惱火的說道。
“啊”
蘇婉尖叫一聲,滿臉羞紅的跑開。
“還治不了你了?”
望着落荒而逃的蘇婉,王浩嘴角涌現出一抹壞笑。
他知道蘇婉是個骨子裏很傳統很保守的女人,最受不了這種玩笑。
可是王浩還沒得意多久,樓下又傳出了嗚嗚的哭聲。
王浩騰地一下蹦下去,來到二樓的樓梯口對着下方大喊:“蘇婉,我要是再聽到你哭一聲,我立刻用它堵住你的嘴,不堵我是孫子!”
嘎!
哭泣聲戛然而止,這個世界終於安靜了。
愛哭的蘇婉嘴中還是屈服在了王浩的淫威下,死死憋住。
王浩揉了揉太陽穴,回到牀上扯着被子,準備睡個回籠覺。
一直睡到了十一點多,王浩都沒有再聽到蘇婉的哭聲。
“這一招嚇唬蘇婉,還真挺好使的。”
王浩笑了笑,起牀洗刷,然後喫飯。
蘇婉已經做了一大桌子的飯菜,並且親自給他端了上來。
王浩美美的吃了一頓,蘇婉做的飯菜,實在是太好吃了。
不過王浩喫飯的時候,蘇婉一直都在盯着他看,坐臥不安,欲言又止。
王浩知道她在擔心什麼,把盤子裏最後一根青菜喫完纔對蘇婉說道:“你放心,我雖然殺了那個青竹會少爺,但沒人知道是我乾的。”
“怎麼會沒人知道,現在的刑偵技術多發達,你留下一點痕跡人家就能查到你。”蘇婉眼睛紅紅的說道。
“你不知道,昨晚青竹會內亂,上千人大混戰啊,那場面實在是太亂了。我渾水摸魚殺了那個青竹會少爺,誰也找不到我頭上。”王浩笑眯眯的說道。
“啊……這……真的嗎?”蘇婉頓時一臉驚喜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你去打聽打聽,昨晚青竹會是不是內亂了。”王浩微笑道。
“那是當然了,我的身手厲害着呢,打遍雲海無敵手。”王浩笑眯眯的說道。
“又一個打遍雲海無敵手的。”
蘇婉翻了翻白眼,“你們倆真不知道是誰在吹牛。”
“誰倆?”
“是……”
蘇婉面色一變,把到了嘴邊的話嚥了下去,“沒什麼王浩,我去刷碗了。”
說完,蘇婉低着頭快速的把桌子上的碗筷收拾好,走下樓去。
王浩望着她的背影,微微皺眉,蘇婉這是怎麼了?
蘇婉來到樓下,想起剛纔要說的那個名字,膽戰心驚的。
那是她的老闆,叫做段滄海。
蘇婉最近找了個臨時工作,就在段滄海開的飯店,原本她是要應聘廚師的,結果段滄海非要她去做前臺,說她長得漂亮。
段滄海主要忙其他生意,一個月不去一次飯店,但是最近每天都往飯店跑,找蘇婉聊天。
他在蘇婉面前就是秀肌肉,吹噓自己多厲害,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老子打遍雲海無敵手。原本蘇婉以爲他是吹牛,可是昨天飯店來了十多個混混鬧事,被段滄海一隻手給收拾了。
蘇婉沒想到段滄海真這麼厲害,更沒有想到段滄海對她有不軌之心。
打跑了那些混混後,段滄海喝了半瓶酒,嘴裏說着胡話,讓蘇婉做他的小老婆。
然後上來就對她動手動腳,甚至在前臺就直接撲在了蘇婉的身上……
如果不是段滄海的老婆忽然到飯店查賬,她昨天晚上很可能就被強了。
因此今天蘇婉沒去上班,不打算再去那裏幹了,工資也不要了。所以她也沒對王浩說這事,生怕王浩年輕氣盛,去找段滄海的麻煩。
段滄海那麼厲害,王浩可不是對手。
就在蘇婉怔怔出神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咚咚咚的拍門聲。
她出去開門一看,嚇得魂兒差點飛出來。
面前站着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足有一米八五,胳膊比正常人的大腿都粗。
皮膚黝黑,站在那裏像是狗熊成了精。
“段滄海,你……你怎麼來了?”蘇婉說着,連忙準備關門。
可是門卻被段滄海一條長滿黑毛的鐵臂擋住。
望着少婦韻味十足的蘇婉,段滄海嚥了咽口水,色眯眯的說道:“我可是關心員工的好老闆,我來這裏給你噓寒問暖啊婉兒。”
蘇婉差點吐了,冷冰冰的說道:“這裏不歡迎你,你給我走。”
“嘿嘿。”
段滄海一臉賤笑,火辣辣的目光在蘇婉柔軟豐滿的嬌軀上來回遊走。
他早已經摸清了蘇婉的底,就一底層,無權無勢無背景,還是個寡婦。
這樣的人他往死裏欺負都不要緊。
“蘇婉,這小破院是人住的嗎?這是給牲口住的!”
段滄海指着院子,一臉不屑,“跟了我,做我小老婆,我讓你住大別墅!喫香的,喝辣的!”
“對不起,我沒興趣。”蘇婉臉色難看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