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即便是北境督察局的人不找他麻煩,趙天來也會殺了他。
說起趙天來,小東恨不得把趙天來殺了。
媽的,
這傢伙太可惡了,之前一而再再而三叮囑他,最好是不要爲了一點小事跟杜家生氣,大家都是求財的,沒必要生氣。
可是,趙天來就是不聽,一意孤行,現在好了,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挨千刀的,自己找死也就算了,拉他下水乾什麼?
……
半個小時之後,小東帶着衆執法人員返回鞋廠。
鞋廠大部分工人已經下班了,只有幾個管理層,當然了,還有鞋廠經理。
鞋廠經理誤會了,還以爲小東突然折返,是想對鞋廠變本加厲。
想到這,鞋廠經理對韓天臨越發惱怒了。
都怪韓天臨,先前要是跟小東服軟,多說好話,多賠點錢,事情也不會到現如今這個不能收拾的地步。
“東哥,怎麼又回來了?”
鞋廠經理第一時間堆笑道。
“我發現你這個人嘴巴真多,老子返回來幹什麼,跟你有一毛錢關係嗎?”
小東直接罵鞋廠經理。
在趙天來那邊受鳥氣了,官大一級壓死,不能跟趙天來明着來什麼的,可是,卻可以把這股鬱氣統統轉給眼前這個鞋廠經理。
鞋廠經理閉嘴了。
心裏疑惑不已。
小東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啊?
聽他語氣,好像並不是想對鞋廠繼續不利。
鞋廠經理正想着呢,突然,衆執法人員呼啦啦把封條拆了。
這下,
鞋廠經理那叫一個愕然到不能再愕然。
臥槽,
臥槽,
臥槽,
先前還對韓天臨預測不以爲然,哪知道,一個小時不到,就應驗了。
果不其然,小東是怎麼貼的封條,就怎麼拆的封條。
明天,鞋廠可以正常開工了。
看來,對韓天臨還是誤解了,他絕對不是喫軟飯的上門女婿那麼簡單。
原因很簡單,杜家都搞不定趙天來,還有小東,韓天臨搞定了。
問題來了,
韓天臨不是喫軟飯的上門女婿,那是何方神聖?
只可惜,眼下韓天臨不在鞋廠,要不然,肯定要上前去問韓天臨。
“東哥,到底發生什麼了?”
鞋廠經理小心翼翼問道。
“閉嘴,你這人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我先前不是已經罵過你了嗎?嘴巴多,我堂堂商務局二把手做事,難不成還要向你報備。”
狠狠罵了一句鞋廠經理,小東帶着衆執法人員鬱郁離開了。
他必須趕緊回去,北境督察局的人還等着他回去彙報呢。
……
“鞋廠封條怎麼樣了?”
北境督察員領導一臉嚴肅問小東。
“回領導的話,所有封條都按原樣拆封了。”
小東小心翼翼回道。
“很好!愚子可教也。”
督察員領導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領導,到底發生什麼了,這裏沒有外人,能不能跟我們兩個說說。”
趙天來一邊小聲問,一邊遞了一張銀行卡過去。
北境督察院不是一般二般的存在,送幾百萬不抵事。
“看在這張銀行卡份上,我也不瞞你了。你們得罪了一個不能得罪的人,所以,那個人找到督察院領導,我們也是奉命行事,沒辦法的事情。好了,既然鞋廠已經解封了,我們任務也就完成了,你們兩個好自爲之。”
話畢,督察院領導拿着銀行卡離開趙天來辦公室。
趙天來愣了好一會纔回過神來。
一個惹不起的人?
難不成指的是韓天臨。
“小東,你說,先前那幾個領導說,我們惹了一個不能惹的人,這人會不會是韓天臨?”
趙天來一臉肅殺望着小東。
“老大,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啊。”
“怎麼就不好回答了?”
“我覺得不太像,杜家都不是咱們的對手,就更不用說杜家上門女婿了。可問題是,不是韓天臨,那個不能惹的人又是誰呢?所以,這個問題真不好回答。”
小東一五一十回道。
“這個不能惹的人物不管是誰,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人絕對不是韓天臨。媽的,好一個韓天臨,以爲找到靠山了,就可以打壓老子,欺負老子。這口鬱氣不出,老子要活活被憋死。”
趙天來凝眉道。
“老大,你該不會是想……”
“對,我就是想狠狠修理一頓韓天臨,還有杜家。要不然,老子要憋屈死。”
趙天來狠狠道。
“老大,我建議還是算了。雖然不能惹的那個人不是韓天臨,也不是杜家的人,可是,總歸跟他們有關係,沒必要硬搞下去。”
小東一臉認真勸解道。
“不用說了,這事我肯定要做的。媽的,杜家有關係,老子韓天臨就沒有關係了?”
趙天來憤憤道。
心裏也不那麼慌了。
因爲他想到一點。
杜家和韓天臨有關係在北境,還是一個不能惹的存在。哪又怎樣?他也有關係,且,他的關係不單單在北境,在炎夏炎京也是有關係的。
這一次,必須讓杜家灰飛煙滅。
再跟小東閒聊了一會,趙天來直接去了炎京。
小東也不說什麼。
只有一個感覺,趙天來瘋了,徹底瘋了,本來很小的一件事,稍微服一下軟,萬事大吉。
可是,趙天來偏偏要把事情弄得很大,弄得不可收場。
他是個小人物,兩邊都得罪不起,他能做的,就是裝傻,兩邊都不得罪。
想到這,小東直接請假去國外旅遊了。
就讓兩邊往死裏鬥,反正跟他沒關係。
兩邊鬥完之後,他再回北境商務局,照樣是二把手。
……
晚上,趙天來火急火燎到了炎京,下了飛機,趙天來直接去找肖老了。
肖老是炎夏戰域元老派,雖然這段時間,在韓天臨猛烈反擊之下,元老派勢力大減。
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肖老還是有很強勢力的。
至少在北境,他實力還是蠻大的。
“天來,我沒有聽錯吧?你堂堂一個北境商務局一把手,居然被一個上門女婿欺負得跟狗似的。你以後出去,不要說是我肖老的學生,我丟不起那人。”
肖老凝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