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久喜出望外,沒想到自己這麼容易便和武協結爲同盟。
這一次調查團前來是調查武協成員消失的事情,但是,畢竟是到了東海,順手處理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也無傷大雅。
更何況。
武協脾氣好嗎?
韓天臨口出狂言,放言他要迎接,武協承受不起。
這膽子不是一般的大,他難道不知道武協的勢力?簡直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這麼狂傲,搞不好武協成員消失一事,便和這個韓天臨有關係,哪怕其中有着萬分之一的可能,武協的原則是寧可錯殺一萬,也不能放過一個,所以這韓天臨必須死!
“覃老,你要解決誰啊!”
調查團中,脾氣最爆的,也是其中最爲年輕的成員陳將,他來到覃笠面前,帶着幾分興奮地問道。
雖然楊久的出現緩解了調查團的尷尬,可是陳將還是被韓天臨弄得一肚子火,剛剛兩人商量事情的時候,提到韓天臨三個字,他便提起耳朵,想要細聽,聽了個大概,意思是要對韓天臨出手,他心下大喜,自願請纓,所以上前笑着搭話。
喧鬧的其他武協成員,也紛紛放下手頭的事,將目光看向這邊。
覃笠沒好氣地看他一眼,本來是自己偷偷應下來的事情,日後找個藉口稍微安排一下就行,被這個陳將一搗亂,難免有人窺覬自己手中的錢。
窺覬歸窺覬,就算是將錢放在明面上自己也能收下,這些人也不敢說些什麼。
他閉上眼睛,淡淡道:“還能有誰,自然是那個對我們武協口出狂言的小子。”
“呵,果然是他,我許久沒見過這種狂徒了。”
“但是,我們武協做事,也得講個理由,所以我打算讓楊先生前去挑釁一番,他要是迴應,我們武協出手便順理成章多了。”
楊久點了點頭,當即說道:“定不辱使命!”
陳將皺眉,他也想去湊湊熱鬧,不過這是覃笠的安排,他也沒辦法去反駁。
等衆人散了之後,陳將找到了楊久,陳將實力很強,已經達到混元境,而且年齡不過三十三,和這些人相比,年輕的很,如今她雖然不是紫金徽章,卻也是相差不遠,在武協之中,有着幾分地位,否則也不會如此囂張。
他的話,楊久怎麼敢反駁,正好他也擔心自己去招惹韓天臨,會給自己帶來麻煩,倒不如就此將矛盾轉到陳將身上,自己日後脫身也方便些。
齊逐最近風生水起,已經是年輕一輩看的最爲有才華也是最有前途的人,無數人想要將女兒嫁給他,可是,卻被一個不知名的少女給搶了先。
在東海之珠開幕這麼大的場面下定親,整個東海上下轟動,唐穎的待遇,和公主一般羨煞旁人。
不過,百忙之中,他還是經常來韓天臨這邊看一看,前來問候一聲。
韓天臨對於葉家三兄弟還有齊逐都沒有當外人,說起話來放得開,畢竟年齡都相差不大。
齊逐這一次帶來重要消息,楊久接待了調查團,東海其餘人基本沒有想這站在武協那邊,全都以現在的東海商會馬首是瞻。
幾人離去。
楊久再次上門。
葉老三前來詢問一聲,韓天臨同意了,才讓他進來。
這一次,楊久和陳將二人前來,陳將身穿黑衣,跟在楊久身後,他這一次前來只是想看看如此猖狂的韓天臨,究竟長什麼樣子。
初次看見韓天臨,着實被他的年輕所驚訝。
一個在商界翻雲弄雨的人物,竟是如此年輕。
武協之中,分爲很多舵,之間有着聯繫,但是聯繫甚少,所以韓天臨在華容省做的事情,並沒有被東境武協知道。
否則,這些人若想找韓天臨的麻煩,要三思了!
這兩人進門,韓天臨林起身都沒有,而是指了指不遠處的沙發嗎,示意兩人要坐下。
陳將皺眉,這韓天臨未免太傲氣了。
自己先不說,畢竟韓天臨不知道自己身份,可楊久多少是華亭商會的會長,怎麼連他的面子都不給,也太目中無人了吧!
他氣息隱逸不住,嚇得楊久趕忙給他眼神,示意他冷靜下來。
“韓先生,我們這次前來,是想問問韓先生要不要去拜訪一下武協調查團,這一次調查團之中,紫金徽章不在少數,在武協之中也是有着極高的話語權,拜訪一下,非但能夠提升你的威望,也能讓武協有個臺階下,避免交惡,你看如何!”
“武協?我還需要和他們交好嗎?”
韓天臨冷笑道:“我對武協本來就沒什麼好感,”
“什麼?”
陳將站起身,大聲喝道:“你算什麼東西,竟是敢如此說武協。”
楊久知道韓天臨目中無人,畢竟再次之前,他已經來過一次,卻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明知道武協已經進入東海,還敢如此囂張跋扈,在自己面前大言不慚,是沒有吧自己放在眼裏,認爲自己不敢告知武協,還是根本不在乎武協?
無論哪種想法,都將他也激怒了。
對於紫金徽章,自己巴結還來不及,韓天臨這句話,豈不是顯得自己很沒有面子。
韓天臨看着陳將,說道:“你是誰?”
“武協,赤金徽章擁有者,陳將。”
“哦”
“赤金尊貴還是紫金尊貴?”
陳將語氣一凝,被韓天臨憋得說不出話來,論尊貴,自然是紫金。
他沒說,但是通過表情,韓天臨已經看明白了。
韓天臨嘲諷笑道:“既然如此,你一個赤金徽章的人,沒資格和我說話,我連你們武協都不放在眼裏,難道還怕你這個赤金徽章?”
武協這麼多年,囂張跋扈,興風作浪,好事沒做幾個,反而惡名遠昭,這種存在,身爲總鑑的韓天臨怎能喜歡,只不過是考慮影響,所有才對武協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他不去弄武協,反而被它找上門。
韓天臨自然不會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