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年!
公孫鷹和四大天王倒吸一口冷氣,神色變得複雜,而且難以言喻。
由此可見,小和尚的天賦應該是要比韓天更高,只不過兩個人差距甚小,小到幾乎可以忽略。
公孫鷹突然來了興致,這個韓天或許真的厲害,可相對於自己公孫家的人,不知道是什麼樣子。
他問道:“如果讓四大天王聯手,和現在的韓天動手,誰勝誰敗?”
秦烈曾經見過韓天。
再加上他本身實力不凡,是罪有資格做出評論的。
秦烈苦笑一聲,當初公園一面,讓他至今難忘,那氣息,一念萬古,世間罕有,甚至已經超出人類範疇超出武道的範疇。
四大天王,一個個也緊張起來。
他們額頭冒汗,甚是關注,想要知道秦烈的結果。
秦烈無奈一聲笑,在沉默之中搖了搖頭。
衆人悚然。
韓天之能,竟是如此恐怖!
不愧是目前神榜第一的存在。
“這韓天在華容省,非敵非友,比較麻煩,你們說,他公然給軍協站臺是什麼意思,會不會和軍協的那個青年有關係。”
公孫鷹並沒有慌張,他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這裏的事情的確很奇怪,可只是如此,他還是能沉得住氣。
不過,這兩天,華容省風起雲涌,各方勢力紛紛露面,爲了防患於未然,他早早地就把四大天王請了出來。
並不是他感到害怕。只是經驗告訴他,這麼做,有備無患。
和韓天沒有關係。
和武協的金袍長老也沒有關係。
至於武協的玉天龍,根本就是一個笑話而已,他更是沒有放在心上。
若是韓天真的是軍方那一邊,反倒是更好。
軍方和武協之間的矛盾,早就由來已久,並不是自己能出面化解的事情。
當然,也可以,只是公孫鷹不願意,
身居高位,對於武協這個存在,他由着自己的看法。
之前的武協是一個武器,一個可以被國家操控的武器,這武器,對於整個國家有用處,而且培養出相當多的人才。
而現在,這個武器變了質。
有人想要涉足這把武器,想要佔據自己使用。
這,便是不行。
無論哪一邊,都不允許這種事情存在,哪怕是他們公孫家族,也不希望武協落入私人之手。
而這個時候,軍協出現了。
軍協的出現便是宣佈軍方和武協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大,而武協也漸漸失去了炎夏掌權者的信任。
軍協出現那一刻,便預示着雙方肯定要站在對立面,只不過是時間快慢而已。
只是,雙方選的位置是華容省,這個數千年的古城。
公孫鷹不曾出手,是因爲很願意給他們一個舞臺,讓他們進行絕戰,搓一搓武協的威風。
雙方再怎麼打架,事後,這裏還是公孫家的天下。
韓天再強,和自己沒有衝突,再者說,倘若韓天真的是軍協的人,怕是和自己站在一條線上,非但不是敵人,還算是朋友。
他好奇的是,華容省外的百萬大軍,到底是什麼意思。
軍協和武協之間的打鬧,完全沒有必要出動軍隊,而軍隊一出動,便代表着攻城略地。
他們佔據的方位,正好是對華容省動手的最佳方位。
叛亂?
倘若真是叛亂,炎夏怎麼能不出手,這麼大的調動,第一時間傳到炎夏高層,他們會做出處理。
而現在,非但沒有處理,反而放任他們在這裏擺兵佈陣,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華容省有着自己的軍團,公孫望在北境取得勝利之後,帶領着一部分軍團回到華容省,進行自治。炎夏的高層也默認了,甚至,在當時引起不小的風波,畢竟就連皇族也不可能掌握的軍權,區區一個王族,居然被特許,這怎麼能容忍呢!
一時間,輿論紛紛,風波四起。
就像是武協這個存在一樣。
所有人都在想着公孫家族胸有利器殺心自啓,公孫望再加上如此威望,戰功顯赫,在人民中甚是有着名氣,難免是功高震主,威脅統治。
誰想,當時的帝君甚是相信公孫家族。
甚至在公孫望消失之後,也沒有將兵權收回。
而是駐守華容省。
這件事情年代久遠,再加上公孫鷹和炎夏高層之間的配合,很多人都以爲,公孫家族的兵權已經被收回,甚至是一些大家族都是這麼認爲的,沒有兵權的公孫家族,少了一半的實力,所以華容省那些大小家族纔開始蠢蠢欲動
外面大軍,倘若真的是針對華容省。
那隻能說明一件事情,這人知道公孫家族兵權的事情,非但知道兵權的事情,甚至還想要強行將華容省奪去。
公孫鷹冷笑一聲,心中已經百分之九十確定,外面的大軍便是針對自己。
可他們要怎麼做,還是一個迷。
“欺負到頭上了,還真以爲公孫家族好軟弱!”
他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石做成的令牌,對豐影說道:“這個令牌,你知道怎麼用嗎?”
令牌上刻着很簡單的兩個字華容。
兩個字,便代表着一切。
見到這個令牌,相當於見到帝君,一個華容省的帝君。
在華容省內,誰敢不從。
豐影朝着令牌上看了一眼,當時神色激動,問道:“王爺,當真要動用這股力量嗎?”
前兩天,玉天龍在媒體面前大放厥詞,公開貶低公孫家族,說什麼看不上公孫家族的王女。
這件事情,全城譁然。
都以爲玉天龍早晚會遭到公孫家族的教訓時候,公孫家卻沒有任何表態。
華容省,外地勢力,後來勢力看見公孫家族這般模樣,心中已經知曉,此時它就是一個紙老虎,空有一個外殼罷了。
一邊是公孫家族,一邊是迅速崛起的武協。
這些人開始站隊,自然是選擇武協這邊。
公孫家族也不過如此,一個武協青雲榜第四的年輕人都幹壓在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