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極品世子 >第六十三章:逸哥哥的春宮圖是我的啦!
    “清風道據傳倒是還有傳承在世,只不過至今尚未有門人現在罷了,而影月榭,應該是在洪家吧。”

    許飛宇說到這裏看向洪嘉夢,有些不太確定。

    洪嘉夢輕輕搖頭,表示她也不清楚。

    許飛宇嘿嘿一笑,也不追問,畢竟是百年前的事了,洪嘉夢又只是洪家老二的女兒,不知道實屬正常,再說就算人家知道,這也屬於家族祕密,自有難處。

    “至於我是怎麼知道這些的,自然是雲華老兄告訴我的。

    當初我即將帶兵打仗,就帶領幾個屬下在離麗城一百多裏的和城酒樓裏喝了幾杯,正好遇到一個江湖俠客打扮的人獨自喝悶酒。

    我感覺有趣便湊上去搭訕,與他交流了一番,得知他名雲華……後來一名頭戴鬥籤,身罩黑蓬的人走了進來,我見雲兄一下子起身,長劍出鞘,以爲是仇家來尋,欲上前幫忙,卻不敵那人一掌之力,當場受傷。

    正待提醒雲兄小心,沒想到聽見雲兄神情複雜,叫了那人一聲‘師兄’,我當時就懵了,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那人卻怒叱一聲‘叛徒!’,說完之後便一劍朝雲兄刺去,雲兄卻躲也不躲,我用盡全力將雲兄撞開,然後拉着雲兄便往外跑去,那人便閃身追來。

    場面一度變得無比混亂,雲兄似乎也回過神了,帶着我飛快逃跑,但是那人的功力很高,很快便追上我們,最後雲兄便與那黑衣人戰了起來。

    兩人皆受了重傷,我在一旁乾着急也沒辦法,後來趁兩人都力竭了,我便找了一個機會將雲兄揹走了。

    路上雲兄斷斷續續的將事情的因果講給我聽,唯獨隱瞞了那人的身份。但是我大概也能猜到,很可能是雲兄門派的殘餘人員。”

    雲攏月有些發呆,“怪不得,有段時間父親迴歸後功力衰退,心神不定,問他也不說,原來還有這樣的內幕。”

    許飛宇猶豫了一下,道:“敢問令尊現在…”

    雲攏月平靜的道:“家父已過世。”

    許飛宇看看她攥緊衣角的手,輕嘆一聲,沒有再言語,氣氛變得沉重起來。

    凌逸見雲攏月一臉失落,便移步她的身前,輕輕拉起她的手坐下,讓她的嬌軀靠在自己身上,雲攏月緊咬紅脣,眼眸閉合,身體輕輕顫抖。

    其餘幾個少女見此情景,內心卻毫無醋意,對雲攏月生出淡淡的憐惜,

    客廳外。

    正在廊道避雨的馮林偷偷摸摸的拽着鄧騰跑到角落,鄧騰一臉疑惑,不知道自己這個老搭檔要做什麼。

    “老鄧,我給你看個東西。”馮林左右打量了一下,確認無人關注這裏後,從胸前衣襟裏拽出一張畫紙,翻看了一下,確認沒被雨淋溼後鬆了口氣。

    見馮林神神祕祕的,鄧騰眼裏的疑惑更深了,不禁出聲道:

    “老馮,瞧你小心的,說說吧,這畫是什麼,不會是春宮圖吧,沒想到你竟然有這愛好…嗚嗚,老馮你捂我嘴做什麼,又不是啥見不得人的,想當年,我鄧騰可是…唔唔唔”

    馮林見鄧騰越說越離譜,再讓他說下去,估計都能扯到自己當初“不小心”偷看某人沐浴的事,連忙緊緊捂住鄧騰的嘴。

    “你先聽我說完,你再說,明白不,明白就給我眨眨眼睛。”馮林見鄧騰一直在掙扎,無奈的道。

    這叫什麼事,就是一張世子的畫而已,看讓他帶跑到哪兒去了,特麼的人才啊。

    鄧騰眨了眨眼睛,馮林松開了手。

    “看好了,這可不是那啥亂七八糟的東西,我老馮是那種人嗎……咳咳,別這樣看我,那次只是個意外,來,看這個畫,想我老馮多年畫功,還是第一次作出這般完美的作品。”

