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極品世子 >第六十九章:傷歸
    “世子回來了!”

    正欲表示歡喜的幾女聽到外面侍衛的喊聲聞言皆是一愣,許瑤菏最先反應,將手中地圖隨便一丟,便踏出房間往大門衝去。

    剩下的幾個妹子也不甘示弱,齊齊追了出來,便欲緊追而去。

    洪嘉夢身體虛弱,禁不起跑,只能無奈的對着三女擺手示意她們先走,雲攏月微微一笑,將她負於背後,內力運轉,身化輕鴻。晨兒清詞這幾日修行並無落下,見雲姐姐飄然離去,相視一笑,各自按照內功心法運轉內力,在老杜的驚訝目光中身形浮動,絕塵而去。

    許府門口,凌逸一身血染白衣,面色慘白,蒙面巾早已丟棄一旁,上面血跡斑斑,倚劍靠於門口,不時咳出幾口殷紅,身邊兩個許府侍衛茫然失措,神色慌張。

    “逸哥哥你回來……逸哥哥你受傷了?誰幹的?我要去殺了他們!”

    許瑤菏黑裙飄舞,面帶淺笑而來,卻看到凌逸一身白衣染血,面色蒼白的倚於門柱,身上殺意如火山般爆發,又在一瞬間死死收回,生怕傷到凌逸。

    “放心…咳咳咳…我沒事,身上大部分都是別人的血,先扶我進去再說。”凌逸勉強露出一抹微笑,擡眼便看到其他四女也相繼趕來。

    許瑤菏咬着牙,連忙上前攙扶着凌逸,一觸之下更是發現他的傷勢之重,連驚怒也壓在心中,眼圈微紅,動作極盡輕柔,卻是沒有立刻行動,反而將一股柔和內力注入凌逸體內助他壓制傷勢。

    凌逸知道她的好意,當即將身體擺成五心朝天姿勢,結合她的內力共同療傷。

    一刻鐘後,兩人收功,凌逸噴出一口淤血,神色好看了許多。衆女見狀心裏鬆了一口氣,正欲開口詢問,凌逸似乎知道她們所想,擡手指了指大門,搖搖頭。許瑤菏讓兩個侍衛關好大門,便急忙帶着凌逸回了房間。

    許飛宇在房中摔碎了一個杯子:“到底是何人,竟敢對世子動手?”

    相比於許飛宇的暴怒,司景反而較爲平靜:“世子已經受傷了,再談這些又有何用,先找一些療傷藥材送去纔是正經事。”

    許飛宇對自家夫人的話還是很聽的,當即收斂了幾分怒火:“夫人說的是。”

    當即吩咐管家去府內倉庫取藥材,招來幾個侍女打掃杯子碎片。

    許飛宇很沒形象的斜坐在椅子上,蹙眉沉思,司景抿着嘴脣不再說話,房間頓時寂靜下來。

    外面大雨不停,天色越來越暗,與暮景逐漸接軌,房間內燭火通明,廊道間燈籠也開始散發亮光,隨風搖擺不定。

    許瑤菏的房間內,凌逸躺在原來獨屬於許瑤菏的繡榻上,五女共坐於牀前,皆沒有開口。

    五女之中,除去許瑤菏和凌逸功力相當,晨兒清詞的內功堪堪入門,洪嘉夢全無修爲,唯有云攏月的修爲高出凌逸一線,因此凡女的目光均落在她身上,意味不言而喻。

    雲攏月沒有說話,只是默默抓過凌逸的手,閉眸感應,良久,她定定的看着他的臉龐,睫毛顫動,神情微冷,眸光如同黑夜幽潭,淺音低吟:“你是遇到他們了嗎?他們的目標是我,你又何必插手?你明知打不過他們……”

    凌逸眼中冰冷一閃,首次在衆女面前露出桀驁不馴,右手握住她的纖手,緩緩收緊:“誰也不能傷害我身邊的人,誰動誰死!哪怕只是想法!”

