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天臨想了下,
至此,
到烏木崖的任務算是全部完成,是時候離開了。
跟以往一樣,他不可能在一個地方待太久。
他是青龍戰神,是獨一無二的戰神,他不屬於炎夏某一個地方,他屬於全體炎夏,就好像他不屬於任何一個女人一樣。
不過,
還沒有等韓天臨想好怎麼跟軒轅彩雲說離開的事情,一件事情擺到了韓天臨面前,讓韓天臨不得不改變計劃。
原來。
烏木崖是炎夏邊境地帶,時常有外國人挑起局部戰爭,以前是小挑釁,打個幾天,就好了。
哪知道,
這一次,不知道這些外國人是腦子進了什麼水,居然各方勢力聯合起來,一起攻伐烏木崖邊境,這下,戰爭一下子升級了。
“韓醫生,眼下,烏木崖很危險,要不,你跟着軒轅家族離開吧。”
軒轅彩雲第一時間找到韓天臨,一臉認真道。
“你老爸決定走了?”
韓天臨反問道。
“嗯,決定了,暫時離開一段時間,這段時間,烏木崖這邊實在是太危險了。”
軒轅彩雲一臉認真道。
“軒轅小姐,你覺得我會走嗎?”
韓天臨一臉認真反問道。
“這個……說實話,我感覺你不會走。”
軒轅彩雲小聲回道。
“是的,我是不會走的,我是醫生,醫者父母心,這段時間,烏木崖這邊很多人需要醫生,我不能一走了之。”
韓天臨一臉肅然道。
軒轅彩雲瞬間折服。
“要不,我也留下來跟你一起面對。”
安靜了一會,軒轅彩雲一臉認真道。
“不需要,你先跟你老爸離開一段時間。”
韓天臨第一時間迴應道。
“爲什麼?韓醫生,你不會以爲我是貪生怕死的女人吧?”
軒轅彩雲一臉不服氣道。
“軒轅小姐,你誤會了,我從來不以爲你是貪生怕死的女人。讓你離開,是方便我全心全意投入這場治病救人的大浪潮中,你要是在的話,我還要分心保護你。”
韓天臨一字一句道。
“保護我?”
軒轅彩雲一臉癡癡望着韓天臨。
“對,就是保護你。雖然我們沒有領結婚證,可是,在我心裏,你早就是我女人了。既然你是我女人,我就有責任保護你。”
韓天臨鏗鏘有力道。
“韓醫生,我……我……”
軒轅彩雲激動得話都說不出來。
本來以爲,韓天臨身邊有很多美女,跟她只是玩玩而已,可是,千想萬想,沒有想到韓天臨居然對她如此上心。
“軒轅小姐,什麼都不要想,跟你老爸趕緊離開烏木崖。我猜想,戰爭很快會蔓延開來,到時候,這裏到處是子彈,想跑都跑不了。”
韓天臨異常嚴肅道。
“那……那……我什麼時候回來?”
軒轅彩雲一臉依戀道。
“這個不用擔心,據我估計,這場戰爭持續不了多久。”
韓天臨一字一句道。
“韓醫生,你又不是軍人,你怎麼知道這場戰爭不會持續很長時間?”
“因爲我相信炎夏!泱泱大國,是不會讓宵小張狂太久的。”
韓天臨一臉堅毅道。
軒轅彩雲一聽,深以爲然。
現在的炎夏,早就今非昔比了。
各方面在世界都是數一數二,這一次的邊境挑釁,的確是不用持續太長時間。
“韓醫生,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依依不捨叮囑了最後一句,軒轅彩雲一臉不捨離開了。
軒轅彩雲離開之後,韓天臨也不扭捏,直接去了烏木崖戰域。
“總鑑,你怎麼來了i?”
烏木崖戰域老大一臉愕然外加開心道。
這一次,
邊境突然多國挑釁,正不知道怎麼辦呢,青龍戰神從天而降,心一下子靜了下來。
“邊境發生這麼大事情,我不來,能行嗎?”
韓天臨一臉肅然道。
“總鑑,這一次,事情的確很刺手,說實話,沒有您坐鎮,事情還真是有些難辦。”
烏木崖戰域老大一臉不好意思道。
“別說那麼多,現在,我要開始部署了。”
韓天臨一臉嚴肅道。
“現在就開始部署?”
烏木崖戰域老大一臉愕然道。
“兵貴神速。”
韓天臨一字一句道。
烏木崖戰域老大當場折服。
好一個兵貴神速。
一個小時,韓天臨把所有部署都仔仔細細布置下去。
烏木崖戰域老大那叫一個折服。
臥槽,
太牛逼了,
牛逼上天了。
五六個奇招接二連三出來,那些渣渣只有死路一條的份。
以前不知道,多年前,青龍戰神是怎麼一舉把北境叛亂滅下去的,現在終於明白了。
青龍戰神這個戰神之名,不是吹出來的,是實打實存在的。
一個月時間,在韓天臨部署下,輕輕鬆鬆把這場邊境挑釁搞定了。
不是一般二般的搞定,是徹底搞定。
戰爭結束,那些渣渣國全部陷入內亂,也就是說,他們接下來五十年,都無暇再來烏木崖作亂了。
“總鑑,你打算什麼時候回炎京?”
烏木崖老大小心翼翼問道。
“這個不確定,看情況。”
韓天臨實話實說道。
即便是真要離開烏木崖,那也要等到軒轅彩雲回來之後。
“總鑑,我是這樣想的,如果你暫時不離開烏木崖,能不能……”
烏木崖老大支支吾吾道。
“有什麼事直說,你是軍人,不能這麼畏畏縮縮。”
韓天臨鏗鏘有力道。
“總鑑,我的意思是,如果您有空,能不能幫我私人一個忙?”
烏木崖戰域老大小心翼翼說道。
“可以。”
韓天臨想都不想回道。
烏木崖戰域老大是他戰友,只要戰友有難了,他百分百要幫忙的。
“是這樣的,總鑑,我老婆她病了,聽說您醫術高超,我的意思是,能不能請您幫我老婆看一下病?”
烏木崖老大小聲說道。
“可以。”
就這樣,韓天臨第一時間跟着烏木崖老大去了他家。
到烏木崖老大老婆跟前一看,韓天臨倒吸一口涼氣。
臥槽,
臥槽,
臥槽,
這是他見過最嚴重的一個病人。
整個身體都在腐爛,跟一具活屍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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