    鄧騰一聽與世子相關,再看老馮那得意神色,連忙低頭看去。

    畫卷展開,一片清冷月光下,少年眼神淡漠,一身白衣染血,在月色中分外妖異,他嘴角勾出一個無情的弧度,胸前兩縷髮絲隨風飄揚,左手手中清亮長劍向下傾斜,劍尖處一滴鮮血正欲落下,右手拖着一名黑衣遮面男子,男子雙腿齊膝而斷,身體仍在掙扎,畫面與附近的黑色樹林完美融合,有一種冰冷而殘酷的美感。

    鄧騰瞪大了眼睛,這不就是他們車隊遭遇楊家劫殺,世子親自出手屠戮敵人的情景嗎?老馮竟然把這一幕畫了出來,真不知道怎麼說好了。

    突然鄧騰似乎想到了什麼,身體打了一個激靈,急促的道:“老馮,趕緊將這幅畫交給世子或者焚燬,萬一流露出去,世子武功尚存的祕密就會暴露,到那時,我們凌府將會萬劫不復的,你個蠢貨!”

    馮林額頭冷汗滴落,連忙想要將畫卷收回,背後卻被人拍了一下,身體一顫,罵道:“老鄧你找死呀,嚇我一跳!”

    扭頭卻發現鄧騰根本沒動,他機械的往身後看,老杜的樣貌映入眼簾。

    老杜一邊劈手奪過馮林手中的畫卷,一邊嘀咕道:“老子倒要瞧瞧你們倆頭對頭看的是什麼,老馮我都給你說過很多次了,春宮圖少看點,對身體不好…嗯,你畫的什麼,咦,怎麼越看越眼熟,我去,你沒事畫世子幹什麼,喫飽了撐着,還畫這種情況的圖,讓人看見了多不好,雖然可以說成是以前的世子做的,但影響總歸是不好的,給我吧,一會兒等世子出來我交給他……以後這東西少畫,淨會惹麻煩。”

    離老杜三人不遠處的一根柱子處,許瑤菏的身體隱匿其後,目露好奇,內力加持耳朵偷聽老杜講話。

    客廳內的氣氛比較沉重哀傷,許瑤菏有些受不了,便找了個藉口出來,誰知剛出來,擡眼便看到逸哥哥的侍衛首領朝二個鬼鬼祟祟的人走了過去,本想直接過去,卻隱約聽到“畫世子”三個字。

    一聽到有關逸哥哥的事,許瑤菏便上了心,放慢腳步走了過去,躺在一根柱子後繼續偷聽,然後她就想歪了。

    好像在說什麼影響不好,以後少畫,難不成是逸哥哥的脫衣畫?或者是逸哥哥自己的春宮圖?想到這裏,許謠菏雙眼放光,心臟跳動的速度的陡然加快,如夜星眸緊緊盯着老杜手中的畫卷,如同看着稀世珍寶,心中更是打定主意只要老杜一走過來,她就去搶過來,然後畫就就是自己的啦,逸哥哥來了也不給。

    快過來吧,過來了我好趕緊搶嘛,近了,更近了,再往前走一步就好了,哎呀急死人了,怎麼不走了!

    就在許瑤菏看着畫卷望眼欲穿時,老杜卻停下了腳步,對身後的鄧騰馮林道:“你倆有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對,我總覺得有什麼人在盯着我們?”

    許瑤菏連忙將已經邁出去的小腳收回,同時用內力將自己的氣息死死鎖住,心跳也漸趨平穩,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被他們發現。

    馮林鄧騰四處打量了一下,又用內力感應了一番,搖頭道:“沒有啊,是不是你的錯覺,或者說是許府有高手坐鎮,剛纔注意到我們了。”

    老杜皺了皺眉:“可能是吧,是我多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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