    雲攏月沒有在意自己的手被他握住,聞言神情一震,被人呵護的暖流劃過心間,螓首輕搖:“你大可不必捲入其中,以你離王世子的身份和你父親手中的兵權,他們不敢太過放肆的。”

    凌逸淡然一笑,眸中驕傲依舊:“你知道,我不會。區區一個門派殘餘組成的殺手勢力,還不是以讓我去做縮頭烏龜!”

    聽着他們的對話,晨兒清詞一臉問號,嘉夢瑤菏隱隱有所猜測,卻也沒有隨便開口,生怕弄錯了徒增尷尬,同樣將疑惑的目光投向交談中的二人。

    二人毫無察覺,自顧自的交流。雲攏月知道無法勸服凌逸,微微一嘆,心中暖意卻久久未散,只得換了個話題:“那我是你什麼人呀,讓你執意去趟這灘渾水?”

    凌逸見她俏臉微紅,語氣含嗔,眸中卻隱含期待,心知她這種口嫌體正直的性格,將她的額前秀髮輕攏至耳後,在她心神驟然變得慌亂的瞬間將手收回枕於腦後,笑吟吟的道:“你說是什麼關係,嗯?”

    許瑤菏脣瓣撅起,輕哼一聲:“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打情罵俏郎情妾意卿卿我我,真不愧是一對狗男女!”

    雲攏月絲毫不氣,反而對許瑤菏氣鼓鼓的樣子感覺十分有趣,不禁開口調笑道:“喲,也不知道是誰‘逸哥哥’的叫個不停,那聲音甜膩的讓姐姐我心兒顫顫,怎麼現在就改口了?你的逸哥哥可還在聽着呢。”

    論起撕人,許瑤菏大小姐怕過誰,當即反脣相譏:“對啊,也不知哪位女子,臉上含媚真情流露,眼中那柔情簡直幾欲將生鐵融化了……還追問別人的夫君咱們是什麼關係,也不知那禮儀廉恥都丟到哪裏去了。”

    雲攏月眸含殺氣,臉上笑意盈盈:“那也比不上某人剛見面就喊陌生少年哥哥,將身體往人家身上蹭來蹭去,我要是有這樣的未婚妻啊,保準掉頭就跑,咯咯~”

    許瑤菏夜瞳直欲噴火,小手捏得緊緊的,看樣子要不是自知她不是雲攏月的對手,這裏又不是動手的地方,她早就要和拼命了。

    凌逸有些頭大,連忙打看圓場:“都少說兩句,自家姐妹何必動氣?”

    沒想到兩女一致對外:“誰和她是姐妹了?”

    凌逸見火燒到自己身上了,直接閉口不言,兩女皆哼了一聲,雙雙抱胸擡頭望梁。

    嘉夢終於尋着機會,看着凌逸開口問道:“你和攏月打什麼啞謎呢,說的雲遮霧繞的。”

    晨兒清詞兩個萌妹皆手託香腮,美眸撲閃撲閃的望着他,凌逸揉了揉眉心,看向雲攏月:“我們剛纔說到哪兒了?”

    雲攏月面無表情:“被人打叉,忘了!”

    許瑤菏“切”了一聲,鄙視道:“明明就是在撒狗糧,哪裏談正事了?”

    見二女又懟上了,凌逸眉頭一皺:“差不多就行了,還玩上癮了?先聽我說!”

    鬥氣的二女頓時緘默不言,坐直了身體,她們也想知道凌逸這次出門遭遇了什麼。

    凌逸露出一絲微笑,開始他的講述:“我出去的本意是探詢一下麗城的勢力佈局,於是就先去了李家,在那裏‘遊玩’了一番。”

    幾位妹子聞言皆是眉眼彎彎,單是看凌逸眼裏充斥的笑意,就知道李家被玩的很慘。

    “我潛入李家後,偶然聽到李家衆人在客廳密謀對付我,我好奇之下便前往偷聽,正好聽到一個叫李玉澤的垃圾竟敢提議拿你們做突破口來威脅我,呵呵,所以他死了,我身上的血一大半就是他的。李家家主李樂一也中了我斷脈一掌,就算沒廢發估計也差不多了,順帶殺了幾個長老,十來個侍衛,然後我便出來了。”

    衆女倒吸一口涼氣,看向凌逸的眼神如同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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