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振興無言以對。
算了,既然韓天臨這般自信滿滿,那就讓韓天臨試一下吧。
看韓天臨樣子,他是不可能上臺的,既然韓天臨不可能上臺,那隻能是隨他的意思,對十個徒弟放一百二十個心。
讓他這個振興武館館長一個惹上臺力挽狂瀾,這事他不幹。
贏了還好說,輸了,那真是無法收場,振興武館名聲那算是倒了。
十個徒弟輸了,也就難過一下,不好意思一下,但是振興武館不會倒。
稍微想了一下,曹振興直接回到座位上,故作鎮定的看比賽。
實際上,心裏慌得一逼。
邊境十個武館,派的都是長老級別的高手。
問題是,振興武館十個徒弟,每一個徒弟剛好輪到一個邊境武館長老,這是讓振興武館全軍覆滅的節奏啊。
“天臨,比賽歸比賽,但是,我們要做好以前退場的準備。”
曹振興小聲跟韓天臨說道。
“老前輩,放一百二十個心,我對十個徒弟絕對有信心。”
韓天臨一臉淡定回道。
如果說先前的淡定是裝出來的,那麼,現在的淡定就是實實在在的。
原因很簡單,因爲,邊境武館的十個所謂長老已經站出來了,根據第六感,這十個長老都屬於外強中乾那種。
跟振興武館新培養出來的十個徒弟,不能比。
衆人跟韓天理想法不一樣,他們議論紛紛的內容是,這一次,炎夏南方振興武館算是栽大跟頭了。
“這一次,振興武館絕對要栽大跟頭,百分百的。”
“必須栽大跟頭,往年邊境武館沒有派人蔘加,振興武館可以在南方武術比賽中稱王稱霸。這一次,邊境武館派人了,不單單派人了,還派的是長老級別的高手,振興武館必輸無疑。”
“十個長老對戰十個徒弟,腦子想想都覺得不可能。”
“聽說,這十個徒弟,曹振興讓那個新來的韓天臨訓練的,可想而知,實力有多差。”
“曹振興這一次腦子真的是進水了。真的,韓天臨這個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子,怎麼可能訓練好徒弟。退一萬步講,即便訓練得馬馬虎虎,在邊境武館長老面前,也是不堪一擊的。”
……
衆人議論紛紛,讓曹振興原本慌張的心,越發慌張了。
可是,礙於館主身份,曹振興只能強作鎮定坐在位子上。
一分鐘不到,比賽開始了。
這一次比試,跟之前韓天臨參加的世界武術比賽有一點不一樣。
世界武術比賽,採取的是遞進制,一場比賽一場比賽最後決出第一名。
而這一次南方武術比賽就只採用一種比賽方式,那就是混戰。
誰要是堅持到最後,誰就第一名。
爲了增強這一次南方武術比試的刺激性和觀賞性,南方武術比試組委會特別制定了一個新規則,可以將對方殺死而不負法律責任。
正所謂,既決高下,又決生死。
“天臨,要不,還是算了。”
比賽開始後的一秒,曹振興小聲跟韓天臨說道。
“怎麼了?老前輩。”
韓天臨故意反問道。
曹振興一臉認真道。
韓天臨聽完曹振興這番話之後,心裏一陣欣慰。
難怪這幾年,振興武館一直蒸蒸日上,跟振興武館館主曹振興人品端正有莫大關係。
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腦海裏只有第一名,其他的不是他考慮範圍。但是曹振興考慮了。
衝這一點,這一次,用心點撥了振興武館十個徒弟,值了。
“老前輩,還是那句話,不用擔心。真的,比賽還沒有進行到白熱化,誰生誰死,真不一定。當然了,如果十個徒弟真招架不住,我會看出來的,到那時,再讓他們中途退出比試,問題不是很大。”
韓天臨一臉淡定解釋了下。
曹振興無言以對。
他到現在也弄不明白,爲什麼韓天臨這麼自信,他們一定會贏。
稍微想了一下,曹振興不想了。
韓天臨可能年輕氣盛的緣故,不考慮那麼多。
他是振興武館館主,必須考慮周全一下,趁比試還沒有白熱化,趕緊準備一下,準備十個徒弟能第一時間從臺上退下來。
曹振興就這麼小心翼翼時刻準備着。
哪知道,越到後面,曹振興發現,自己擔憂是多餘的。做所謂的準備,更是多餘的。
十個徒弟,用了不到十分鐘時間,把十個所謂的長老全部打趴下在地。
不過,也只是打趴下在地,沒有動殺招。
曹振興很欣慰,韓天臨調教出來的十個徒弟,跟他想法不謀而合,得饒人處且饒人。
既然贏了,沒有必要把對方殺死,尤其是在比試中,更沒有必要把對方弄死。
曹振興正興奮想着之際,突然,一件噁心的事情發生了。
這十個沒有被殺死的長老,居然趁十個徒弟大意之際,進行凌厲反殺,說遲遲那時快,十個徒弟就要死翹翹了。
曹振興嚇得都忘記喊了。
實際上,即便是喊了也無濟於事,因爲,十個長老手中的利器離十個徒弟死門只有幾釐米距離,隨便加速一下,十個徒弟必死無疑。
曹振興腸子都悔青了,哎,都是他害了這幫徒弟,平時真不應該灌輸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的理念給他們,應該灌輸斬草除根的想法纔行。
要是灌輸了斬草除根想法,也不會有眼下這般危險。
閉了一分鐘眼睛,慘叫聲不絕於耳。
曹振興那叫一個心痛,可是,又一點辦法都沒有,比試規矩是這樣的,可以死人。還有,他離十個徒弟比較遠,想幫忙,也幫不上。
“老前輩,不用閉眼睛了。”
韓天臨一臉淡然喊曹振興。
曹振興下意識睜看眼睛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臥槽,
臥槽,
臥槽,
怎麼回事?
怎麼十個徒弟一個沒死,相反,死的卻是十個所謂的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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